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很不理解,你说一个男人怎么能那么厚颜无耻的要求跟一个女子同床共枕?同床共枕就算了,最主要的是这个人今天还刚刚拒绝了她的请求,如今却强迫着她将她偷偷摸摸带回去自己暂住的地方,然而让她一放手那个男人就晕倒了,最后只说明了一件事情------死鸭子嘴硬!
唐楚看看床内腰腹部伤口外翻鲜血直流的岑默,又看看这一地的鲜血,最终目光定在他身上的一把短匕上,拿起匕首往自己大腿侧面狠狠一刺:“啊!”
“姑娘!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宫女听到动静进来看到大惊失色。
“奴婢马上去请太医!”
“不必!”唐楚连忙制止,故作轻松道:“没事的,我只是刚刚出去御花园逛的时候不小心被荆棘割到了腿,流血厉害,但是伤口不深,你去帮我拿些金疮药就好!”
宫女看着唐楚的伤口皱眉:“姑娘流了这么多血,奴婢还是请太医吧!”
唐楚摇头:“我说了不用就不用,快去拿来!”
宫女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一躬身:“奴婢遵命!”
等宫女离开,唐楚才从衣摆下撕开一片中衣,将衣服拧成布条钻进床里为岑默绑上,如果不是她会点血,岑默这会儿估计快交代了,看着岑默身上止不住的血唐楚皱眉,再看看外面地上,她腿上的伤口根本不足以流出这么多血,而且刚刚岑默一路流血,如果被人看见了找过来她迟早也会暴露的。
宫女拿了一托盘的金疮药来:“姑娘!让奴婢为你换药吧!”
唐楚将拖盘接过来:“我自己会,你们出去候着,没有我的传唤不要进来打扰我!”
宫女眉头微微一颦:“奴婢明白!”
唐楚看着宫女走远,连忙翻身进去,三两下将岑默的衣服撕开,吻了吻手中的金疮药,几乎是整瓶倒了上去,粗粗的用绷带将他伤口绑上,看着岑默惨白的脸长呼口气:“能不能活命就看你造化了,我只能做到这样了!”
御书房
萧云修坐在桌案后批阅奏章,夜深人静,只剩下烛火的声音,两旁守候的太监都忍不住打盹,只有那帝王还依旧精神,只是若是细看,他的眉宇间也有倦意。
“皇上!明华殿偏殿宫女有事禀告!”
屋内的太监等人瞬间精神起来,帝王抬头看去:“宣!”
一个宫女快步进来,双膝跪地:“奴婢参见皇上!”
帝王收回目光落在奏折上:“说!”
“启禀皇上,刚刚沈小姐去御花园散心,奴婢等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看到她似乎腿上受伤了,奴婢要去请太医却被她拦下,只是送了金疮药进去,奴婢觉得有些古怪,特地来禀报皇上!”
帝王手中的奏折‘啪’的放在桌上,眉宇间暗沉:“血银!”
一身暗沉的血银从黑暗中走出来:“启禀皇上,刚刚那个人跟丢了!”
帝王侧目:“你伤了他?”
血银点头:“是!”
帝王顿了一瞬,下一刻起身:“去明华殿!”
一群人风风火火不到一刻钟就来到了明华殿,门口的宫人还没来得急去通知贵妃他们就已经冲了进去,两个禁卫军首当其冲,抬起脚一脚踢开了偏殿的大门,屋内烛火摇曳,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人,但是空气中的血腥味却那么的明显。
大床幔都遮不住床边的血迹,血银快步上前,伸手一把拉开了床幔,却在看清里面画面的瞬间猛然转身。
唐楚褪去了鞋袜,只穿了一条亵裤坐在床上,一条白皙的大腿上一尺长的伤口狰狞骇人,上面吐了药,正拿着绷带往上面绑,旁边还放着空空的药瓶和散落的药粉,怎么看都是刚刚在上药。
血银很快将床幔放下,但是只是一瞬,跟在身后的萧云修也看到了,眉头一皱:“来人!宣太医!”
“皇上!”唐楚颤抖的低喝从里面传出来,温怒:“皇上能否给臣女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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