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将人套住,袋口捆好,司臻寇直接把人拖到偏僻的地方。
为了避免把人打死,司臻寇跟凌玖都注意好力度,踢打起来也十分的过瘾。
麻袋中的岳莫生心惊胆跳,嗷嗷惨叫,在听到外面不屑的唾骂和讽刺,就再也不敢反抗,只能哀求的救命。
“你小子不过一介布衣,还真的以为王公子看中你的才华?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那块料!”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不过就是喝了两会酒,就顺着杆子往上爬!小爷我今天就叫你怎么做人!”
司臻寇跟凌玖两人,你一脚,我一脚,来回用言语威胁,装在麻袋中的岳莫生当真以为是那些权贵的公子看他不顺眼,当下就成了鹌鹑。
“大人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打到最后,司臻寇见差不多了,就把麻袋口打开,瞧瞧的离开,而打的半死,身上彻底走不到一处好的岳莫生这才要死不活的从里面爬出来。
岳莫生几乎是爬着回去的,就跟少了半条命,也没有办法找玉凤姑娘麻烦,玉凤姑娘按照司臻寇给她的办法,很快的就离婚了,卷起自己一点东西,就此离开这里。
岳莫生咬牙,晦气的吐了一口唾沫,这个臭娘们,果然靠不住,难怪是从红楼里出来的,水性杨花!
他心里咒骂个没完,若不是他看在玉凤掏出最后一些零碎的散钱的份儿上,他定是要玉凤生不如死。
掂量着手里的碎银,岳莫生觉得自己先去开点药,等他身体好了,再去在外头试试,他有才华,有本事,就缺少提拔他的人,一旦等他出人头地,他第一个就要把玉凤那个贱人弄死以解他心头只恨。
家里确实连最后的一粒米都没有了,岳莫生用那点碎银就附近买点吃食,等他休息两天再去街上买药,觉得外人对他似乎很熟悉。
期初他还很矜持友好的点点头,心里有些意外,渐渐的他就发觉不对了,有的人对他指指点点,甚至还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呀,就是这人啊,我听说了,哟,骗人钱财,谋财害命,还是个读书人呢。”
“听说还把一个花楼的姑娘也带走了,吃光花光对方,还把对方给打死了,可残暴了。”
“一点都看不出来啊,啧啧,尽是吃白饭的。”
“哪里只是白饭哟,典型的白眼狼啊。”
…………
路人自然不会这样八卦了,顶多也就是在心里嘀咕,这些人之所以知道那么多,还大声囔囔,这还是主要出自那些不入流的说书生。
司臻寇给的钱多,让这流言在最快的时间在京城的大街小巷流传出来,自然就少不了这些“水军”了。
要知道群众的力量可是巨大的,三人成虎什么的,威力可不是一般二般的。
这些话不说岳莫生,那些过路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几个大声议论的,自然是请来的。
岳莫生听了几句,气的当场就哇哇的吐了几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