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终于,被他找到了一间独房,也就是澡房。澡房里有一竹筒送水的装置,看来这是用来出水的,而后还有一些桶桶瓢瓢,以及两条印着木须纹的毛巾。
“那看来就是这里了,你先洗吧黄潭。”花芜湖说道,走出了澡房。
黄潭嗯了一声,见里面没有摆放衣物的架子,便脱衣解裳。
花芜湖见其身实在是伤痕累累,一道道的已然结痂的疤痕快构成一幅山海经了,触目惊心。不过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那只鳞臂,鳞臂所及之处只是到他的脖子那边,也就是那一整只手臂罢了。
脱剩一物,黄潭一身黄澄澄的腱子肉暴露在空气里,蓬勃的肌肉好似还在散发气息,跳动着,像个囊球一般隐隐约约看出来的鼓胀着。
进到澡房冲洗不到一会,黄潭便走了出来,用毛巾理着头发与身子。
“人呢?”见房间里没人,床上也没人,黄潭不免困惑起来。
随后他穿好先前的衣物,出门去了隔壁阿月的房间。
“咚咚。”黄潭轻敲着门,门那边很快给予了回应。
“我在和阿月商量明天要去村子里头找这村子的村长。”花芜湖哈哈的解释道。
黄潭轻点了点头,其实在看到花芜湖不在房间的那一刻里,他感觉到有一丝的不安,在这危机四伏的世界里,他觉得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一念的偏差便可错失一些东西。
阿月坐在凳子上,换好了一套新的衣物,那衣物与先前的白月光造型稍有不同,带点灰黄色。
他见黄潭进来后,便邀请他坐于桌旁。
花芜湖也一并坐下。
“你们是觉得我贸然答应那厨子的条件不太合适对吧。”阿月淡然的说着,眼睛看了看黄潭那边。
“我是觉得这厨子不太可信...虽说我没去过雷顶山,但万一那里强敌颇多,我们目前实力尚浅,遇上了凶多吉少。”黄潭一脸严肃的说着。
“看来你对这白花也有一些了解。”阿月饮了口茶,说道。
“白花?不,我并不了解。”黄潭感觉阿月的话里有话。
“你不了解吗?....哈哈,我以为你的探索精神对什么都有些许的了解,看来是我多虑了呀。”黄潭发现阿月的表情隐约的变化了一下,似有些什么没有说出口。
“那白花对你而言很重要吗?”黄潭尝试的问了问。
“我认为那白花对厨子来说很重要,可能是一道极其珍贵的佐料也说不定,对于他的厨艺有很大的帮助。”
“所以我觉得事成之后,我们得到的奖赏除了够还上欠下来的饭钱,还有能继续前行的余钱。哈哈,甚至还多一些宝贝,也说不定呢!”阿月十分兴奋的说着,黄潭听后也微微浅笑。
“既然你觉得如此,那么我们就按你说的去做吧。”黄潭举着茶杯,凑去阿月那边,阿月大笑着同样举起茶杯,但不知是没看见亦或者其他什么,此刻笑咪咪的他没有选择与黄潭碰杯,而是自我干了一杯。
黄潭见阿月此状所为,亦浅笑着饮茶入喉,心想两人间或许有一道矛盾,已经渐渐产生了。
一旁的花芜湖把两人的一举一动都望在眼里,虽是一脸无事,笑脸相迎的画面,但其实开始担心起日后三人的路所至往何处。
房间里感觉有一股热流飘荡着,但这股热气究竟能在此充斥着多久,停留多久,大家都无从得知。
再之后,两人没有在阿月房间呆多久,再寒暄几句,便回隔壁房里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