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拔高,继续说道:“我们现在还在内耗,还在争论,还在继续争吵下去,能解决问题吗?”
虬髯大汉眉头一皱大声问道:“莫长老的意思是我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压下此事?让老宗主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
莫漓冷冷地笑笑。
“我不是这个意思,即使要追查老宗主的死,也应该先选出新宗主来,这样天天吵,天天内耗有意思吗?”
高远山脸色铁青,冷笑一声说道:“内耗是不应该,可是不搞清楚老宗主的死因,不查清楚万一我们之间有人图谋不轨害死了老宗主,而恰恰又被选成新宗主,那老宗主不是含冤而死?”
陈庆之接过话头,阴恻恻地说道:“有些人如此急不可耐的跳出来,恐怕就是害怕查出真相来吧!”
卫星殒厉声大喝一声。
“放肆!陈长老这话是能乱说的?”
陈庆之大声道:“我看放肆的是卫大长老吧!你现在可还不是问天宗的宗主吧?”
这时一个眉如远山,眼如春水的女人缓缓开口。
“大家先冷静,冷静。这样吵又能吵出什么结果来?”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终于渐渐都停下了争吵。
这时有人进来通报:“大长老,宋承宗带了两个人说是来拜祭老宗主的。”
高远山眉头一皱,问道:“老宗主仙逝,不是没有发讣告,没有通知任何人吗?这两人是怎么知道的?”
卫星殒笑了笑,开口道:“我告诉他们的,至于为什么告诉他们,一会高长老就知道了,带他们进来。”
“是!”
过了一会宋承宗带着周家父子走进了会议厅,向卫星殒汇报一声便退了出去。
卫星殒走了两步,笑着对周家父子道:“周先生和小兄弟来了,卫某和一众长老商议事情,没能亲自前去接你们父子!怠慢了贵客呀。”
周九离陪笑道:“那里,那里。卫长老贵人事忙,是我父子打扰了。小儿和崔老宗主有些渊源,所以今天特意前来祭拜崔老宗主,还望众位长老允准。”
周景在父亲身旁躬身行了一礼。
高远山见卫星殒对一个普通人,一个小小的先天小子如此客气,不禁有些奇怪,刚欲开口,被身边的陈庆之拉了拉袖子,便住口不言。
卫星殒点点头,说道:“正好,我们大家一起去看看老宗主。”说完转身带头向内室走去,周家父子赶紧跟了上去,众人你望我,我望你,随后一起向内室走去。
转进内室,只见白衣白袍的崔老宗主静静的躺在一张巨大的木床上,室内陈设简单,除了这张大床外,只有一个书架,几张椅子,内室有两名侍女静静侍立,一切仿如生前。
周景跨进内室,突然“啊”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