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啊,都怕劳民伤财的。”
魏征一听提到了自己,惊出一身冷汗来。
老李问向苏墨问道:“难道建这行宫,会是利大于弊吗?”
“当然,好处极大。可惜那皇帝陛下不在这酒席上,否则听我一席话,保准儿他会考虑建的。就你们几个啊?说了也是白说,来来来,吃菜!”
老李心头一乐,皇帝陛下不正在这酒席上,想听你的一席话吗?
“苏寨主啊,你就给我们几个小商人说说呗?反正也是闲着,就当给我们讲讲故事听,咱大家伙儿权当个乐呗?”
“也行。”苏墨看了看大家,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们几个可知这陛下和太上皇的关系吗?”苏墨问道。
这个?老孙、老魏、老房,都心知肚明,但是唯独这件事却不能明说。
老李突然紧张了一下,毕竟这是李家的私事。但老李又特别想知道一个山贼是怎么看的。
便故意说道:“我一个小商人哪里知道这些,你说说看?”
苏墨道:“陛下以玄武门之变而上位,那日不得已的形势下,亲自下令弑兄杀弟。这太上皇一夜之间,痛失两子,悲痛欲绝。”
“故太上皇的怒气转向了陛下,而这种怒气却是无言的。太上皇用冷漠筑起了一道父与子的高墙。因此,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是变得极为紧张。”
老李点了点头,大概也只有苏墨敢这么聊起这段隔阂,满朝文武还有谁敢公然在他的面前去谈。
“别看陛下有贤后良臣,仁政爱民,打败突厥,赈灾有功。但是陛下也是可怜人啊!”
“他取得了这么多的成就,一切都建立在自己的牺牲之上。这种牺牲,不是一般的牺牲,是割舍了自己的亲情,是背上了不孝的骂名。”
“所以,为了万民的生计,为了大唐的强盛,在太上皇有生之年,便坐上了龙椅,肩负起了百姓安危的责任。”
老李听苏墨说自己也是可怜人,感动涌上心头。自己为了大唐的基业操劳了这么多,可总还是有人背地里骂自己,把太上皇软禁在深宫之中。
他多么想像普通儿子那样,给父亲尽个孝心,但现实似乎是不允许的。他还记得自己那日去叩拜太上皇时,又一次的被拒绝。
他不知,该如何缓和与太上皇的关系,就像那日淋着雨,独自坐在台阶前抹着眼泪。
苏墨继续说道:“陛下虽无私做出牺牲,可他毕竟也身为人子,有着自己的隐痛。最渴望的是能够有个机会缓和一下父子关系,不管成本有多么高。”
老孙问道:“那你能有个主意,去缓和陛下与太上皇的关系?”
苏墨回答道:“当然。答案就在这行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