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他们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反抗。脚下的脚镣,连走路都勉强。
“我来吧!”康鲁亚克一个人背着两个人的背篓爬进了矿洞。
迪特虚弱的坐在矿洞口,脸色惨白。
萨维跟在康鲁亚克身后,以便照应。而孤尾和诺夏则在洞外将刚采集上来的矿石装车,然后一人推着,一人拉着弄到指定的地点。
“我不管你们如何做,我要求的是,你们必须每天完成每天的量。达不到这个标准,晚上就得挨揍!”远处,一名兽人大喊着。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终于可以休息了。
躲在矿山背面的阴处,此时阴处挤满了人。每个人都被派发了一个破碗,一个木桶被拎了过来,一人一大汤匙的汤水,加上一个拳头大的馒头。
看着浑浊的汤水,凯瑞等人实在是没有了胃口。
“吃吧,不吃下午是没有力气干活儿的!”一边,一名年迈的兽人奴役劝道,说着他就着汤水吃着馒头。
“就这么点,我们人类倒还差不多,你们怎么吃得饱!”诺夏低声说道。
“有吃就不错了,若是哪天管头心情不好,就一顿没得吃!”那名年迈的兽人奴役叹了口气。
喝了一口汤水,迪特猛的皱起了眉头,接着一阵呕吐。这是什么汤水,这么恶心,而且还散发着浓浓的腥味。
“混账东西,竟然浪费粮食,你可知道这粮食要花多少时间运过来!”一鞭子直接抽在了迪特的肩膀上,接着迪特的馒头被顺手捋走了。
“吃下去!”孤尾将自己的馒头撕了一半递给了迪特。这种食物,或许对于凯瑞,迪特,诺夏来说是粗糙了,不过,他能承受。曾经的他,饿了吃生肉,渴了喝野兽的血。那种口感,要比这个恶劣的多。
“吃下去,才能活下去!”康鲁亚克猛地喝了一口汤水强行咽了下去。
忍着内心的呕吐,大伙儿将食物都塞入了口中。
“你们刚来,不适应是正常的,慢慢的就好了!”年迈的兽人奴役看着孤尾一群人说道,“你们似乎都是孩子,你们的大人呢?”
“老人家,我们是被冤枉的!”迪特噙着泪,他一个堂堂佣兵团团长的儿子,何时又受过这种委屈。
“冤枉,在这里是说不通的。我又何尝不是?”年迈的兽人奴役摇摇头,一脸的不甘。
看着迪特眼泪的滑落,大伙儿心中都不好受。
根据和老者的聊天,才明白,这儿不仅仅是从萨姆兰卡带过来的人,这些人来自大漠各个城市,所犯的也是各种事情都有。口头上是一年,两年,三年的时限。其实,说白了,进了这里,根本就出不去。采矿,是需要众多的人力,伙食的恶劣,工作量的超负荷,很多人在这里熬不过两年。即使你能够适应了,熬过了几年后,达到了期限,他们也不会放你走。过多的死伤,他们需要不断的凑够数量去不断的采集矿石。还有一点让孤尾等人寒心的是,在这里,没有人能够尝试走出去。因为,兽人部队都有着鹰眼,就是那些受过特训的猎鹰。猎鹰在空中盘旋,偌大的沙漠,根本躲无可躲。
过了正午,下午依旧是挖矿,双手磨出了血,也必须干下去,否则,迎来的就是皮鞭,钢棍。
极度的疲乏,让这个新来的团队彻底的瘫痪了。
“你说我们会死在这里吗?”凯瑞喃喃道,此时他靠在矿洞的墙壁上,全身乏力。
“撑住,等流特,流特不会不管我们的!”孤尾给大伙儿打气。
无力的摇摇头,迪特示意自己再也支撑不下去了。
康鲁亚克背着背篓继续着,挺着。
矿洞外,孤尾和诺夏已经是到了油灯枯竭的地步,搬起一块十几斤的石头都是那么的费劲。
“偷懒!你们太慢了!”几名兽人士兵走了过来。
“别打,别打,我做,他们太累了,我做!”康鲁亚克扑在了凯瑞和流特的身上,抵挡着那暴雨般的鞭子。
“丢脸,比蒙兽人的脸被你丢尽了!你一个人能做多少?喜欢做就做吧,今晚你别吃了,就做,做到死!”
“我做!”康鲁亚克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满是鲜血的双手将一背篓的矿石倒入矿洞外的矿车上。
拉着矿车,孤尾极力的支撑着,而诺夏再也不支,倒了下去。
“就这几个人类,能挨到明天就不错了!”
“死了也罢,活着浪费粮食,就这点工作量,简直是浪费时间!”
等流特,不能死。一定要撑下去,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