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精彩了,我现在的耳朵里还有回音呢!”
“可不是吗,这唐国的楚叶太牛气了,我以为他必败无疑了!”
观众们群情激荡,这才是真正的大战!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不知不觉间,擂台下的观众当中多了几个身着紧身玄服的雪国大汉。
楚叶刚才的一声怒吼不仅震退了陆浮生,“哞”音低沉,穿透力极强,整个较武场内都充斥着这道怒吼的余波!
“都受伤了!”
拓跋宏终于露出了笑容。
“端儿,一会可以好好享受一下观赏的乐趣。”
拓跋云端不明所以,一脸木然,还有比这场更精彩的?
楚叶踉跄着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向着陆浮生走去。
陆浮生还站在原地回味着,他还是有些没缓过神来。
这是什么功法,怎么做到的……?
“哎哎哎,走了!”
楚叶已经来到了陆浮生的跟前。
“敢问楚兄这几招神技师从何者?我从未见过!”
陆浮生一双锐利的眼睛变得有关些愚痴,他对武学的理解痴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程度,强烈的求知欲化作干涸的双眼,等待着楚叶甘霖般的回答。
“你请我吃饭,我就告诉你!”
楚叶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
陆浮生像被闪电击中一样怔在原地,好半天才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二人走下擂台的姿势有些不同寻常,楚叶右脚有轻伤,左肩还在滴血,所以走起路来不知道该往哪边用力,偶尔还整出来个顺拐!陆浮生受的是内伤,也不重,可他还在回味着刚才楚叶的招式,以及楚叶为什么要让他请吃饭?这个人对武学到底是何种态度?他走起路来有点像微熏的鸭子,不时还用手比划两下。
天赋异禀?
没心没肺?
“他们两个人是不是不会走路?”
小青年看得皱起了眉头,继续道:“我真比他们俩走得快,走得好,刚才我都说过了,你们不信?”
“信了信了,闭嘴吧,我在欣赏一会儿他俩的走路!”
旁边的一位大叔没忍住说出了实话。
“我走得好,你看我给你走……”
没等小青年说完,紫服官员再一次走上擂台。
“第二轮第二场,由雪国的……”
楚叶与夏冰都已经顺得地进入了第三轮,剩下的比赛他们只是在观察,主要是观察像拓跋云端这样的高手武技到底有多强大?
这日的比赛渐趋落幕,各国还是互有胜负。
楚叶和陆浮生开始调理,他们必须快些恢复。
好在两人的根基特别牢固,加上又有充足的丹药作为后盾,两三日便都痊愈。
兵器比赛很是好看,城中的百姓和远道而来的爱好者看的是大呼过瘾,眼看着第二轮的比赛也要完结。
较武场内。
紫色官员今天上来的有些晚,终于,他缓步来到擂台中央靠前的位置,“雪国是尚武之国,对武者极其尊重。现在这斗战大陆上最好的青年才俊都在这里,有许多人仰慕众位已久,现在赛会宣布,场内的所有观众可以向这三十多位天才发出挑战,挑战任何一位都可以。当然了,必须是点到为止,否则,严惩不怠!”
台下一片喧哗,“这个好,你上去吧!”
“滚,你想找死,你就上去。”
欧阳震来到上官措身边,“雪国这是要耗尽唐、眦两国选手的体力,一番车轮战下来,谁都会疲惫的。”
上官措看了一眼看紫服官员,“此人甚是可恶!欧阳先生,如之奈何?”
“上官大人,倒也无妨,我们唐国晋级的子弟并不怕这些一般武者的叨扰,就是有些费神。”
两人又耳语了一阵……
“那几个身材健硕的玄衣大汉是怎么回事?”
楚叶的眼睛不时瞟向各处,好几天前就已经发现这几个人有些不一样,不像是普通百姓。
“我也注意到了,不过他们每天只是看着擂台上的表演和选手区的选手们,好像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欧阳震又转头看了一会玄衣大汉们,然后和楚叶相视一笑,“明白了。”
见无人敢上擂台挑战,紫服官员向下看了一眼,“诸位放心,只是互相学习,不会伤及生命,难道我雪国连这点勇气都没有吗?”
“我来!”
从人群中走出一条汉子,他身穿玄黑色上衣,两只大眼睛像铜铃一般,毫无畏惧、羞赧之色,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擂台之上。
“我要挑战雪国的拓跋云端!”
此话语像是晴天滚下一个道炸雷,较武场内先是鸦雀无声,转瞬,便像开了锅一样,一片嘈杂。
“他想死吗?”
“这个人应该不是我雪国的,连拓跋云端都敢挑战?”
“可不,现在这拓跋云端的战绩可是全胜,无人能敌!”
观众们讨论的热火朝天,秋寒不能寒噤人们的热情。
拓跋云端在万众瞩目中走下了观武台,步履平衡,心中没有丝毫混乱。
“刚才父王不是让我欣赏就行了吗?哎,父王这几天肯定是太累了!”
想到这,拓跋云端回头看了一眼拓跋宏,后者正在用和蔼又幽深的眼睛望着他。父子二人相视一笑,人间多少情感尽在这无言的对视中。
天空湛蓝,秋风猎猎。当今斗战大陆上年轻一代的至强者缓步来到了擂台之上。
“立生死状!”
前来挑战的大汉往稍微平稳的水里又扔了一块巨石!
“他疯了!”
楚叶看向了夏冰。
欧阳震轻眨双眸,“一会最强的考验会留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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