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话,没人愿意嫁给你。
更有甚者,有些女孩子竟然什么生孩子也需要你给钱,一个孩子几十万,想想都有些让人寒心,她们连自己最基本的东西都忘记了,思想有了极度的扭曲。
呵呵的笑了笑,张旭东道:“那印国的男人可真是幸福啊,看来我有必要成立一家国际婚姻公司,专门把印国的女人送到华夏去,华夏现在很多好男人就因为买不起房子车子,连媳妇都娶不到,呵呵……”
“就算很多的男人买起了房子,结果最后还是成为了房奴,一辈子辛辛苦苦的存下来的一钱,指不定什么时候得罪了女人,女人又跟他离婚,变得一无所有。如果能把印国的女人嫁给华夏的男人,貌似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啊!”
??微微的愣了愣,三瓶道:“这可不容易哦,最简单的一就是在语言沟通上就有着差别了。”
??呵呵的笑了笑,张旭东道:“这还不简单的很嘛,先培训一年,教她们一些最基本的汉语,最简单的日常沟通。以后到了华夏,她们大可以再慢慢学嘛。而且,在培训的时候,她们完全可以继续的做自己的工作,凡是有意向的,都可以参加,交出一学费就好了,呵呵。”
??“这倒是一件很不错的生意,而且,对很多印国的女人来这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在华夏她们会得到在印国永远也得不到的地位和尊重。”三瓶道:“我筹划一下,应该不是问题。”
??张旭东微微的笑了笑,没有再多。其实,有时候想要去扭转一代人的想法,很困难,现在华夏很多人的思想的确产生了一些偏差,觉得置业比创业重要,这是不正确的,而且,那些女人如果都抱着那样的看法,很难让男人们真正的去尊重她们。”
“当然,其中也不乏一些好女人,就像程梦瑶她们,那就是百里挑一的好女人,这样的女人在华夏,其实也占据着一定的分量的。
??不知不觉间,车子已经在一家酒店的门口停了下来。
三瓶走下车,上前去给张旭东打开车门,恭敬的请张旭东下车。??
酒店从外面看上去还是很不错的,看上去很高档,只是不知道里面的服务和装饰如何了。
张旭东对这些倒不是很讲究,以前吃过苦,他不是那种只能在舒服的环境下才能生存的人,他是那种可以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中都可以生存的人。
??三瓶很恭敬的在前面给张旭东引路,身后一帮弟跟着,大步的迈入酒店。
张旭东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合,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酒店是三瓶旗下的一个产业,里面的装修非常的豪华,在印国想必也是数一数二的大酒店。
可能是三瓶受华夏的文化影响很大,酒店的建筑风格有些偏向于华夏古代式的建筑,却又不乏现代化的那种风格,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并没有显得不伦不类。
??酒店的服务员、管理人员,可能是早就收到了三瓶的命令,所以酒店的门口放着很大的花篮,站成两排,很恭敬的迎接着张旭东,排场弄的有些大。
不过,这却足以证明三瓶的心里对张旭东是充满了一种尊敬的。
??酒店里的那些人也都纷纷的猜测着张旭东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可以让三瓶这样一位人物如此的重视,并且态度谦恭。
在一群崇敬好奇的眼光之中,张旭东走进了事先早就准备好的包间里。
包间里有四名服务员,张旭东到了门口,门外的两名服务员便恭敬的替他打开了包间的门。进了包间里,一名服务员替张旭东拉开了椅子,张旭东微笑着了一声“谢谢”然后坐了下来。
??张旭东的这番行为,倒是让那名服务员愣了一下,在印国可没有这样的客人,没有多少客人会如此礼貌的跟服务员谢谢。
不单单是在印国,在世界上很多这样的大型酒店里都很少会有这样的客人。
越是自认为身份高的客人,却往往是最自以为是的,看不起别人,张旭东的这般行为,让那个服务员的心里顿时的对张旭东产生了很大的好感。
??其实,有时候对这些服务员太刁难的话,最后受苦的反而是自己。这在很多酒店里都是很常见的,你去刁难服务员,服务员通常也会报复你,在你的菜里吐上几口吐沫,或者弄头皮屑进去,你也不会知道。
??三瓶对着自己的手下挥了挥手,让他们留在外面,随后走到张旭东的对面就要坐下。
张旭东微微的笑了笑,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道:“坐这里,话方便一。”
??“是!”三瓶应了一声,走到张旭东的身边坐下。
那两个服务员明显的很吃惊,她们都认识三瓶的,这里的大老板,她们怎么会不知道,每次来都是前呼后拥,可是今天却是对这个年轻男人这般的客气,她们敏锐的意识到眼前这个男人很牛掰。
上前去替他们面前的茶杯倒满水,三瓶看了张旭东一眼,道:“张先生,要不要现在上菜?”
??微微的了头,张旭东道:“就现在上菜吧!”
??三瓶对那两个服务员示意了一眼,其中一个走了出去,没多久,菜便陆陆续续的上齐了。张旭东看了两名服务员一眼,从怀里掏出几张红牛,递了过去,道:“你们先走吧,我们还有事情要谈。”
??“谢谢!”两名服务员应了一声,道:“不过,我们有规定,不能收客人的费。”
??“张先生给你们,你们就收下。”三瓶道。
??大老板都发话了,那两个服务员自然是不敢不听话,上前接过张旭东的给的费,心里有些激动。张旭东也没注意,只是随意的掏了一些,估摸着应该有她们两个人一个月的工资那么多吧,这让她们心里不得不觉得今天有些走运了,给安排了这么好的一个差事。
二人退出了房外,不过,却不敢走远,在门外伺候着,怕万一有什么事情要叫自己的话,自己不知道,那可就得罪贵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