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多好,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金银珠宝,这里多的是,美酒佳肴,这些年我都吃腻了,对了还有白豆。哦,不,应该是美人,这里应有尽有,所以,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回去?”
“你忘了父亲当年是怎么跟我们的吗?”听着安林的这番话语,安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许久之后,他才继续问道。
“父亲?怎么的,成为统领就要护城卫民?难道就因为他是统领,我们也必须成为统领吗?这样的日子累不累,你看……父亲不就累死了吗?”摊开手,安林看着眼前无知的弟弟,嘲笑着道。
“住嘴,父亲他是为了临安城而死的,如果父亲在天有灵,他绝不会原谅你的?”安源打断了安林的话语,颇感失望地道。
“在天有灵?那又如何,我做的又没有错,弟弟啊,醒醒吧,你这样活着累不累?”向前走了几步,看见安源比记忆中更加坚毅的模样,安林摇了摇头,如此劝道。
“哥,跟我回去吧,还来得及。”眼前的哥哥彷佛变了一个人,安源不知道,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从便是自己心中英雄的人为成为现在这样,可是话回来,不论如何,他还是自己的哥哥。
“弟弟,你还是不明白,究竟城主府有什么好?来跟我一起吧,你看这里多快活。”两人相对,安林仍旧那般执迷不悟地道。
“哥,你不要逼我。”安源有些痛苦地摇了摇头,神色复杂地道。
“逼你?哦,对了,你是来剿灭虎狼帮的。但是你觉得有我在这里,你还有希望成功吗?”话音落下,安林的傀儡便出现在其身前,而后他抬起头,对安源道:“来吧,弟弟,让我看看你究竟进步了多少?”
“啊……”嘶喊声有些沙哑,带着自己的傀儡,安源向前而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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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瓜。”从一旁赶来,看到了被拖在这里的壮汉,阿长这样喊了一声。若不是情况紧急,壮汉非要把阿长骂上几句,他一直觉得这‘阿瓜’是在嘲笑他,而事实也的确如此,阿长确有此意,被这样一位身着布衣之人拖了那么长时间,任谁看都会觉得不应该。
“这人不简单。”骂倒是没有骂,瞥了阿长一眼,阿瓜略感棘手地了一句。
“哦,有多不简单?”撇了撇嘴,阿长却没有将壮汉的话语放在心上,混了那么多年,有一个道理是不会变的,在他看来,人可貌相。尤其是在临安城一带,只要叫得上名字的,谁不讲究气派?暂不一向以奢华著称的陆家,即便是相对低调的城主出门不也得衣冠堂皇一番,这少不了,也错不了。
“是你,你还记得我吗?!”没想到那人将目光移转到阿长身上,这般问了一句。
眉毛一跳,阿长心生疑惑的多看了布衣男子几眼。就最近而言,他应该没见过什么外人啊?不过这么仔细看来,要是不穿布衣,再糟蹋一些,配上蓬头垢面的话,那就有些印象了,“哦,原来是那日的乞丐啊?!”
“乞丐,什么乞丐?”身旁地壮汉首先被这话弄得错楞。
“乞丐?”听到这两个字,布衣男子默念了一声,他感觉他还是比较喜欢流浪汉这个词。不过既然对方想起来了这件事,那就可以好好算一算这比账了。
“刚好,那天只踢了一脚,有些不过瘾,正好你送上门来,再吃爷爷一脚。”咧开嘴来,阿长出声道。
与预料不同的是,布衣男子见他出手,也不躲不避,向他迎来。傀儡交错,以他太微境的修为只见到了一道残影闪过,他身前的【清心】被逼得后退了一步,而后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痛,他则飞一般的向后而去。
“怎么样,知道错了吧?”接住了倒飞而来的阿长,壮汉笑着询问了一句。
“太微境。”口中吐出一口血,阿长揉了揉还有些剧痛的胸口,低声骂了一句。真是撞了邪了,你一个太微境在店里装什么乞丐,莫不是有受虐倾向。
“怎么样,我就不简单吧?!”看着阿长这副模样,壮汉更加幸灾乐祸地问了一句。
“少废话,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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