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潮,当年我年轻时被派到蛰龙府春城商会,禁地龙渊大泽出现十年难得一见的鸣潮。”
“其中灾厄大妖‘苍虚’问世,冥河幽世降临,让当时没来得及逃回城内的人,瞬间苍老十岁,若不是城内各路高人抵御,我都不敢想象那将是何等灾难……”
“事后我被吓得仓皇逃回羊城,这可让我吃了不少苦头,被族中家老呵斥为懦夫,还被关了一个来月禁闭……”周庸苦笑,脸上则是后怕。
马哲此时终于明白了所谓的鸣潮究竟意味着什么,原来这一切都与禁地和灾厄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然而,令他困惑不已的是,为何灾厄会统统汇聚于禁地之中呢?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他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在贪欲之壶中的经历,尤其是那位被囚禁在壶中的黑衣枯瘦老头曾经对他说过的那句话:“成为鬼差之后,修炼就离不开冥晶了。”而截至目前,已知的冥晶只能在禁地里获得,难道这之间存在着某种关联吗?
如今,马哲已经成功渡过了冥河,但血参法中所记载的众多信息,对于此刻的他而言已经没有太多的价值。他并不清楚,成为鬼差之后应该如何继续修炼下去。
眼下,他不得不认真思考接下来的修行之路。根据他所掌握的情况来看,最为适合当前自身状况的选择无疑是成为荒天司的一名鬼差。然而,目前却存在着一个棘手的难题摆在他面前。
那便是他如今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进行了召魂,成功跨越了冥河。一个毫无背景、没有任何根源的乡下小子,究竟凭借着什么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连续跨越这么多个境界,并完成了一死?
他到底从哪里获取的资源?又从何处得到修死之法?还有那用于渡过冥河的珍贵冥晶又是从何处得来?这些问题根本无法解释得通。
马哲非常清楚,一旦自己暴露真实实力,荒天司对他绝不会是信任,而只会是深深的怀疑。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种办法,那就是试图加入各大宗门豪族。尽管在大乾国境内,荒天司宛如至高无上的存在,但它并非完全垄断一切。
就如之前,当自己夺得骨剑时所经历的掌兵之中,曾浮现出那位尸鬼宗宗主的临终前记忆,其中便提到了各式各样的宗门存在。
说起来,那个尸鬼宗似乎就在永川府,而尸鬼宗宗主所属的王家,更是永川府的名门望族,不过好像已经衰落了。马哲的脸色不禁变得有些怪异,怎会如此巧合?
他暗自思忖着,心中感到一丝疑惑和好奇。自己似乎与这两家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妙而难以言明的联系。他默默地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觉得这或许是一条值得关注的道路。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条路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就是贪欲之壶内,此刻,被关押在其中的那位老头成为了他思考的焦点。
从之前所经历的幻象来看,那老头的身份绝对非同小可。他竟然来自于大乾玄都,而且其家族中蕴含着禁忌之血,祖上更是出过四死境界的恐怖存在。
自己能够成功渡过冥河,也多亏了那团神秘的禁忌之血。不仅如此,他还隶属于大乾玄都荒天司,那可是总部的核心所在,如同天子脚下一般重要。毫无疑问,那老家伙必定知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的目光闪烁不定,心中暗自有了打算。待到今晚局势稳定之后,他决定去找那老头套套话,看看能否从中获取一些有价值的信息。
如今,自己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当初的那只弱小的雏鸟。明天他就打算独自深入探索这座青山城,搜集更多的线索和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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