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孤辰破解棋局时,之所以能够击败煅骨期一层的雕塑,绝非实力与其相当,而是身处棋局,红帅限制过多。
真正的煅骨期强者,强过淬体巅峰太多,更能施展诸般功法,不达后天煅骨期,实难与之争锋。
此刻,一位陌生的煅骨期强者闯入,听其言、观其形,让叶孤辰感受到了莫大危机。
他虽有前世记忆,星海丹田更加非凡,但修为相差太多,难敌对手。
场中之人早已杀红了眼,有的受了伤,嗷嗷干嚎,有的死了亲朋好友,急欲报仇,竟不顾煅骨期强者的架梁,拳剑风声更加响亮。
古二长老独斗姚都尉,渐落下风,古家又是人少势寡,接连损失了好几条好手。
他听到喝声,如蒙大赦,高叫道:“这位英雄,姚……姚都尉要杀我。”
姚都尉冷笑道:“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古家先动的手!”
古二长老抗声道:“老夫那侄儿,又是谁杀的?谁先动的手,大家心里有数。”
两人嘴里说着,手中也未闲着,闪电般换过七招,劲气溢出,将四周岩石轰得粉碎。
忽听那人阴笑一声,喝道:“李鹊儿,动手!”
接着砰然声响,姚、古二人各自闷哼一声,连连倒退。
李鹊儿却化作一条淡影,在人群中来回穿梭。
不多时,听得“当啷”之声接连响起,却是李鹊儿将剧斗之人的兵刃打落。
两人显出手段,顿时震慑全场,姚、古两方人马只得分开。
李鹊儿谢道:“索师兄,有劳了。”
原来此人姓索名刚,乃是鸣剑宗的外围弟子,李鹊儿的师兄,共同为内门弟子江奇效力。
索刚道:“无妨。”
语气一转,冷冷道:“适才接到探子回报,二王子久出不归,陛下担起心事,已令万正山率领十万大军,向皇陵山进发。你等居然还不齐心协力,在此私斗,要是误了江奇大人的事情,谁也别想活!”
众人均是一惊,他们袭击二王子,犯的乃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若是落到朝廷手里,必然不得好死。
二王子吕尚武听到消息,却是心头一喜,继而转为忧虑。
喜的是父王英明,察觉到皇陵山异变,率军救援。
忧的是这些人均是亡命之徒,倘若逼得紧了,狗急跳墙,害了自己,又该如何?
姚都尉久居官场,欺弱而不凌强,听了此话,便道:“好说,就看在鸣剑宗弟子的面上,诸军收剑,退后三丈。”
御林军齐喝了一声,收剑后退。
忽听“哎哟”一声惨呼,一名古家族人趁御林军收束兵刃之际,挥刀猛砍,那名御林军猝不及防,一条胳膊竟被齐根砍断。
原来,此次袭击二王子,古家众人均被瞒在鼓里,此刻又怒极攻心,岂会放过此等报仇良机?
索刚面色一沉,向前跨出半步,劲气犹如实质,激射而出,震得洞中泥沙飞扬。
那名古家族人登时倒飞而出,重重撞在墙上,但听喀嚓数响,软软栽倒。
有人上前一看,只见他全身骨骼均被震碎,眼耳口鼻同时溢出血来。
看到索刚只凭一股气劲,便将淬体八层的强者打得筋骨尽裂,众人心头一悸,分散开来。
整个通道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过得片刻,古听蓉突然上前,笑道:“大伙儿都是给江大人办事,干嘛动刀动枪的,伤了和气多不好啊?”
古二长老修为最弱,本不愿和御林军翻脸,出手也是无奈之举,此刻听到古听蓉圆场,急忙道:“丫头说得对,都是自家人,有啥过不去的?快把兵器收起来。”
古家族人心有不甘,却也只得将怒气强行按下,依令照办。索刚出手毒辣,若是再做缠斗,难保不会将古家之人一网打尽。
索刚道:“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便各出五人,开始探路吧。”
古听蓉嘻嘻一笑,说道:“好嘞,就由我和鹊儿仙子开路吧。”
她临阵脱逃,不敢回古家阵营,便揽了这个差事,笃定有李鹊儿在身边,无人胆敢伤她。
她自觉计策高明,心中得意,抢先走在最前方,转过一块巨岩,眼见前方黑漆漆难以辨物,正欲后退,蓦觉左侧有一股灼热的劲风,猛然袭来。
古听蓉不及转念,急催护身功法,淡淡青光泛起,一块琉璃状的元力盾牌,在她的身侧凭空凝成,兵刃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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