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他这个名义上的干爹怎么总觉得那般别扭呢?他想了半天终于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让容近给坑大了。
容近好歹也算是当爸的人了,意志很是坚定,容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强烈要求两个人一定要跟自己住在一起,容雲这个没节操的答应她的原因竟然是容家阿姨做饭菜的手艺好得不得了。
容家祖辈三代连同苏佳熠都心翼翼的宠着容雲哈。对于容近来,除了每天晚上都要被容雲这个坏心眼的撩拨一下能看不能吃憋着一肚子火用手解决之外,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容雲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孕检。竟查出来是双胞胎,这下容家更是炸开了锅一样,对她更是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状态,宝贝的不得了。
容家这双儿女不负众望。一出生便是玉雪可爱。一男一女都是粉雕玉琢,容近翻了半天词典,最后去请教容老爷子和容将,两个人大眼瞪眼的将词典扔给他,简单粗暴的告诉他自己查,容妈看着他一脸的伤心绝望,告诉他,这爷俩也是翻了七个月的词典。名字起了上百个没有一个合心意的。
容近屁颠屁颠的跑去跟老婆大人求教,容雲哈一双猫瞳亮晶晶的。看着一双儿女,歪头道:“哥哥叫容可女儿就叫容爱好了呀。”
容近臭屁的拍着媳妇的马屁,恍然大悟,这名字起的可不是好么!他当时一心沉浸在儿子女儿的取名中,丝毫没有注意到他媳妇那岔辈的称呼,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容可同学已经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是妈妈的哥哥了。
苏佳熠对自己这一双侄子侄女喜欢的不得了,天天没事儿就往医院跑,等容雲出院以后,她又天天儿的往容家跑。容远在t大教书教完大一上学期便果断的不干了,实在不是他觉悟不高,而是他本来去t大就是别有用心的。
他不在学校教书了,两个人约会起来也是方便的很,几乎是天天黏在一起,两个人好的要命,连拌嘴都没有一句。
苏佳熠最近很是苦恼,因为苏仰止同学跟季远博越走越近了,她告诉容雲时,她托着尖尖的下巴,道:“作为一只资深腐女,我觉得你哥跟季哥可能是···”苏佳熠有些骇然,自己猫着劲儿憋了半天,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她哥。
苏仰止竟是爽快的承认了,末了还一脸哀怨的告诉苏佳熠,他绝对是被掰弯的。苏佳熠不上心里是个什么感觉,那阵子却是没由来的意志消沉,并非她不能接受,只是她一想到苏父苏母可能会有的反应,整个人就为苏仰止担心。
容远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只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了一句命中注定。
她想了想也是,在古代的时候,两个人不就是有那么苗头了么?再,无论前路如何艰难,那总归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自己完全没必要呀。苏佳熠和苏仰止十九岁的那个夏天,苏仰止勇敢的把季远博带了回去。
感情总是没有一帆风顺的,苏父虽是一辈子教书育人,可总归是个长辈,他虽是不至于古板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却也是觉得两个大男人在一起不像话,举着苏母手中擀皮的擀面杖将人赶了出去,自己没有他这个儿子。
苏佳熠成年以后第一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是心疼哥哥的,当即上前去死死的拉住苏仰止不要他走,苏父气的不行,将两个人都赶了出去。苏仰止直骂她傻,却也是险些落下泪来。
父母总归是心疼儿女,苏父一夜没睡,苏母开始也想不通,可是儿子总归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不管怎么样,都是自己的儿子,她叹着气劝了苏父半天,苏父一大早也是眼角有泪,直糊涂,也不知这话是在谁,虽是没个好脸色,却还是沉着脸将在门口窝了一夜的三个人叫进了门,算是承认了季远博。
苏佳熠一回京都就迫不及待的找容远去了。将这事儿巴拉巴拉的一,最后一脸的阳光明媚:“真好,大家终于都幸福了!”
那天的阳光浅淡。映在她的脸上像是一副绝美倾城的画卷。
她转过头在他脸上重重的亲了一口:“容远,你累吗?”
容远自然是不知她这话从何起,却见姑娘脸红道:“柏拉图···”他不由得朗声大笑,将她狠狠的搂进怀里。他家姑娘真是可爱的不行!
时光总是过得飞快,看那漫山枫叶绿了又红,红了又落,眨眼间。苏佳熠上大三了。她过二十岁生日那晚,在容妈的强烈要求下,她跟着容远回了容家。
容可容爱一双包子正是咿咿呀呀的学话的年纪。这会子两个人都穿了一身红色,容可窝在容老爷子怀里支使着战场上呼风唤雨的老将军给他夹这个虾要那个肉,容爱则是拽着苏佳熠的衣袖,口齿不清的道:“伯娘。容爱要妹妹!”
容妈一脸意味深长的看向苏佳熠。苏佳熠拉着包子软软的手,道:“容爱喜欢妹妹?”
包子重重的了头,抢着道:“得得,妹妹好欺负,容爱,容爱是得得的妹妹,得得,容爱要是想欺负妹妹。就要找伯娘要!”
