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祀独自一人在这清晨的阳光照射之下,慢慢的走出了村子。
此时虽然已经初春,可是这初春的早晨还是异常的寒冷,一阵阵寒风袭来,涂祀情不自禁的用力裹了裹身上的破碎棉袄,他苦涩的想到,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这种真正凡人的感觉了。
这一刻他想起了当年的那个寒冬自己和王灵在碎叶城中的场景,就算是那时候也许比现在也好上了数倍,毕竟那时候的涂祀可没有如此重的伤势。
“希望,看来我体内这情况,只有找到那些灵力散发之处的浓郁之处,也许才能积攒一丝真元,可惜这周围倒是一个修仙宗门都没有。”涂祀苦涩的想着。
只是,就算找到修仙门派,以涂祀现在的身体,又如何能够进得去……涂祀暗叹着,望着天空,一丝丝绝望不由着涌了上来,单立即这绝望就被他强制压下,他深吸口气,喃喃自语道:“古夏帝国,我涂祀绝对不会放弃,总有一日,你们对我的种种,我会十倍百倍的还回去,乃至于让你们古夏帝国彻底消失在天元大陆。”
涂祀目光露出坚定之色,站起身子,继续向前走着。
在行走的过程当中,涂祀看见一些路人,均都是背着行李,而只有他却没有任何包袱,如此一来,加上脸上那道沟壑般的伤疤,倒是也比较受人注意。
所以涂祀那时候便从两边的树林当中折了一些枝条,然后亲手变成了一个小框,所以此时涂祀背着一个满是树叶草木的小框前进着,也颇为像着一个年轻的小医师了。
一路上,涂祀没走处一段路,便会气喘吁吁,坐下来休息,速度极慢,所以三日后,他依然还是走在官道之上。
至从走上了官道,涂祀就见到不少的低阶修为的武者,骑着高头大马,呼啸而过,由于官道狭窄,所以好几次都是都挨着他呼啸而过,而那掀起的一片尘土,更是直接挥洒在了他的身上,不过他也不介意,只是停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继续行走着。
“让道!”
便在这时候,他的身后忽然又传来了一道喝斥之声,与此同时一股抢风从后面扑来,涂祀身子一侧,只见几匹黑色的骏马几乎贴着涂祀的身子,蹭了过去。
紧接着又有数匹骏马,再次呼啸而至。
“吁……吁,吁。”
其中一匹,看眼着就要撞上涂祀的身子,可就在这时,那马上的壮汉,飞快的狠狠的一拉缰绳,便听到急促的马嘶,那马儿的前蹄顿时高高抬起,停下了步伐。
“你没长眼睛啊,怎么走路的!”其上的壮汉打眼一瞪,手中的马鞭回收一抽,劈头就要向涂祀抽下,与此同时他嘴中怒骂着。
可就在这时——
一个中年的汉子从旁边的马上跃起,一把抓住了马鞭,不满的呵斥道:“王五,你耍什么威风?”
“哼!”那叫王五的壮汉轻哼一声,瞪了涂祀一眼,一拉马缰,疾驰而去。
中年汉子看也不看那王五壮汉一眼,转身看向了涂祀,抱拳道:“这位小哥,刚才可吓到你了,还望见谅。”
涂祀摇了摇头,微笑道:“没事,谢谢你的搭救。”说着,他便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
开始那王五的那么一撞,如果真的要撞上了,恐怕以现在的自己,就算的不死也会再次重伤了。所以涂祀自然是有些感激眼前此人。
“嗯?”
中年男子目露吃惊之色,在他看来,眼前此人只不过就是一个体质虚弱的青年,从他那虚弱的身板上可以看出没有任何练武的痕迹,但是此人的胆识……实在是有些惊人,因为至此刻,他似乎都是那般的波澜不惊。
“天呐,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中年男子仔细看了涂祀一眼,看见其脸上除了有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以外,在那脖颈之下似乎也隐藏着无数道由如蜘蛛网一般密密麻麻的伤疤。这人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何会有如此惊人的伤疤。
这正是当日涂祀被那白山砸到地面之时,他身上那时候的体表已经被那巨大的震荡之力震得寸寸裂开,自然而然所导致的这伤疤也是触目惊心了,不过涂祀倒是不担心,只要自己一旦恢复修为,数天之内必定可以把身上的这些伤疤炼化的干干净净。
只是他现在还只是没紫府外被封禁了而已,无法恢复原来的形象相貌。
中南男子古怪的说道:“你是受了很重的伤势吗?”
涂祀当然不会辩解,点了点头,只是搪塞道:“我原本是一个大夫,可是家乡被劫匪洗劫,因此我也身负重伤,所以如今我正是去投奔我那永望城外的亲戚呢。”说来也是巧合,那暗影楼古夏帝国分部,正好为处于在曾经涂祀的封地永望城附近。
听涂祀这么说,可是中年男子心中却是不信,不过也不揭破。
中年男子哈哈大笑道:“在下是威震镖局的吕义,我们这次押送的货物正好也是永望城中呢,你身子欠佳,不如就跟我们一同行走吧,不过到了那边之后,你可需要让你亲戚支付给我一枚紫金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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