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以我对遗爱兄的了解,反倒是给他找个厉害点的媳妇,我看更能管束他。”
“房公,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端木天这番话说得很是诚恳。
其实这也是事实。
房遗爱这性子,找个厉害点的老婆,估计更能管住他,免得他再把老房家给坑了。
房玄龄听完端木天的话,倒是一时沉默了,捻着胡须思忖半晌,才默默叹了口气。
“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此事老夫也懒得再管了。若是广阳县主能瞧得上那混账东西,老夫自然也不会阻止,自会去燕郡王府上提亲。”
有了房玄龄这话,端木天顿时大喜,立即拍着胸脯保证道:“房公放心,有我在,绝对能让遗爱兄抱得美人归!”
房玄龄瞥他一眼,幽幽说道:“三郎,最近你很闲啊?卫尉寺和国子学都没事做吗?居然有空陪着那群混账小子胡闹。看来老夫应与陛下进言,多给你安排些事务才是。”
端木天顿时哑然。
麻蛋,老房同志你不厚道啊!
老子费尽心思帮你儿子泡妞,你居然还拿话来怼我!
房玄龄怼完端木天,看都懒得再看自己那三个嫡子一眼,径直领着夫人去往剧院了。
婉娘也陪着广阳县主去了剧院,围观角抵的宾客跟着离去后,房遗爱才急匆匆的跑到了端木天面前。
“三郎,如何?我爹方才说什么?”
端木天在老房那里受了气,自然要在房遗爱这里“报复”回来。
他的瞎话张口便来:“你爹说你丢了他的脸,说待今日回府,便要打得你三个月下不了床。?”
房遗爱闻言,脸色顿时黑了。
这货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爹。
上次端木天在太极殿上告家长,他可是被他爹房玄龄拿着碗口粗的棒子追杀,给打得在家中休养了快一个月时间。
这要再来上一次,那非得丢了半条小命不可。
“三,三郎,你,你莫吓我,我,我爹当真是这样说的?”房遗爱牙齿打颤,话都说不清楚了。
见他这幅怂样,端木天才觉心中畅快,哈哈一笑:“遗爱兄,看不出来你胆子那么小啊?我方才逗你玩的。我与房公已然说了广阳县主的事,房公说若是广阳县主愿意,他便去燕郡王府上提亲。”
房遗爱听闻被骗,刚刚想发火,但一听端木天后半截话,哪里还顾得上端木天的调笑,双手紧紧拉住了端木天的衣袖,一脸的紧张:“三郎,当真?我爹真是这般说的?你,你没有骗我吧?”
“放心,我怎么可能在这种事上骗你?你若不信,我可以发誓。”
见端木天说得如此笃定,房遗爱这才咧着嘴大笑起来:“哇哈哈哈,我爹竟然会同意?三郎你果真了不的!”
端木天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你得意个屁!好像广阳县主点头同意嫁给你了般。你这夯货,忘了我的五字真言了?要绵里藏针,须得忍耐!你怎么那么沉不住气?”
“是,是,三郎你说得对!”房遗爱一副狗腿模样,一脸的谄媚笑容,“三郎,哥哥我都听你,你说怎么做,我便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