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不能这么闹下去了,都一直端着不打也不是那么回事,拖的久了总会让人看出端倪,况且这拿着军队开玩笑,军心不稳,岂不罪哉?
闲云阁前,她定了定心神,想着自己定然要劝止玉王爷及时悬崖勒马!
一推门却是愣住了,玉王爷一副懒散样子斜躺在床上,容远云淡风轻的坐在桌旁,两人齐刷刷的看向自己,玉容挑眉,道:“容远,你怎的在这儿?”
“有些事来与王爷商量。若是我猜的不错,玉王妃今夜便会来了。”容远拉着她的手在旁边的凳子上坐定,淡定道。
玉容原本已经坐下了,听他这话又站了起来:“爹爹胡闹,你也陪着他胡闹么?都已经三日了,你们莫不是都以为这万事都跟话本子里写的一般,三日为期?”
“容儿,莫急,”容远道:“虽不是万事都以三日为期,这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道理却是不变的。”
“你容远不是姜太公,我娘亲也不是周文王,你们俩也就去那池塘钓个大头鬼鲤鱼!”玉容没好气道。这两个人!竟是同一个鼻孔出气,竟都拿着二十万人当玩笑不成!
她气鼓鼓的小脸着实可爱,容远忍不住去捏了捏,笑道:“倒是把你气的不成样子。二十万人在戏里,难不成我们就在戏外?容儿可不是还在装病?”
玉容找不出话反驳,倒是被他气笑了,摊手道:“那你说怎么办,嗯?”
“是戏总有收场的时候。”容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玉王爷点点头,道:“不过是看这戏中人何时清醒罢了。”
玉容眨了眨眼,结巴道:“你们,莫不是,不是在说”
容远眸色一凛,捂了她的嘴便藏到了帘幕后两人粗的木柱后。
玉容一手紧紧的攥着他的手指头,睁大了眼往外看。看着先前还活蹦乱跳的玉王爷忽然脸色发白,满额头的冷汗,一副命不久矣马上就要归西的样子,她不禁哑然,雾草,她这位父王,看不出还是个演技派啊!
门突然悄无声息的开了,一股侵人寒气袭来,玉容下意识的往容远怀里缩了缩,容远揽住她,二人又往后面藏了藏。
一身形纤细的女子步入房中,她刚踏进门,门便关上了。她穿了一声夜行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身,摘下带了黑纱的斗笠,那秀气的面容竟是跟玉容有八分像!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冷清高傲版的玉容!
她走到床前,突然咬着唇皱眉,似是有些挣扎般的向着玉王爷苍白的脸伸出了手去。未等触及到,她又极迅疾的收回了手,两行清泪顺着秀丽的面容缓缓的流了下来,一滴一滴的滴在了玉王爷的脸上。
她手背抹了一把泪,又是先前冷清的模样,伸出手摸上了玉王爷的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