容雲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这熊孩子。想欺负嫁衣孩子还的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容爱朋友是出了整个容家人的心声,于是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苏佳熠每次来容家都要跟容远同床而眠,不过两个人就是盖着棉被纯聊天儿,没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
这晚,苏佳熠一进房中就抱住了容远精瘦的腰,头在他胸膛上蹭啊蹭,活脱脱一只撒娇的猫。
许久,她才松开抱着他的手,慢悠悠的去解他的腰带,容远却是一愣,而后捏着他家姑娘的下巴,道:“容儿,你才大三。”
苏佳熠面上两朵桃花:“我还怀疑容雲一直没成年呢!”
见容远忍俊不禁,她又羞道:“我提前毕业一年的申请通过了。”自从容雲生了一对包子,她就羡慕的不得了,渐渐的收了玩耍的心,学习上自然是突飞猛进,该修的学分早就修的差不多了。
她鼓足勇气,踮脚去解他的衬衣扣,对上他一双潋滟的眸:“容远,给我个女儿吧!”
那夜的月光美的不像话,光下的她像是一朵娇美的花,任君采撷。
他的身下是她,她的眼中只有他。他们终于是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彼此。
第二天容妈一看苏佳熠的神情便知道自己的第三个孙子八成马上就就要来了,啊,夏天果然是个美好的季节!那夜过后,容远便将人接到了容家,两个人先前买上的房距离t大有些距离,为着方便,便在容家住下了。
夏去秋来,秋消冬长,来兴许是孩子心疼他那个天才的妈,竟是在三月里才慢悠悠的来到她的肚皮中。苏佳熠毕业在即,一系列论文忙的要命,偏偏又是个倔强要强的,非要亲力亲为,坚决反对某人妄图包办代替的学术造假行为,容远简直心疼的不行,夜夜的陪着她,什么事儿都扔到了一旁去。
容家的三位长辈乐的合不拢嘴,苏佳熠受到了与容雲先前一般无二的待遇。
孩很是有容远的作风,沉稳安静,除了觉得身子笨重了一些,苏佳熠竟是丝毫怀孕的感觉都没有。这位公子陪着她熬过了毕业论文设计,熬过了毕业答辩,又赏了夏日荷花,终于在金秋十月瓜熟蒂落。
看到是个男孩儿,容爱表示很是失望,她的理由是一个得得欺负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一个得得!
一群大人忍俊不禁,看容家这位公子却是安安静静不吵不闹,容妈当即给苏佳熠下结论,定然又是一个沉稳像容远的!
苏佳熠抱着软软的一团,笑的甜甜的,儿子女儿,不都是一样么!
容远给儿子取了个十分简单的名字,就叫容易,苏佳熠对他的随便很是无语,可是想来想去也没个好的想法,于是容易的名字就这么定了。
苏佳熠一出院,容远便直接将人接回了先前买的大房子,从容家搬了出去,容妈了他一回,考虑到苏父苏母还得来,倒也没有多什么。人家母女肯定是希望能有个空间的呀!
苏父苏母对容易喜欢的不得了,来住了一个多月,便搁不下青城的一档子事回去了。苏佳熠在家带孩子带了半年,容易的性子还真是让容妈给着了,跟容远那是如出一辙,什么时候都是不哭不闹的,还是个团子的时候一双凤眼就颇具杀伤力了,倒教苏佳熠怎么也看不够。
这天苏佳熠熬了红枣糯米粥,容远一回来见她正抱着容易,俊眉便是一挑,道:“容儿,我回来了。”
“嗯,声,刚睡着呢!”苏佳熠眼皮都没抬的回话道。
容远脱了西装外套就将人从背后环住了,粗大就在她的臀上,低头就含住了她的耳垂。
“别闹!”苏佳熠生怕摔着儿子,直微微的偏过头去躲避着他的亲吻。
容远怎么能依她,反而亲的更起劲了,苏佳熠对他的行为很是生气,胳膊肘拐了拐他,瞪他一眼就抱着容易进了卧室。
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她一张秀气的脸上很是不好看,给两个人盛好粥,然后端上了清爽可口的几碟菜,就开始埋头吃饭。
气氛实在是压抑,容远粥吃到一半,将勺子放在了碟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我净身出户,什么都给你!都给你!”他完便将半碗粥一股脑儿的倒进了苏佳熠的碗里。
苏佳熠被他孩子气的举动搞得啼笑皆非,起身坐到他腿上,搂着他脖子娇娇俏俏的道:“儿子的醋你也吃啊?”
容远眼皮一垂:“容易他是个男人!”
“团子一样,什么男人呀?”苏佳熠在他怀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容远一手从她的衣摆伸了进去,沿着她光滑的脊背游走,一手去解两人的衣衫,在她胸前一阵吮咬。
苏佳熠有些意动,又有些羞赧:“我们去床上!”
容远百忙之中抬起头回答她:“容儿,我们再生个女儿吧,好让你知道这吃味是个什么滋味!”
窗外,月色正是浓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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