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说道:“父皇、母后、其他娘娘的寝宫,都未修建,儿臣岂敢先行享乐?”
李世民很是意外,女儿竟是如此说?激动得双眼发红,都快感动得流出泪了。
长乐公主暗自盘算着:若是长乐宫重建,少说也得一年多的时间,那岂不是天天得住在皇后娘娘那儿?
自己上次从长乐宫混出宫外,是何等的艰辛,去了母后那儿,还不是被严加看管,哪还有机会出去找苏墨玩儿?
因此,一旦长乐宫开工,从皇后眼皮底下溜走,还能有机会吗?还不如一开始就重建。
李世民看着女儿,越看越亲,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长乐公主明眸一闪,又建议道:“不如将宽恕魏征的事儿,对外说成是母后为他求的情。”
“这是为何?”长孙皇后也按捺不住地问道。
“由母后提议,宽恕魏征,更显母后的贤德,儿臣愿母后作大唐第一贤后。”
长孙皇后听言,凤眸眯成了一道线,唇间笑开了花,真是个孝顺的女儿!
长乐公主呆呆地望向远方,若有所思:这明君贤后,连魏征这样直言不讳、差点砍头的乡巴佬,都给宽恕了。不知苏墨那个土匪头子会怎么样?
李世民心中非常得意:明君、贤后、良臣、孝女,站在此处得,可是三缺一了!
……
第二日。
陛下书房内。
李世民假意发怒道:“魏征,你可知罪?”
魏征直来直去地答道:“臣不知,陛下不听多方意见,只偏信一方,不明辨是非。臣冒死进谏,何罪之有?”
李世民认真地听完,问道:“你想表达的是不是‘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啊?”
魏征若得圣人之言,眼前一亮,连声说道:“正是,正是。”
李世民厉声说道:“魏征听旨。”
魏征赶紧双膝跪地,低着头,等候着陛下的发落,等待着要贬官之地,或是入狱砍头的刑罚。
“尚书左丞魏征,屡次进谏,直言不讳,擢升谏议大夫。”
我没听错吧?陛下宽容了我?
不仅没被贬官降职,反而受到提拔,连升三级,委以重用。
魏征激动地看着陛下,许久未言。自古都是文死谏武死战他说的那样的话都准备自古都是文死谏武死战,他说了那样的话都准备以死明谏了。
朝堂之上,虽然官职卑微,但一直敢说敢做,冒死进谏。
多少次了,有同僚劝自己不要以卵击石,不要说陛下不爱听的话。他都坚信,做个直言不讳的忠臣,是臣子的本分。
而今,终于得到了陛下的赞赏。
李世民继续说道:“朕再送你一句‘非知之难,行之惟难;非行之难,终之斯难’。”
顿时,魏征脸色大变。
激动的表情突然收敛起来,充满了敬畏。这尼玛,说的太对了!
李世民问道:“魏征,你可知何意吗?”
魏征义正言辞地说道:“知道并不是什么难事,但做起来却很难。”
“做起来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坚持下去,却是很难。”
李世民站了起来,这才扶起了跪着的魏征。
感叹道:“魏爱卿请起,愿魏爱卿能坚持一生,时刻给朕挑挑毛病,做个直臣忠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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