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欲哭无泪说是这回是被旁人作妖了。他亲爷爷抚掌而笑,道是果真是世间因果循环,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
容近一脸悲愤,傲娇的别过脸去,蹲坐在他身后正眼巴巴瞅着饭桌上糖醋排骨的容雲哈猝不及防的被他偷走了初吻。
不及容近反应过来,容雲哈腾的一下起来,长须一颤一颤,竟是耷拉着尾巴跑到院子中干呕去了。
一家人乐不可支,就连容远也带了三分笑意,容近悲伤更甚,哀嚎道这个世界女人不可靠,连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都不可靠了!他耍起无赖来最喜欢拖下水的就是嫡亲大哥容远,当即就装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扑向了白衬衣容远怀中。
容远虽是从文不从戎,却也是从未放松锻炼的,体格和力量比起来真正的军人那是不差半分,当即慢条斯理的拎了他的衣领,将人送到院子里跟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容雲哈作伴去了。
容近学着蠢汪的样子蹲坐,还凑上前去汪汪叫了两声,最后癫狂道我没嫌弃亲了一嘴狗毛,你丫白眼狼竟然敢这样对待小爷!要说容近发起疯来,连狗都得避让三分,这个道理连一根筋的军犬都懂了,容雲哈却因为沉浸在失去初吻的悲伤中仍是忧郁的欣赏繁星,只留给容近一个绝美的哈士奇侧脸。
容近一下将容雲哈扑倒,也不知是对谁,只异常不服气中气十足的吼,“你只能是小爷的!”吼完便去亲容雲哈,容雲哈表示自己作为一条有节操的哈士奇,是绝对不会接受容近这等二货的,要被强吻,也只能容远那样气质清冷翩翩若仙又温润又腹黑的男神来,于是它扑腾着四条小短腿开始挣扎。
它一条两岁的哈士奇自然是比不上容近力气大,却因得体型尚可,再加上拼命要维护自己的清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勉强能跟他打个平手。
欧阳遥深为着自己的灵机一动来到容家门前时,正好瞧见了这狗毛漫天飞舞,一人一狗在青石板砖的凉席上滚的难舍难分的酸爽画面,他眼珠子险些掉下来,而后仰天长嚎:“容近!你个禽兽!竟然连狗都不放过!”
他的嗓门实在是大,除了荷枪实弹站的笔挺的警卫毫无反应以外,整个大院的因为他这一嗓子齐刷刷的静寂了下来,静寂,了,下来···
当看着他俩长大的一帮叔叔伯伯带了忍俊不禁的笑意穿着陆衬出来的时候,只见一人一狗相拥而呆的画面,欧阳遥深在一旁捂着脸,容远一脸淡定的扔了一套被褥出来。欧阳遥深一脸同情的摸了摸容雲哈的头:“我就说他怎么可能转了寻花问柳的性儿,原来都是你在默默的解决他的饥渴。容雲哈,组织上误解你了,你是一个拯救万千少女的好战士!”
安慰完容雲哈,欧阳遥深又起身,冲容近行了个少先队员的礼,道:“容近同学,想必你的日狗**定然已经炉火纯青了,准备何时重出江湖?”
容近一脸咬牙切齿,真是丢脸!不仅自己的脸丢了,连狗脸都丢了个一干二净啊!他咬牙切齿的吐出一个字: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