,我竟是女王陛下讨厌名单中的一员?”
贝莹心嗤笑了一声,
你现在才发现啊?说起来,倒也不算太晚。不过。没提醒你哦,通常这个时间,女王陛下会午睡片刻。在这个时间打扰她的人,通常下场都会比较凄惨。”
对于贝莹心这般态度,秦笛既是无奈,又是无语。
有句话怎么说地来着?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女人。
还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孔圣人都这么说,可见一旦被女人嫉恨上,会是多么恐怕的一件事。
对于贝莹心的辛辣嘲讽,和不怀好意的所谓“提醒”,秦笛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又能怎么办呢?难不成把她按倒在大殿上,狠狠的抽打一顿?”
秦笛只是动了下念头,便摇头把它埋在心底。
开玩笑,在外面教训贝莹心也就罢了。现在可是在人家的家门口,在代表着大月氏王权的观霞殿!
如果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秦笛毫不怀疑,人家会直接指挥军队,把他轰杀成渣。
几人正说话间,忽听一阵尖细地嗓音吼到:“女王驾到,各有司还请就位!”
那声音这番话的意思,不过是叮咛一番负责伺候地宫女们,不要忘记了自己地职责,任由大脑开小差。
哪怕只是为了皇家的体面,大月氏女王也不可能容人一个在廷议地时候,都会走神的家伙。
随着那声尖细的嗓音招呼,他口中的有司诸人,顿时像是炸开了的锅一般,四散着忙碌起来。
首先出现在秦笛眼里的,并不是女王本人,而是由六个女子组成的仪仗队伍。
她们把形形色色的仪仗高高举起来,为的就是彰显王室的威严。
在仪仗队之后,由一个彩妆宫女前导,月凝霜女王陛下这才施施然的走到凤椅上落坐。
远远的一眼望去,秦笛并没有看清女王陛下的容貌。
先不说距离有多远,单单只是女王陛下额际垂下的珠帘,就足以阻挡住秦笛窥探的视线。
更何况,凤椅高高矗立在王座的基台上,因为角度和光线的关系,站在下面的人,根本就别想看清楚女王陛下脸上有什么表情。
作为一个君主立宪制国家,月霓裳女王陛下手中握有的权力,显然要比另一个岛国英吉利女王手中的权力大得多。
英吉利的女王,除了作为国家领袖享有的战争、媾和这些形式化的权力,对国家的大政方针根本就没有半点指手画脚的权力。
月霓裳女王陛下却是不同,除了一国元首应当享有的权力之外,她还拥有随时解散内阁,对内阁的提议享有否决权等许多重要权力。
说白了,大月氏王国的所谓君主立宪政体,其实不过是个幌子,不过是用来糊弄外国人的。
其实,大月氏王国依然是那个封建帝国,从内到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下面站着的,究竟是何人?有何要事,非要面见本王不可?”
月霓裳并不愿意用这种态度和秦笛说话,应该持有这种态度的,应该是月无暇,而不应该是她月霓裳。
可不愿归不愿,身为一国之君,她自然不能任性的撒手不管这件事。也不能做出任何有违国体的事情,没奈何,她只能按照早已拟就的剧本,做着本色演出。
秦笛隐约觉得,凤椅上的女王陛下说话的声音,似乎很是让他觉得耳熟。
可一时半会儿,他却想不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种声音。
由不得秦笛多做考虑,月凝霜便在一旁轻轻碰了他一下,暗示他女王陛下等他回答问题,已经等了许久。若是再不回答,只怕女王陛下立刻就要发飙!
“在下秦笛,大夏滨海人士。之所以要面见女王陛下,自然是有问题要和您交涉!”
“交涉?”
月霓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冷笑,才笑过,她便觉得有些后悔,只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否定自己的行径并不可取。比较中肯的方法,自然是寻找机会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