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中陈玄策双目中露出了一抹玩味之色,他能清晰的看到那阴雷爆炸之后,威力瞬间就受到了一股无形巨力的压制。
不管是爆炸威力还是范围都缩小了百倍不止。
不然一颗地煞阴雷的笼罩范围,岂能才小小的二三十丈?
这点距离算什么?即便是二三百丈,对于修士而言,尤其是道法有成的修士而言,也不过是转念之间。
“人道吗?”
陈玄策抬头看了看天,那股无形的力量真的太浩大了。
不过这阴雷虽然威力不小,但并没有涉及到两边将士的性命,因为随着四人的交锋,齐军的进攻已经收回,越军的防御也全都退下了城头。
没办法,上头狂风如大海惊涛一波接着一波,寻常甲兵根本站都站不住脚,更何谈厮杀?
所以那股无形的巨力固然是压制了地煞阴雷的威力,却并没有对老者亡魂有何作用,后者的神魂很顺利的被一道白光接引而去。
陈玄策向着白光处看了一眼,不出意料的话,那就是越国皇室的手笔了。
阴雷刚刚爆炸,数道身影就飞上了城头,齐军这边的几名大宗师也瞬间迎了上去,但双方显然没有什么太过高炙的拼斗之心,越国方面接应另一名老者退去后,就很快脱离了厮杀。
齐国这边的实力的确比越国要强,但是顺德府内,一股股阵法之力加持在越国大宗师的身上,那也不是白给的。
齐军见好既收。
没必要在准备不甚充分的情况下,去与对手死磕硬碰。
……
龙江府城的客栈里住满了外来的商人走贩。
天气虽然已见寒意,人们的心里却是火热火热的。
现在已是黄昏时分,街道上行人很多,不少干完活计回家的行人,都面带急切之色,远处百姓住宅区内,已有缕缕炊烟升起,街道上弥漫着是浓浓的饭菜香气。
“我说小九,你这时拉着老子出门,是准备请客,还是要干甚?”两个骑马而行的汉子,并排行在道路上,他们的马速不快,其中穿着黑衣劲装,个头适中一脸精悍模样的汉子正满脸不耐烦的说着。
本来刚睡了几个时辰觉,肚子饿的咕噜响,没等去客栈前面用饭,就被同伴扯出来,汉子心里甚是些不快。
“老赵,看你说的,我找你能是坏事么?邢三他们去了别处,只留下咱哥俩在龙江府城呆着,那老在客栈里有啥意思,不闷的慌啊?我这当兄弟的不是带你去乐和乐和么?
怎么,有人请客,你还不乐意?”
两人中的另外一个,身材修长,五官很是俊朗的男子笑嘻嘻说着。
“你请客?”口气不耐烦的男子一愣,随即挑眉确认道。
“那当然,这不是刚得了笔赏金么?兄弟我又没家没孩的,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做买卖,不及时行乐,留着金银干甚?
可别觉得兄弟我说丧气话,咱们干这行就是这样,今日有口吃喝,明日就可能没脑袋上炕了。就是把银子抓的再紧,人没了,那也不是你的。何明手下的王子成不就是个例子?婆娘俊俏,说起来也小两口也恩爱,但这人一死翘翘,那婆娘才脱了热孝就跟人跑了,王子成还能从地底下蹦出来杀了她?”
“脑子进水了?还是要给哥哥找不痛快?”精壮男人听了这话脸上浮现出狠辣的神情,他可是刚成亲不久。虽然一闪即逝,可俊朗之人是干什么的?他们这一行最终的就是细心。
身为鲁王撒出来的蜂鸟,每次出任务,那都是提一百个心。
却无所谓的一耸肩,“不愿听,就当我放屁,当兄弟我中午喝多了还没醒酒好了。”
说着,拍马,加快速度,后面一人沉默不语的催马跟上。
二人行过几个街坊。到另外大一条街上后,发现路上行人多起来,两旁的街道也比之前的店铺更多,只不过弥漫在鼻尖的,除了饭菜香气和酒香,更多了一抹脂粉香。
“到了!”那个被叫做小九的俊朗青年笑嘻嘻的从马上跳下,站在了题着偌大‘翠微阁’牌匾的楼阁前。
一直站在门口的几名穿红着绿的女子立刻涌过来将他簇拥进楼内。另一人下马后将缰绳交给门口的帮闲,同样在几名女子嬉笑声中,迈步走了进去。
二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老鸨一见他们,笑着迎上去。
“哟,这不是赵大爷,九爷么?二位可是好些日子未来了。楼里的姑娘可是一直在叨念二位爷呢!”
“是么?”小九笑嘻嘻抛过去了一锭金子,“我怎么觉得是在叨念爷的银子呢?”
“瞧您说的,我家姑娘们虽是做这行的,可不是半点情意都没有的人,九爷英俊风流,赵大爷气宇轩昂,哪个也都不是常人能可比的。又出手大方,知冷知热的。姑娘们哪个不喜欢啊?九爷要是这么说话就太伤姑娘们的心了!”
说罢,冲着楼上喊:“爱萍,依莲,快来接客啦!”
话音还未落下,两个妙龄少女娇笑着从楼上走下来。语音柔柔,春情溢漾的。
“老赵,小弟我先上去了,今晚费用我包了,你随意啊。”
老九昨儿才从齐国那返回,去的时候五个人,只回来了俩个,还有一个受了重伤,那过程真不要是太刺激。现在这小九放荡形骸一番,即是释放自己的压力,也是一种宣泄。
搂过右边一女子,就笑嘻嘻的向楼上走去。
老赵也不客气,跟着另一女子也随后上楼。
服侍他的女子是依莲,翠微阁中是绝对一档的红牌,姿色自不需说。推开房门,房内的燃香一入鼻,老赵的心情也是一松,接着这些天里因为念家而变坏的心情也莫名的变的好起来。
知道这种地方的香,都带有放松催情的用途,他却也不去理会。
与这女子一番折腾后,昏昏睡下。
直到深夜里一阵内急,这才一翻身,从床榻上起来。
身旁的女子睡的正熟,因为是大解老赵趿上鞋,又披上衣裳,从房间里走出来,茅房在楼后,匆匆解决完,才一身轻松的回到楼里。
一楼依旧是亮如白昼,n多喝花酒的人,正嘻嘻哈哈的在包间内玩乐着。
“真是酒醉金迷啊!”他小声嘀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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