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如这个好。”
他用力揽住了细砂的腰,几乎将她紧贴在自己的下|身。另一个男人也急火火地跑上前,捏住细砂的下巴:“这个确实好,大胸大屁|股的,玩起来肯定爽!”
细砂在他们手里,无奈地看了青蝉一眼。
第三个小眼睛的男人抹了抹嘴巴,嗤笑道:“你们懂个屁!雏儿才好,那里紧的能把人夹出来!这年头□好找,雏儿可就少了。”
青蝉眼里笼上泪水。光是这些污言秽语她就已经招架不住,细砂和端木每月都要被男人那样对待,可是如何熬下来的呢?
小眼睛色迷迷地走到青蝉身侧,手一伸就拍在了她的屁|股上,青蝉一个激灵,瞬间浑身僵硬。
络腮胡:“喝酒误事,咱们还是加紧着进去乐呵乐呵?”
“极是极是。”另外两个男人连声附议。
小眼睛迫不及待地扛起了青蝉,率先往船舱里走。青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下意识惊呼道:“你放我下来!”
小眼睛哪肯依她,雄赳赳气昂昂地往船舱里钻,青蝉没法,只得使劲儿扒住门板。小眼睛一时进不了舱,急道:“给老子松手!”
络腮胡看戏一样看着小眼睛和青蝉:“看来小娘子喜爱在甲板上办事啊,兄弟,你还不快快满足了她?”
小眼睛眼珠子一转,眉开眼笑地将青蝉放倒在地:“如此也好,真是良辰美景啊!”
青蝉被压在甲板上,拿手去挡男人凑过来的臭烘烘的嘴,她侧过头,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船尾处直愣愣注视着自己的端木。
细砂想帮青蝉,可她也是自身难保,那两个性急的男人已经开始脱她衣裳了。
青蝉可怜巴巴地看着端木,端木动了动,步子还没有迈出,宸娘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她后头。
端木皱起眉头,停住了。
青蝉身上少女独有的馨香将小眼睛撩拨的魂都快丢了。他一边心急火燎地抓青蝉的手,一边乱无章法地哄着:“小娘子听话,听话,我会好好疼你的。”
青蝉一味的就是躲,手挡脚踢,可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眼泪落下来,顷刻就把细砂精心雕琢的这张脸糊的乱七八糟。
“你哭什么?”小眼睛不悦地拍了拍青蝉的脸,“老子可是带了粮食来的!这是你情我愿的买卖,哭哭啼啼没的扫兴!”
络腮胡一边揉弄着细砂,一边还不忘取笑小眼睛:“那一定是你太粗鲁啦,把水嫩的小娘子给弄的——咦,那是什么?”
络腮胡抽回钻进细砂裙子底下的手,站起来,指着前方海面又问了一次:“那是什么?”
众人闻言,全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暮色四起,最后一点光明正被黑暗悄悄吞噬。成群结队的海鸟盘旋半空,它们仿佛一股旋风,由远及近席卷而来!海鸟之下,一艘豪华游船浮于水面,黑色的船幡在晚风里烈烈作响。
青蝉只觉得船幡上描绘的图案好似一双细长的眼睛,不动声色、毫无感情地俯视着芸芸众生。
那三个男人一时都有些愣神,那游船速度极快,只是眨眼间就已经靠近了他们待的船。
海鸟一瞬间消散殆尽。
他们都以为那船只是恰巧路过,可是在经过宸娘的船时,它停住了。
游船庞大,相对而言宸娘的船就小的可怜了,包括青蝉在内的所有人被巨大的阴影笼罩,全都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压力。
宸娘从船尾走出来,端木跟在她后头,忍着疼痛往甲板中央走去。
阿四不知何时也爬上了船,宸娘仰头观察着这艘游船。小眼睛早就放开了青蝉,青蝉眼泪也来不及擦,就被端木一把护到身后。
宸娘收回目光,转向阿四,带着些威胁的性质:“这艘船最好只是路过的,否则——”
“砰——”重物落地的声音猛然响起,众人一惊,一只麻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宸娘脚边。紧接着,一个又一个麻袋不断从游船上抛下,全数落在了宸娘的甲板上。
有个麻袋口子没有扎牢,里面上等的白米洒的到处都是。
“蠢货!你被人跟踪了!”宸娘气急败坏地冲阿四吼道,游船连着抛下了十几个麻袋,甲板上那点空间很快被填的连站脚的地儿都没了。
宸娘惊疑不定地看着这些粮食物资,男人们更是面面相觑。散开的麻袋不止一个,除了白米,还有装着布料绸缎的,极目所至,无一不是好东西。
四下静悄悄的,这一幕把所有人都震住了。直至一道人影出现在游船上方,少年人独特的声线划破黑夜,清晰无比地响在众人耳畔:“我家公子对你们早有耳闻,今日有缘得见,自然是要领略一番。”
几条铁索应声落下,有人默不作声地将两船栓系在一起:“我家公子不喜肮脏,半盏茶后我来接人,要最洁净的那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