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名为嫉妒的剑,仿佛是从无尽深渊中崛起的恶魔之器,它周身缠绕着灰色粘稠的液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随着剑身的刺入,马哲的胸膛瞬间被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刹那间,周围原本平静的环境像是被打破了某种禁忌,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一座高耸入云的尸山突兀地出现在眼前,马哲赤条条地悬挂在山顶的一副墓碑上,天空呈现出血红色,既没有太阳的光辉,也没有月亮的清冷。
此时的马哲已经几乎失去了生机,他的头发散乱不堪,身体软绵绵地低垂着。而那个畸形男子,则站在一旁,手中紧握着那把刚刚几乎让马哲濒死的嫉妒之剑,正慢慢地从马哲的体内拔出。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蔑视,如同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突然,尸山堆里传出一阵沙沙声,一具具面容与马哲一模一样但却残破不全的尸体缓缓爬了起来。它们的步伐异常扭曲,好像每一步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这些尸体一步步靠近被墓碑吊着的马哲,它们手上的皮肉不断剥落,露出森森白骨。更可怕的是,白骨上竟然长出一只只眼睛!这些眼睛微微眯起,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似乎在驱使着这些尸体执行某项邪恶的任务。
终于,这些尸体来到了马哲的身下。它们毫不留情地举起自己的白骨手掌,然后狠狠地捅进马哲的身体里。
每一次穿刺,都伴随着马哲痛苦的呻吟和鲜血的喷涌。这些尸体就像一群饥饿的野兽,疯狂地吞噬着马哲的生命力,享受着这场血腥的盛宴。
“真是可惜呢……若不是你的境界只是一死而已,在这虚域之中,我是真是拿你没办法呢,要怪就怪你运气太背,遇上我吧……哈哈哈哈!”
晟图伸出猩红的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嫉妒之剑上马哲的鲜血。此时此刻,马哲已经无力抬起头来。
尽管他能够清晰地听到外界传来的对方那充满戏谑意味的嘲笑声,但他却再也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甚至连最基本的痛感也彻底丧失殆尽。
在他的视野之中,数不清的白骨之手无情地刺破他的肌肤,残忍地捅入他的躯体内部,毫不留情地挖出他体内的五脏六腑。
他只能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难道自己真的要命丧黄泉了吗?他心中充满了不甘!他渴望反抗!
然而,对方的招式实在太过诡异莫测,尤其是额头上那颗灰蒙蒙的眼球,宛如一道永远无法打破的封印,将他整个人深深埋葬于无尽的黑暗墓地之中,一步步引领他走向死亡的深渊,去叩开那扇象征着终结的死神之门。
“我……我还有什么底牌?”马哲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他心里非常清楚,如今自己每多思考哪怕仅仅一秒钟,都可能直接关乎到自己这条脆弱生命的存亡。
“掌兵,唯有掌兵!可以……”他的眼眸看着那把捅进自己体内名叫嫉妒的剑,想起了之前在阳阁内那名被感染的褪色者。
“这把剑是个……冥器,对方刚才种种的怪异,全由这把剑诞生,自己……还并非毫无希望……”
他尝试进入贪欲之壶,可让他绝望的是,他的脑海里似乎有扇被封锁的大门,将它与外界隔断,每当他尝试冥想凝神,就有一只狰狞的灰色眼睛,眼里流着浓稠的灰色液体,将他整个人封锁。
他第一次感觉那么无力,一直以来,贪欲之壶都是他最后的手段,可现在贪欲之壶甚至都无法启动。
“还……还有什么办法!?”马哲在脑海里疯狂地思索,突然他灵光一闪,身体如同触电一般。
那独属于自己的冥河,那个可以与其它冥河一起触发的炎!
他如今已经别无他法,自己的冥器在木鹿县就已经丢失,甚至连那把从谷鸣村带回来的铁棍,在自己昏迷之后,也不知所踪。
如今自己唯一能动用的就只剩下了冥河,除了本身就装配在身上的影雾外,只剩下那叫炎的东西了,如果这都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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