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也许是来不及准备了,好在还有几件新衣改一下就是了。”
归海一阕在听到上官雪妍这话的时候,嘴角倒是带着神秘的笑意,但是低着头的上官雪妍没发现什么。
上官雪妍边说边和归海一阕相携走向后面,留在大殿里的众神也被中赫请去了偏殿等着。一时之间大殿里就只剩下浅墨和莲君几人了,莲君看着正在布置大殿里的人,突然间站在中间像是舞蹈一样在大殿里移动着,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大殿里布满了鲜花,充满了花香。
“墨蝶,我是莲君速速带人来神宫正殿。不要忘记装扮一番,今天是宫主大喜的日子。”莲君弄完那些之后传言给莲枝。
姐姐大喜的日子百花宫不能只来他一个人,在说百花宫不是没有人。既然是宫主的喜事当然是也就是他们百花宫的喜事了,既然那样怎么能少了观礼的人。
“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这些都是你永远都得不到的额,因为你不配。”莲君转身就看见那个被她安放在椅子上已经快半死不活的人,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
这人他真的没想到,都被自己打回原形了,竟然会这么快就恢复了。他的身后要说没人,他可不会信她的。是谁竟然把手伸到了他们百花宫里,这人姐姐现在不让她死,一定是因为还有用处,那就暂时先留着。今天就让她好好的看着这场仪式,不该是她的,任她费尽心思都得不到。
人不能不知足,他们这些神不是也同样,她要是能一直记得姐姐的恩情,而不是想着占有属于姐姐的东西,她也不会落得个不得善终的地步。
浅墨从大殿的中间走到莲君和白莲的身边,先是弯着腰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白莲,然后突然眼含戾气的用玉箫抬起她的头看着:“舅舅这人就是你说的那个忘恩负义的白莲吧!长的真丑,不过胆子倒是不小,竟然敢觊觎属于娘亲的一切。你是不是就凭这张脸,好像有点太素净了,你说我要是在这张脸上添点装饰怎么样了。我看看是在哪里,在这里、这里、还是这里?啧啧,算了,我还是随意吧。”浅墨的话说的很轻便,但是在他的话说完之后,白莲的脸上就多了一个一朵罂粟花,花朵的边缘带着丝丝血株。
站在一边的浅墨的手里捏着一更银针。
瘫坐着的白莲只是身子不能动,但是莲君为了折磨她并没有封住她其它的感觉,所以脸上的传来的疼痛她感受的很清晰。
她看到那走到前面的孩子心中就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一是气的,当她在知道这孩子身份的时候,有杀了他的冲动。她想要是今天这个孩子出了什么事情,今天这仪式也就无法举行了,但是她也只能想一想而已,现在的她已经自身难保了。二是吓得,她看见了那孩子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她知道在这个孩子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那么简短,要不然刚才他也不会当众逼迫凤鸣子。
她想逃,想逃的远远的,但是这孩子没给她机会。而且现在她竟然毁了她的脸,不行、不行……啊啊……。
“哭了,知道疼了。你的这点疼痛比不得我母神受的万分之一。你这就觉得疼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才是开始。我娘亲受的那些苦,你们要慢慢的偿还,一个都少不了。不过你这个样子现在可不能惊着了母神,本殿下给你上点药。本殿亲自上药你可是这神界第一人,是不是很感动?不过我好像一不小心拿错药了,这好像是腐蚀散,顾名思义就是会腐蚀肌肤的。哎呀,舅舅,我好像是好心办了坏事。会不会惹娘亲不开心?”此时的浅墨说话还有做事带着三分童稚天真,三分的邪气、三分的悲天悯人的,那剩下的一分就是平静。
这样的他才是最可怕的,莲君看着这样的浅墨都在想找个孩子是随了姐姐还是归海一阕!这孩子绝对是个得罪不起的主的。
“没事的你娘亲不会生你气的,你也不是故意的。”
“舅舅我不是担心娘亲会因为我伤了她的脸生气,而是担心娘亲怪我学医不尽心在,自己配置的药都能用错了。不行,舅舅我现在给她换药,你可要帮我瞒着娘亲才行。”浅墨说完拿出很多药瓶摆在桌子上,一个一个的拿着看“一日眠、千蛛毒、散功散。找到了,就是它了,凝华露,这个可是专门用来修复破损容颜的,来,我给你涂上。”浅墨终于在一堆的瓶子里找到了那个他想要找到的瓶子,然后开心的拿给白莲用,他刚在伤口上给她涂上药,白莲的脸上突然间从伤口上泛出白色的气泡“啊,又拿错了。这个好像是我用来烤肉的料酒,只要一点就会很快侵入的肌肤里去,那样酒的香味就会一直在肉里不散,那样考出来的肉才是最好吃的。怎么会在这里?哦,我想起来了,我是为了防止逍遥微尘偷着拿我的料酒,所以我才会把它给这些药放在一起,而且还用了一个原本装凝华露的瓶子装的。完了,这料酒都是用一些带有刺激性的东西配置的,这可是会加快伤口的腐烂的,这张脸恐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莲君看着那说的煞有其事的人,他到现在还看出浅墨就是故意折磨白莲那就是白活了怎么多年了。看看已经躺在椅子上面如全非的人,在看看这个孩子,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这孩子太刁钻了,杀人不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