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老人回过头来,“是的,你是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奥斯里简感到疑惑,老人怎么知道自己想问他一些问题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你一些问题的?”
“因为你看起来很像新入住的居民,他们都经常问我问题,所以我想你也不例外。”老人眯眯眼的微笑着,回道。
“是的,我想问的是,在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里,有一个居民是叫兆麦吗?”奥斯里简淡若道。
“你是来找他的?”老人的脸色出现了一些变化。
“我听说他也来这里居住,所以想确认一下。”奥斯里简继而道。
“确实是他在那个房间里居住,但是也不仅仅有他,还有两个居民。那两个居民很少见到有出门,所以我不确定他们还在不在里头。”老人如实回道。
“谢谢你,我想我清楚了。”奥斯里简微笑道。
“我见你...半天了也找不出钥匙,是不见了吧?要我帮你重新配过一把吗?”老人注意到奥斯里简手上的动作,始终在兜里摸索着,问去。
“不必了,天色已晚就不会耽误你的休息了,明天我再去找你配吧,今晚我想我得找老朋友叙叙旧了。”奥斯里简耐人寻味的笑了笑。
“哦?你是兆队长的朋友吗?”老人惊讶道。
“是的,我是想找他去。”奥斯里简不再朝兜里摸索着。
“兆队长我在前些时候看到他出门去,也没过多久,可能还没回来。”老人摸了摸头,回想着。
“我刚刚才瞅见那房间里有亮光呢。”奥斯里简一脸淡然。
“是吗...”老人挠头,好似一头雾水。
“不打扰你了,谢谢你的好意。”奥斯里简从老人身旁走过,径直朝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
老人仍是一副困惑的表情看着奥斯里简的背影,随后叹了口气,“我看来真的是记性一天不如一天了...”
“咚咚。”奥斯里简轻敲了两下门,他站在兆麦的房间前。
过了一会,他听到了门后传来脚步声,有些慢悠悠的。
“谁?”那是个女人的声音。
“兆麦的朋友。”奥斯里简毫不犹豫道。
骤刻,门被打开,这让奥斯里简有些楞懵,他没想到门就这么轻易的打开了。
“你是兆麦的朋友?我好像没见过你。”打开门的女人便是钟见韵,她同房间里的德普已经在这里呆了有好几天了,陆续见过了不少兆麦的朋友,他们都怀着一个目的,那便是与她发生点什么,但最后都无告而终。
钟见韵已经不似以前的她了,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厌恶了那种男女之事,谈性色变,或许是离开了灾难食肆之后?同德普合作杀死了那个守卫兵团的团长之后?
因此无论前来的人开出多么高昂的价格,都不得令她改变心意。
更何况,她不认为德普会喜欢她这样做...每当有人提出了那样的请求时,钟见韵都会注意到一旁坐在椅上望着窗外的德普,那拳攥紧,似在按捺着所引起的微微颤动。
“如果你是为了和我进行那些事情而来到这里的,那还是滚吧!”钟见韵突然作怒,斥道。
“那些事情?哪些?”奥斯里简疑惑着。
“装糊涂?!就是在灾难食肆、红春院做的那些事情!还要我再直白点说吗?”钟见韵横眉怒目。
“别误会了,我不是为那些事情而来。”奥斯里简终于领会了钟见韵的意思,随即淡然道。
“那你是为了什么?”钟见韵当即皱眉。
“我们进去说吧。”
而后,钟见韵让开一个身位,好让奥斯里简进到房间里,在之后她关上了门。
身躯真高大...
钟见韵现在才注意到奥斯里简的全貌,那庞大的身躯,她原以为只有德普是异于常人,没想到还有人比他更甚。
奥斯里简走入房间里,映入眼帘的是两张床。
一张宛若洁白无暇而另一张则显得污秽不堪。
然后是几张椅子和一两张桌子,一些日用品与食粮,还有陈旧生锈的武器。
德普坐在窗户旁的椅子上,他的面前是一张圆桌子,适中的大小。
“你好先生,我们刚才可是见过面的。我叫奥斯里简,请问两位怎么称呼呢?”
方才见过?德普觉得奥斯里简的声音确实很熟悉,便转过脸。
“你是刚才和我谈话的那个人?”德普皱眉。
“正是。”奥斯里简微微一笑。
钟见韵此时走到两人中间,“你们刚才见过?什么情况啊?”
德普起身,他身上仅穿着一件破旧布衣。
“我叫德普。”
钟见韵犹豫了一会,还是回道:“我叫钟见韵,所以你要我们的名字做什么?”
奥斯里简找了张椅子坐下,“兆麦什么时候回来?”
“你是他朋友,应该比我们还要清楚他吧?”德普面无表情的说道。
“即使我是他朋友,我也不可能对他知根知底的,你们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应该也了解这一点吧?”奥斯里简和善道。
钟见韵同德普对视一眼,前者开口去“所以你这一趟的目的是什么?”
“找兆麦,问他拿书,并且还要搞清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钟见韵立即道。
“你的背后是不是真的有一大道烫伤的痕迹。”奥斯里简从椅子上起身,凑近去钟见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