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在城南郊区与城市的边界,我找过地主好几次,对方说他把地皮租给一对务农老人,看人家年纪大了不好意思赶走,他们的租约今年秋天就满了,地主说过不会再续约,会直接把地卖给我们,也就是再等两三个月的事。而另一块地皮,可能就有些难办了。”
“难办?”柯战儒皱眉道:“你当初不是胸有成竹的保证,说可以全权搞定的吗?”
“本来是可以买下的,但是出了点状况,”柯西辰解释说道:“另一块地皮是一家孤儿院,那虽然是私人的,但毕竟也是福利机构,不能硬来。本来那家孤儿院欠下一大笔高利贷,已经不得不卖掉地皮还债了,可是前段时间不知怎么回事,那个院长突然变得有钱,一下子把所有的债务都还清了,所以现在她不打算卖那块地了。”
“孤儿院能有什么钱?”柯战儒问道:“你有去调查清楚吗?”
“我也是才刚收到消息,”柯西辰对此毫无办法了,他已经找人去抬高价钱,奈何对方就是不肯将孤儿院卖出,“不过那个孤儿院院长态度很坚决,我怕不好处理。”
“不好处理也得处理!”现在有了陈氏企业这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柯战儒可不能掉以轻心了,“算了,那块地的事让我来做吧,西辰,你去盯着二期房交接的事,再别出什么乱子。”
“是的,爸爸。”
一个一个来,老幺骂完了,老二训完了,就该轮到老大了。
“至于你,阿远,”柯战儒调转枪头,说道:“你作为大哥,私生活太混乱了,怎么给你弟弟们做榜样?!”
还不等柯远开口,柯楚就帮着打抱不平了,“老爸,你说我跟二哥也就算了,怎么连大哥都不放过?大哥最近很老实的,怎么就私生活混乱了?”他最近都没在花边星闻上看见柯远的身影了。
“还不混乱?!”柯战儒指着柯远手里拿的文件,说道:“这是我调查到的,你大哥身边那小情人以前的事。”
柯远看了一下文件,不就是刘春以前坐过牢么,这一开始他就知道,“那又怎么样,我喜欢就好了。”
“你也顾忌一下柯家的名声吧,我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柯战儒厉声说道:“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传么?他们说你怒发一冲为蓝颜,白家的嫡孙自卫,伤着你的小情人,你居然恶人反咬他非法监.禁?!你这不是毁了人家一辈子么!以后白家不记恨你才怪!”
“……”柯远对此不以为然,反正这世上恨自己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白家。更何况如果不反告白义的话,那岂不是要眼睁睁的看着刘春进监狱?!
“小情人?”柯楚长大了嘴巴,“大哥,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小春那事,”柯远随口打发道:“爸误会了。”
在柯战儒与柯远之间,柯楚绝对选择相信大哥,再加上他对白义的反感度剧增,于是立刻站在柯远这边,“爸,白义那是咎由自取,是他诬告小春在先。”
“小楚,你别添乱了,”柯西辰也插话道:“白义算是跟我们从小长大,他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
“那是我识人不清。”想想看,柯西辰,陈嘉锐,还有白义,哪个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但柯楚一个都不了解了。
柯战儒不管那么年轻一辈是怎么闹的,但是家族之间的利益紧密相连,白家受损柯家也会受牵连,柯战儒命令道:“阿远,你赶紧住手,别死咬着白义不放了,我们不能跟白家恶交。”
可现在的形式对柯远来说,家族跟白家恶交与否都无所谓,反正他也要脱离柯家了,“爸,你刚才也说了,这是我的私生活,你管的未免有些多了。”
“混账!”柯战儒没想到自己被这么拨了面子,气得随手拿起一个烟灰缸就想往柯远身上砸。
“战儒!你做什么?!”邱雪心眼尖,立刻伸手阻止了柯战儒的行为,“今晚有个那么重要的晚宴,你现在把阿远打伤了,就不怕被外人笑话?!”
邱雪心的话柯战儒听得十分刺耳,他最近已经被外人各种笑话了。大儿子为情人咬着白家嫡孙不放,二儿子在公司无法挑大梁,小儿子胳膊肘往外拐注资别家公司的计划,柯家三个儿子最近可是上流社会谈论的热点呢。
邱雪心见柯战儒气的不轻,先扶着他坐在椅子上,然后转身说道:“阿远,你真的不能收手吗?”
柯远挑眉,没想到连老妈也关心起这事来了。
邱雪心劝着说道:“那白义以后要走军政路,档案上不能有一点瑕疵,就连传闻都最好不能有,可最近外面风言风语那么多,你也听说了吧,白义以后的路已经很难走了,你就放手吧,白家也会跟你保证,他们不会去告那个叫刘春的人了。”
“可是……”柯远真的不想就这么放掉白义。
“白家老爷子专门找你外公了。”邱雪心见儿子犹豫不决,干脆挑明,直接说道:“那白家老爷子低□段,让你外公放他孙子一码,他给你外公架那么大的帽子,总不能让外人说你外公欺负年轻人吧。”
柯远沉默片刻,“知道了。”
其实柯远把白义逼到这份上,算是断了白义的活路,让自家老爷子出面求人才能摆脱危机,估计以后白义都得低着头做人了。
看柯远这样算是答应了,邱雪心也就不再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缠,她看了一下时钟,笑着说道:“过会客人们就来了,你们先下去准备准备吧,柯氏企业的八十周年庆典,可不能出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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