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务者为俊杰!她脸色一红,软软道:“夫君。”
容远慢条斯理的起身穿了衣服,而后似是对待珍宝般给她着了里衣,道:“先别穿衣服,乖乖躺好。”他俯身给她拉上被子,这才翩翩的出门去。
教引嬷嬷的下巴险些掉了下来,这,这,这公子不是姑娘的兄长么?为何一大早便会从姑娘的房中走出?
“容儿旧疾犯了,劳嬷嬷在这儿等一会,我去找医女拿药。”容远淡淡的点了点头便从嬷嬷身边过去了。
教引嬷嬷这才松了一口气,万一姑娘不洁,陛下这绿帽子
不过片刻容远便回来了,他推门看见玉容还躺在床上,嘴角便浮起了笑意,倒是听话了些。
“容远,你要做什么?”玉容秀气的打了个呵欠,虽是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有他糊弄嬷嬷,自己是多赖一会是一会啊!
容远掀开薄被,伸手便去脱她的里裤,玉容忙去摁他的手,紧张道:“你要做什么?”
容远扬了扬手中的玉瓶,笑道:“自然是给为夫的容儿涂药。术解说,有奇效。”
玉容咬唇,拿了薄被便捂住了脸,天啦噜,术解都知道了!
教引嬷嬷进来时,便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然而看那白衣公子还是昨日的模样斜倚在榻上看书,便只当玉容是因得犯病才面露红晕,倒也不敢往心上去,左右她只是个来接人的,若真是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也跟她没多大的关系。
玉容端坐在凳子上,由得教引嬷嬷带来的一帮宫女摆弄,心中暗叹术解的药果真不是凡品,倒是见效快,不过半个时辰,自己便已感觉好了许多了。
待得穿上嫁衣,蒙上红盖头,玉容便由着两个宫女将自己搀了下去,待要跨出门时,却是跟慌慌忙忙进来的术解装了个满怀,教引嬷嬷待要呵斥,术解却是连声道歉:“哎呦对不住对不住,我一心想着找表哥,不曾想冲撞了表妹,倒是我莽撞了!”
一听是亲戚,嬷嬷也不好说什么,只挥着帕子指挥着两个小丫头,便搀着玉容下了楼。
外边是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玉容心中却是平静的跟个没事儿一样。她悄悄的掀开红盖头一角,似是昨日那般悄悄的掀了帷裳一角,一双杏眸贼兮兮的往楼上看去,窥见容远的温润笑意,她方才放了帷裳,在轿中坐好。
当新娘的繁文缛节自是不少,这小皇帝倒是表示出对自己很是重视,听那大丫头说,这寝宫是小皇帝生母生前住的地方,自从他生母没了,这宫便不许旁人进了。
玉容自己掀了盖头,忙了一天,自己是一点东西都没吃,这下是真的要饿晕了。她刚走到桌旁,那温润的修长身影便过来了,笑道:“你倒是一点做新娘子的样子都没有。”
玉容瞧见是他,便伸手抓了一块糕点,道:“旁人不知道我这新娘是假的,难不成你还不知道?”
他摇头轻笑,从身后拿了一捆绳子出来,道:“既是要做戏,不如做全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