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虞洛秋一愣:“受了强烈刺激?……”
她印象中除了爸爸虞则城自杀那件事外,似乎没有哪一件事能对妈妈造成强烈刺激。因为事发之后,妈妈带着她和洛轩还平静地过了两三年哦,期间她并没有什么异常。除了有一次妈妈忽然失踪了两三天,等回来后她精神状态就有点不太正常。
难道是那一次?
她拼命回想。可惜那时候她年纪小,对这种事根本没有去留心,所以现在记忆太模糊了。
陈医生看她的脸色,忍不住道:“虞小姐你放心,林老师的病我会尽心的。也许等到她好转起来的时候,可以告诉我们她的病因。但是也有可能她会把这段记忆封存起来。”
虞洛秋忽然问:“那怎么样才能不伤害我妈的情况下,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直觉告诉她,一切的答案也许就是在妈妈为什么会突然疯癫的事上。
陈医生想了想:“也许催眠可以。不过现在国内的催眠术比不上国外,而且催眠也对病人也有风险。也许可以激发她的记忆力,让她理清楚记忆和思维,也有可能让她病情更加加重。”
虞洛秋一听,摇头:“不,那就不要用催眠了。”
陈医生松了一口气,含笑道:“虞小姐真是孝顺,我也不建议在林老师还没完全康复的情况下对她催眠。这个毕竟有风险。”
陈医生说完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就走了。
虞洛秋看着花园中静静坐着的妈妈,轻声叹了一口气:“妈,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所以才会这样?为什么洛轩知道那些我都不知道的秘密?”
林清漪只是看着她笑,然后指着花园中一只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蛾子,喃喃自语:“秋秋,你看蝴蝶。秋秋你小时候最喜欢蝴蝶了……”
虞洛秋心中一酸,把头埋入她的膝盖,低声道:“妈,我不会让你再受苦了。我们一定会继续好好过下去的。”
……
苏家,气氛异样沉闷。
床上,年迈的苏卫国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胸膛慢慢起伏着。一旁苏国富和两位律师轻声说着什么。而另外一边则是满脸不耐烦的阮玉香。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打开。苏白城脚步不太稳地走了进来。
他这样粗鲁的举动令房间中还在忙碌着的人吓了一大跳。苏国富脸色一沉:“臭小子,你要吓死人吗?”
苏白城不回答他,只是冷冷盯着病床上半死不活的苏卫国。
“爷爷还没醒来吗?”他问。
苏国富还要呵斥,可是看他那样子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责骂。
他低声说:“医生说,乐观的话可能还要半个月。”
阮玉香担忧地走过来,拍着他西装上的褶皱:“儿子,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妈都找不到你。”
苏白城冷笑了下:“我还能跑哪儿去?现在整个夏城都在看我们苏家的笑话,我还能跑哪去?”
苏国富欲言又止。阮玉香听了一下子感同身受,恼道:“谁敢笑话你?这些人都是狗眼看人低,别理这些人。”
她说完不解恨,怨毒地骂道:“这一切都是那个姓虞的贱人搞出的风雨!早知道就应该把这贱人给整死了拉倒。养了她三年,还不如养一条狗!”
“够了!你有完没完?”苏国富忍不住呵斥:“事情已经过了,你还在说什么?现在要看怎么才能让爸醒来。”
阮玉香心不平,气不顺,但是听见苏国富的呵斥也不敢再说什么。
她回头忧虑地问苏白城:“白城,和盛昌集团的事怎么样了?没有转圜的余地吗?”
苏白城冷笑:“董事会都不能听我的,自然成不了。爸,妈,我看你们也不要守在这里了。他根本不把我们看成是自家人。他心中只有姓虞的才是他的家人。”
他说完回头讥讽地看着阮玉香:“妈妈,说不定将来你遇见她,还得恭恭敬敬叫人家一声霍太太。不然的话,夏城的太太圈你也混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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