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刁某人就被放到了绞盘之上,伴随着绞盘的缓缓转动,刁某人立刻身首分离,命丧当庭。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鼓声,传到了这里,只见烈·古拉正在不断地敲击着大门处的,一个鼓,一个耸立在木架上的,画有一个独角奇兽的鼓。
“是何人站在诽谤木下,敲击敢谏鼓啊!”身居首座的来灵儿威严地说道。
“本人名叫宝木,有要紧的事情,敲击敢谏鼓,不知大人,可否为小人伸冤啊。”烈·古拉大声地说道,眼神则毫不畏惧的看向了来灵儿。
“你可知,敢谏鼓究竟是作何所用?”来灵儿极为威严地说道。
“自然知道,大人。”烈·古拉诚恳地说道:“大人设立诽谤木和敢谏鼓,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能够站在诽谤木下,诉说自己的冤情,任何人都能敲击敢谏鼓,向大人进谏。”
“你可知,一旦站在诽谤木下,敲响敢谏鼓,你要为你所说的每一个字负责,你不能说任何的谎话,不然无论是多么微小的谎言,都将被处以死刑!”
来灵儿所说的这些,烈·古拉自然知道,于是开口说道:“大人,我当然明白。”
“好!”来灵儿突然提高了音量:“既然如此,就开始诉说你的控告吧,你要控告何人?!”
“大人,我要控告的,正是大人你!”周围的群众听到烈·古拉的话,纷纷大惊失色,因为从来都没有人,胆敢控告来灵儿。
不仅是因为来灵儿身居高位,准确的讲是最高位,更重要的是,来灵儿的的确确从来都没有干过哪怕一件,违法的事情,无论多么微小,都不曾干过。
“控告我?有趣,那么请问,本人究竟所犯何事?”来灵儿并没有直接反驳烈·古拉,而是令烈·古拉诉说自己的控告。
站在诽谤木下,敲响敢谏鼓,无论是谁,无论控告何人,都是允许的,这是来灵儿自己定下的规则,哪怕被告人是自己,也要遵守。
“错判冤案,致人死亡,这样的罪责,该当何罚?”烈·古拉平静的说出了,一连串没人会相信的话,没人会相信,来灵儿,会错判冤案。
“若真是此罪责,自然应当是死刑!”来灵儿面不改色的说道:“不过,我何曾错判冤案,本官所判决的所有案件,全部都证据确凿,全部都有法可依,何来冤案。”
烈·古拉在大厅之上随意的走了两步,随后接着说道:“今天所判的这个案子,就是冤案,一个彻头彻尾的冤案!不知来灵儿大人,有何话可说。”
“冤案?可笑,本案证据确凿,铁证如山,谈何冤案之说?”来灵儿反驳道。
“既如此,大人,能否请您将这些所谓的铁证,一一展现。”烈·古拉的声音十分自信,似乎是来灵儿的的确确错判了冤案一样。
这样肯定的语气,令周围地围观的群众,都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显然群众们也因为烈古拉坚定的话语,开始怀疑起了来灵儿。
“既然你如此坚持的话,那我就给你一一道来,本次杀人案件的种种证据,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铁证如山!”
来灵儿说完便开始讲述,正常案件的全部经过,以及其中的哪些证据。
“死者名叫红娘子,被发现时,已经死亡两天。而在两天之前,有充足作案时间以及理由的,就是外出的刁某人。”
“在这之前,刁某人就不止一次的纠缠红娘子,然而红娘子完全对刁某人不感兴趣。”
“随后,在五天前,晚上红娘子的房间之中,红娘子的朋友绿娘子清晰地听到了红娘子房间之中传来的争吵之声,其中一个是红娘子,另一个就是刁某人了。”
“第二天早上,当绿娘子前去叫红娘子的时候,却发现红娘子已经不在房间之中了,而在房间的桌面上,则发现了刁某人的头饰。”来灵儿说着,拿出了一个头顶的装饰物。
“在红娘子消失整整两天以后,刁某人对周围的人说自己要外出办事,需要出去两天时间,于是便雇了一辆驼车,车上装了很多的布料。”
“本来车夫打算帮刁某人装车,可是刁某人却说不用,说是因为布料昂贵,需要细心对待,所以需要自己亲手装车。”
“这,就是车夫的证词,最为重要的是,车曾经在死者被发现的地方附近,停留了一夜。”
来灵儿说着,又拿出了一叠证词,还有一张画着驼车行动轨迹的路线图。
“最为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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