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有穿着黄金盔甲的人。”
“那个人的样子你还记得吗?”兆麦一脸渴望道。
“隐约有些印象...可是我不太想的起来...”德普伸出颤巍的手,扶着额头,脸上略显痛苦状。
兆麦当即站起,“没关系,现在还不着急。”
“你只要记得你刚刚说过的话语就好。”兆麦心满意足的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德普抬起头,皱眉道。
“我留下你这条命,希望你对我来说会有价值。”
“但是...”兆麦转身。
“钟见韵女士,很抱歉。”
“你对我来说并不有利,所以...你的性命我没法留下了。”兆麦装作一脸无奈的道。
“什么!”
“我警告你!如果你对我动手!你不会有好下场的!”钟见韵连连后退,大声斥道。
兆麦挥了挥手,另外几名卫兵一拥而上,将想要逃跑的钟见韵擒在原地。
“你不过是南区的一个平民,南区是什么?匹亚国最下等的一个区域。”
“很抱歉我戳你痛处了,但是实话终归是不好听的。”兆麦面显无奈。
“呵呵...没啥本事,只好去欺负比你弱小的人。”
“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放我走...”钟见韵正欲说下去,却被打断。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威胁我?!”兆麦扑其脸上,大手使力捏着钟见韵的脸庞,昂高着头,目眦欲裂的凶狠道。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
“你想说你背后的靠山是灾难食肆的劭单宓?”
“她能怎么样?不顾自己的食肆跑来救你?”
“死了这条心吧!对她来说,你不过是她的一个玩物罢了,谁人不知劭单宓这臭婊子爱一个是一个!”
“见到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就想尝上几口,大街小巷都知道的。”
“你钟见韵,可有可无。”话毕,兆麦松开了手。
他方才的使力,让钟见韵脸颊两边留下两道红印子。
“你这个该死的东西!”钟见韵破口大骂。
“把她带上去!我要让她和这栋大楼一起被烧掉!”
“这样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兆麦恶狠狠道。
“我到底做了什么!你非得要杀我!”钟见韵被几个卫兵擒着,竭力的想要挣脱,喊道。
“你的态度,从你入我眼开始,我就不曾对你有一丝好感。”
“虽然你是挺好看,但是这不足以免你死罪。”兆麦不怀好意的笑说道。
“别...别杀我...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只要不杀我。”见兆麦是下定决心的执意要她死去,钟见韵扑通跪落地,泪水打湿了脸庞,说道。
卫兵打算将其拉起身,兆麦当即挥手,示意他们勿要干涉。
兆麦缓步走至到钟见韵身前,他俯下身,手尖抬起钟见韵梨花带雨的脸庞。
“真的什么都可以?”他好奇道。
钟见韵重重的点头。
兆麦在钟见韵抬脸的一霎,遭其触动了心弦。
这钟见韵的模样拥有让人说不出口的媚丽,姿色怎么说也算是南区绝无仅有的一个。
尤为是眼下的那颗痣,遭泪水打湿后,显得更为动人。
兆麦轻轻地擦去其脸庞上的两行泪痕,抚摸着眼帘下的那颗黑痣,钟见韵的情绪好似受到了安抚,停止了哭泣。
“但可惜,你仍然是难逃一死。”
“我不可能再受女人蛊惑了...”兆麦遗憾的摇了摇头,站起身,说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可谓是大起大落,钟见韵心里头还以为自己得已免遭一劫,却不想兆麦竟狠下心来。
兆麦挥手,卫兵们再次一拥而上,将钟见韵死死地擒在手里,趁此机会,还偷摸的吃了几块豆腐。
“等等!”
耳旁传来一人的叫声,兆麦转脸去,便看到阿新与小禾低着头,面如死灰的站在一边。
并不是这两人,兆麦将视线从他俩身上移开,注意到了在墙边的德普。
“你要说什么?”兆麦疑惑道。
“你不是想找对你有利的价值吗...你得留着她。”德普侧过脸,对兆麦道。
“你想表达什么?我怎么不明白你的意思?”兆麦将双手背之身后,皱着眉。
“我记起来,她也曾一睹过那些黄金盔甲的人。”
“她当时...就靠在房间一根墙柱的后边...咳咳!”德普说道。
兆麦一脸惊讶,随后看去钟见韵脸上。
“对!对!我也有见到你口中提过的穿着黄金盔甲的人!”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他们身上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钟见韵似找到了唯一的生机,余光就在眼前,待其挖掘。
“秘密?”兆麦又走到其身前。
钟见韵的眼睛瞧去两旁的卫兵,示意兆麦令其手下松开对她的束缚。
“放开她吧,让她过来说。”
卫兵们当即松手,随后钟见韵揉着手腕上的红印子,面显疼痛,那是被卫兵们用蛮力抓出来的伤痕。
她走到兆麦面前,“那些穿着黄金盔甲的人,就是黄金士兵!”
“他们是有意而来的,房间里的一切都有可能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兆麦感到些许的惊讶,却又在之后淡然道:“黄金士兵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南区,想必一定是有人带他们来的。”
“那你知道,他们跟随而来的,是谁吗?”兆麦环手于胸,他并不相信钟见韵真的知道些什么,刚刚所说的话语,很有可能是她顺着德普的话,编造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