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青桐和月方林也是微微皱眉,疑惑地看着这个年少轻狂的凌家小子。
凌王见这三位当家的一脸错愕,不禁扯了扯嘴角,淡淡地说道:“我,凌王在这里厚颜向月家主提亲,我要娶月舞!”
什么?!
月华空愣住了,他很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是见这个凌王一脸坚定的样子,这根本就不是玩笑。
他,凌家的第一天才,被凌家寄予了厚望,而他现在要娶一个废物为自己的妻子?
这个世界疯了!
……
在月府的偏院,一个原本给犯错的人关禁闭的小黑屋,现在却是月舞的小房间。
他们始终认为,月舞是月家的耻辱,而对于这样一个耻辱,也只有住在这样的地方才是最适合。
月舞心有不甘,但也无力反驳,只等自身强大,才拥有话语权。
不过,这样一个地方也不错,至少很安静。
“小舞,药,药来了!”
月白泓手忙脚乱,从屋子里找出了一些外伤药,便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
“白泓哥哥,难为你了。”
此时,月舞趴在床上,偏过头,挤出一个笑脸,歉然地看着为自己劳心的月白泓。
她心中很清楚,月白泓这么为自己出头,一定会引起他的父亲不满。
到时候,月白泓免不了一顿责骂,她不禁有些愧疚。
“小舞,你别说话,乖乖的让我给你上药。”
月白泓现在没想那么多,只想尽快给月舞上药,她的伤很重,要不尽快处理的话,很有可能会感染。
每想到那粗壮的木杖落在月舞的身体,带起一道道的血痕,他便一阵心惊肉跳。
他难以想象,月舞这个柔弱的女子,是怎么熬过来的。
而且,她在与月白玉起冲突的时候,就已经受了很重的伤,这便伤上加伤,即使堂堂三尺男儿也不一定承受得了。
甚至他这个半吊子的魂师,也不一定熬得住。
尽管魂师在普通人的眼里很强悍,能够将魂力转化为力量,强化自身,但在没有使用魂力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凡人。
“白弘哥哥,那……劳烦你了。”月舞也不叨唠,缓缓地坐起身来,背向月白泓,便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衣衫脱下来。
“啊?”
月白泓惊呼一声,他这才意识到,要给月舞上药,必须得脱掉衣服。
这,不就坦诚相见了?
顿时,他的脸一片绯红,眼睛也不知道放哪里,但不看着的话,又无法给月舞上药。
“白泓哥哥,怎么了?”月舞皱了皱眉,疑惑地问道。
“这,这……”
月白泓支支吾吾,尴尬得不得了,他尽管是月舞的哥哥,但毕竟男女有别啊。
他也不禁悲叹,身为月家的小姐,却没有一个丫鬟服侍,否则也不会让自己这么尴尬呢?
听他这么支支吾吾,月舞瞬间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禁洒然一笑,“白泓哥哥,不就是一个背吗?我这个妹妹都这么爽快地脱了,你还犹豫什么,难道你要让我等着被感染?”
“不,不是啦。”月白泓挠了挠头,瞥了眼月舞的香背,不禁咽了口唾沫。
月舞的身姿很纤细,皮肤也很白,白皙娇嫩的背,在一层波波的青衣裳的遮掩下,若隐若现,十分的惹火。
看着这一幕,他直感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