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舟共济。”
“愚弟受教了!”杜荷笑嘻嘻的朝杜构躬身揖礼。
杜家兄弟这番对话,落到周围一众看热闹的宾客耳中,却是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好一个兄友弟恭!
端木天的嘴角也抽搐了起来……
这对兄弟,也尼玛有毒吧?
他恨不能立刻转身,替杜如晦打死这两兄弟,只当是替娘舅家清理门户了。
广阳县主被弄得哭笑不得。
心中怒火,也被杜构杜荷这对活宝一搅闹,冲淡了许多。
她手中高举的马鞭,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端木天见状,心里倒是暗暗松了口气。
以这妞的身份,若是当真不管不顾要抽他一顿,那他还真是坐蜡了。
为了不受皮肉之苦,说不得只能抱头鼠窜。
丢脸都是小事,若是耽误了他为父正名的计划,那就完蛋了。
事到如今,端木天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得罪了这位刁蛮县主。
不过端木天也不欲多事,心中默念“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躬身朝广阳县主行了个揖礼。
“县主,若某之前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原谅则个。”
广阳县主依旧心有芥蒂,怎么看端木天怎么不顺眼,自然不肯这般轻易放过他。
她娇哼一声,正要出言发难,就见参加祓禊盛会的宾客之中,袅袅婷婷行出一名宫装丽人。
“锦娘,莫要胡闹了。快来,我太公要见你。”
广阳县主闻言,脸色顿时一苦,也顾不得继续找端木天麻烦。
她小跑到宫装丽人身旁,朝她吐了吐舌头,撒娇的拉着对方衣袖问道:“婉娘,夫子为何唤我?我,我最近可什么也没干啊?”
宫装丽人伸手刮了下她挺巧精致的鼻子:“放心啦,太公只是找你询问课业,并非要训诫你。”
“嘻嘻,那就好。”广阳县主闻言,立即又露出了笑颜。
宫装丽人面露微笑,斜瞥了端木天一眼,也不多言,转身摇曳着婀娜身姿离去了。
广阳县主扭头狠狠瞪了下端木天,追着宫装丽人去了。
端木天却是呆立原地,痴痴的望着那名叫婉娘的宫装佳人背影。
那宫装佳人不过豆蔻年华,身穿粉红烟沙散裙,慢束罗裙半露胸,粉胸半掩疑暗雪……
唐人最是奔放,观念之开放,华夏历史历代少有。
大唐贵族女子领口之低,胸部之袒露,比后世还大胆。
宫装佳人的袒领,致使近半酥胸外露,欲隐又现……那一抹深不见底的事业线,让端木天的鼻血都快要流下来了。
脑海只有四个字,有容乃大!
佳人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簪,折纤腰以微步,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香娇玉嫩艳比花娇,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魄。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他再次感觉自己心口中了一枪,一瞬间又想好了儿子的名字。
不同的是,这次他“儿子”的妈,并非广元县主,而是那位宫装丽人。
端木天又动心了。
倒不是他流氓秉性,见一个爱一个,实在是单身太久,母胎solo三十多年,看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更何况这般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三郎,你愣着作甚?”杜荷推了端木天一把。
端木天也不理会他,扭头拉住了杜构衣袖:“大郎,你可知道,方才那位名叫婉娘的小娘子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