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卓缜的死...原本看起来颇多诡异的信息一下子便串联了起来,乌卓缜已死的消息已经传回了乌家,乌家不日就将派人前来,虽然王显曾见过那神秘的白衣人,但那并不足以证明乌卓缜就是被白衣人所杀,以朱广真目前所能调动的人力也不可能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如此一来,等到乌家的人一来,他们势必要将矛头指向青锋派。
毒辣、缜密,即使已经洞悉了真相也无力澄清,朱广真一时间只感心头沉重,他肃然拱手道:“师父,弟子已无力处理此事,请另派他人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吧”,
祝文彦道:“水落石出?莫说你查不了此事,就算真的查明了真相也只会让本派压力骤增,你继续处理此事,但要做的不是把事情查明,而是给乌家一个交代”,
“给乌家一个交代?请师父明示”,
“嗯?”,
祝文彦凝眉看了他一眼,目中威严甚重,朱广真心中不由得一凛,知道是自己所言不当,忙拱手道:“师父,弟子明白该怎么做了,请师父放心,弟子一定处理好此事”,
祝文彦点了点头,道:“这件事你很为难,我知道,从乌卓缜那个小子上山时起你就没有消停过,为师也不想你为难,但你大师兄只一心修炼,并不善处理杂物,其余诸人也是力不从心,只有你能为本派分担一些了”,
他这么一说朱广真心里就顺了许多,低眉道:“弟子受本派大恩,受师父传道受业之恩,理应为师父分忧,为本派解难”,
祝文彦颔首道:“处理完此时后,你去执法堂历练吧,为师会为你写一封推荐信”,
执法堂在本派声明不显,有的弟子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但执法堂的人所掌握的权力却是实实在在的,按照本派传统,祝文彦指派到执法堂的鲸骨峰弟子有朝一日是有机会执掌执法堂,成为执法长老的,如此安排,等若是再造之恩;想到此处,什么乌家,什么难处朱广真都可以抛在脑后,当即施礼道:“谢师傅提拔,弟子一定妥善处理乌家的事,绝不让他们将矛头指向本派”,
祝文彦点了点头,待朱广真推出屋的殿后他靠在座椅上闭上眼长长的慨叹一声,自语道:“无名,你真的要把本派上下闹个鸡犬不宁吗?”,
“掌门之争已经过去二十年了,当日你们费尽心机,不惜师兄弟反目,不惜坏了清河的剑心,到底是夺得了掌门之位,可那是结束吗?那只是开始罢了,以后谁也别想踏实了”,
......
朱广真出了武德殿后便下山去往执法堂,此时宁安四人便被安置在执法堂的别院中,这几日的问询已经足够还他们清白,朱广真本该放他们回去,但现在却是不能了;他无力探寻那白衣人的真相,但已知道该怎么处理此事;乌家需要一个杀人凶手,那就给他们一个杀人凶手,无论那是不是真的,只要朱广真说那是真的,乌家也相信那是真的,那便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