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带周红踏着楼梯,直上去顶层的牢房。
这间牢房一直以来都是关押着重要罪犯,上一个被关押在此的就是已经随赴死军团出征的王森林。
“放他出来。”周红朝监狱长道去。
“是的。”
一番操作,乱局者被从墙后释放,穿着身破旧衣裳的他一脸疲态。
而在乱局者的身旁还有他的妹妹,她的身上仍旧是穿着带血的白衣裳,一脸死寂,让监狱长瞥到不禁起阵鸡皮疙瘩。
“你是谁?”乱局者疑惑着脸,问向周红。
“周红。”
“有什么事情到了那处地方再问,现在先随我走。”周红漠然开口。
随即其转过身,又朝监狱长说去:“其它人包括国王,问及此事,你就和他们说乱局者将要带去审判。”
“这个我当然再清楚不过了!放心吧审判长!”监狱长心领神会的道。
“走吧。”携乱局者同其妹妹离开了监狱,三者来到了南区。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阻碍进程,周红让乱局者同他的妹妹披上了一身守卫兵团的衣裳,戴上兜帽,南区的人才能辨认不出两者是他们的神。
而换上的守卫兵团衣着,虽然来到南区,守卫兵团依旧是不受待见,但南区的城民已经收敛了脾性,不敢造次。
他们认为神暂时离开了他们,失去神的庇护,他们没有了抗争的本领。
“红树帮?”乱局者和他的妹妹随周红一路前行,当望到门前的那刻大红树,乱局者便知自己来到了红树帮的领地。
“为什么来这里?”乱局者问去。
“这里是我们暂时的议会点,以后都是如此。”周红淡然回道。
“我们?你是说你也是?”乱局者皱眉。
“我们进房间再谈。”周红说完,带着他们深入到红树帮的一栋楼前。
经过一条笔直的楼道,他们来到了房间。
“哥。”周维纪早已在房间里等候多时。
除此之外,还有宋卉岚及其“母亲”。
他们都坐在圆桌前,桌上摆放着茶点餐物。
“本来我想着带上早已写好的条约纸,但我想了想我们好像没有那个必要。”宋卉岚示意进房间内的三者就坐于圆桌前,微笑道。
“这位女士不坐吗?”宋卉岚见乱局者的妹妹佝偻着身子,站在乱局者身后,故好奇问去。
“不,她不坐。”乱局者取下兜帽,肃然着脸。
“是吗?真是奇怪,我同为多心者的母亲倒是不拘谨于此。”宋卉岚看去身旁的“母亲”,谈笑道。
“每个人不一样,就算是多心者也是如此。”乱局者解释回。
“咳咳!好吧,那我们进入正题。”
“今天我们要讨论的是,如何将皇室王位上坐着的那个人拽下来。”宋卉岚俨呼其然道。
乱局者先是抱有敌意的看了周红与周维纪一眼,随后开口。
“他俩为什么也在这里?”
“因为他俩也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本来还有一个人,但是他没来。”宋卉岚当即回道,他早有预料乱局者会如此问他。
乱局者依旧是不怀好意的望去两人,“之前你和我谈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放心吧乱局者,他们都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人,他们也不想看着这个城市被堕落的国王破坏。”宋卉岚劝说去。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老是叫你乱局者乱局者的,并不太好。”宋卉岚继而道。
“阮衿,我妹妹叫阮忆巧。”乱局者冷冷开口。
“不错的名字。”
“那你们也各自介绍一下吧,好让我们的阮衿先生认识认识。”宋卉岚叫去周维纪同周红二人。
“我叫周维纪,红树帮的堂主。”周维纪笑着道,而后伸去手。
“我听过你,以前开酒馆的时候,客人经常有提起过你。”乱局者阮衿面无表情的握手去,回道。
“是吗?这是我的荣幸。”周维纪点了点头,甚觉开心。
“我叫周红,是审判厅的审判长。”周红在阮衿的另一旁,他亦伸过手去,只是神情并没有周维纪那么友善。
“审判长吗?我犹记得当年我的朋友是如何被你所害死的。”阮衿并没有握手去,而是怒目视去周红的脸上。
“往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都需要一个新的开始。再者,审判厅的规矩也不是我定的。”周红一副怏怏不乐的面孔,说道。
“是的,就让他过去吧,阮衿。我们现在要撇去所有以前不好的经历,齐心协力的去改变这个国家,就像我们约定过的那样。”宋卉岚见情况向着不好的轨路发展,故劝道。
“有很多事情我都没办法让他完全过去,但是我明白眼下不是你我算账的时候,那就等以后再说。”阮衿黑着脸,郑重其语。
为了不让二者进一步的针锋相对,宋卉岚咳嗽两声,随即开口。
“咳咳!好了,看来大家已经早在之前就认识过对方了。那么我们重回正题。”
“现在我们要解决的是皇室内部的问题,我们需要完完全全的将皇室给端掉,意思就是要让皇室不再存在着。”
“意味着没有达官显贵了?”周维纪插语,楞懵着脸。
“没错,我们要将这些不平等的现象给抹除掉。”宋卉岚既而语。
“但是你得处理好富人庭那帮人的情绪,他们可不好买账。”周红环手于胸,肃然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