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格洛菲尔子爵领的子爵城堡中,气氛沉重得就像是空气也要凝固起来了一般,沿着城堡的各个哨岗,密密麻麻的士兵正在放哨,这样严格的戒备在子爵领的以往时候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现在不但城堡不许闲杂人等进出,甚至是城堡的周边都开始戒严,不允许一般人等靠近,这种反常的现象从老子爵突然宣告死讯的时候就开始了。
不但是一般的民众感觉很奇怪,就连一般的士兵都觉得很奇怪,在城堡的外围进行警戒的原来子爵领的士兵,而城堡的守卫任务却被两个月前突然到来的士兵们所接手。那些士兵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城堡原来的那些士兵没有人见过他们,而且自从他们接手了城堡的保卫任务之后,就连原来负责城堡的保卫任务的士兵们都没有办法再进出城堡了,城堡内与城堡外似乎被完全隔绝成为了两个不同的世界一样。
对这种情况子爵领的家臣和士兵们都觉得有异常,可是城堡方面的事情已经完全被前些日子到来的一个将麦菲尔的家伙所把持了,而负责城堡防务和城堡周边防务的士兵的兵营并没有被安排在一起,而且那些防守城堡的士兵似乎不怕劳累一样几乎不会出来城中,所以一般的士兵们没有办法借休息的机会获得什么情报。
有家臣对这样的情况感到不安,但是他们在周边缺乏能够给他们提供支持的力量,有家臣曾向蒙达伯爵写信求助,但第二天那名家臣竟然就被调到了乡下,而且在几天之后竟然突发急症卧床不起,短短几天之内暴毙在了任上。这件事情发生之后,子爵领中一时间风声鹤唳,所有的家臣都尽可能的不再去提这件事,提心吊胆地等待着这样的日子结束。
当然也有人不甘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的,可是与他们的领地结为亲家的蒙达伯爵领都不敢管这件事,又还有谁能够管呢?有人想到了伊煌他们,可是伊煌所在的勃里德侯爵领与他们的所在的领地具体太远了,远水恐难救近火,又有前车之鉴在,这么一来家臣们是彻底闭上了嘴巴。
现在对于那座城↘↘↘↘,<div style="margin:p 0 p 0">堡之中到底在发生着什么事情,除了城堡中的人没有人知道,一道黑夜,城堡就会有一半的地方乌灯瞎火的,因为城堡中的佣人几乎都被赶了出来,现在城堡中的人已经不及原来的一半。
看着黑漆漆的黑空,今夜的夜空虽然晴朗,竟然没有半颗星星,这样的奇况让人不得不称其,而这样的夜空恰恰就像是格奥的心一样,他看着头上的星空,收回目光转过身,在他的背后是他的父亲的房间,也是子爵城堡中的主人房间。现在他是新的子爵,自然也就是子爵城堡的新主人,住在主人房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了。
然而空荡荡的房间里面除了他再没有其他人,而他的妻子,城堡的女主人没有能够和他分享这个房间,她被安排在了格奥原来的房间中。两个房间并不远,再加子爵城堡也不算太大,走过去不会超过5分钟,然而这短短的路程现在却是他无论如何都过不去的,他现在就连出房间都得得到允许,在他的房间门前,两个全副武装的卫士正在把守着,而房间周边的哨岗更是无时无刻都有人在把守着。
这样严密的看管,哪怕是一只苍蝇恐怕都难以飞得出去。
格奥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想到事情会有一天变成这个样子的,他原本以为他父亲只是简单得了急病过世,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当他怀着焦急和悲伤的心情回到家里,等待他的却是被人控制。当他见到他父亲的尸体的时候,他就知道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他父亲恐怕不是因病而死的。但他根本没有质疑甚至是提出疑问的机会,因为他一踏入城堡,他就已经被人牢牢地看了起来,等待他的是傀儡一般的生活。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那个没有见过多少面的表叔,他知道他有这么一个表叔,但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表叔有一天会变成了囚禁他的人。
他又叹了一口气,面对现在的情况,他根本束手无策,先别他根本没有能力能够从城堡逃得出去,就算是他有逃出去的能力,他也不能够这么做,因为城堡中还有他很重要的东西在。
夜风轻轻地吹进来,他准备要关上窗户,突然在窗沿响起了两声轻声的敲击声,格奥一惊,原本正准备关窗的手停了下来。一个轻轻的声音从窗户外面穿了进来:“奥尔希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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