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上立了几行字,言简意赅的来说,便是:“原随村落开荒所至的村民,在话语权与选举权里享有特等的权利;村民们要洁身自好,共同营造一个和谐美满的村落。”
“通篇都是排斥外来人,这规矩定的真够好的。”阿月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这种偏远的村落,比较看重自己人也算是可以理解吧。”花芜湖驳道,阿月饶有兴趣的瞅了花芜湖。
“芜湖,如果让你做村长,那么你会这么做吗?”他俏笑着,说。
花芜湖愕然的望着他,“嗯...”
“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一视同仁,我认为平等是我们所需要的,无论是什么。”
“平等分很多种,有些东西永远没办法平等。”阿月摇了摇头。
“但在这一件事上,村长完全有办法做到平等,要说他腐朽呢,他看来也算是通情达理。”
说到这,花芜湖好像想到了什么。
“会不会,这规矩根本不是村长定的。”
“唔”阿月眼睛微微瞪大了一点。
“这村子还有比村长更德高望重的人物吗?”阿月自问道。
“或许,村长会给我们答案吧。”花芜湖说道。
随即,两人又返程至铁匠铺。
铁匠铺离石碑不远,也就几步路,刚要走到铺门,便就看到黄潭与那喋喋不休的八公在争吵着,而村长则站在一旁,拎着个铁锤,不苟言笑状。
“死外来人,滚出村子!”
“我想我需要好好解释一番。”黄潭向村长望了过去,淡然道。
“村长,请问你那规矩,是真的吗?”
村长可谓是脱口而出,“是。”语气显得干净利索。
“那我对你的村子很失望,你们不应该这样对待外来人。”黄潭怫然道。
“这是从古至今的规矩,你可以不接受,那么就请离开这个村子,我们村子规矩容不得你们外来人来评价!”显然,村长也站在与那男子同一条战线上。
“且慢。”阿月冷不防的冒出一句话,惹得众人把目光都投到了其身上。
“村长,冒昧的问一问,是否还有一位德高望重,在你地位之上的年人还存活着。”阿月这么一问,村长的眉头紧锁着,随后回答道:“是,我们还有一位村长老,是上一代的村长,不过规矩亦不是他定的,是我们村子创立以来的第一任村子定的,你找他也没用。”
“更何况,现在我才是村长,他早就退休下任,就无需麻烦他了。”村长说的这番话语气显得专横霸道,特别是说到村长那两个字,尤为的着重。
“可我非得要见一见呢?”阿月的脸色不再是那么的和颜悦色,略起阴云。
“你们专程跑回来与我作对?”村长握着铁锤的那手紧了紧,油光泛汗的粗臂微微抖动着。
“我们不过是想见一见村长老,难不成村长老已经被你关押起来,不得见人?”阿月不怀好意的笑说道。
“别胡说!你这样要污我清白!”村长双目瞪得铜铃般,那鹰瞳如是撑大着,几乎是吼着说道。
“你这样污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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