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只告诉了我用符纹之血来破坏封印,但是没告诉我应该怎么破坏...”王森林皱着眉头。
“难不成...是要你放血,然后在门上涂抹一顿?!”甫季肜灵机一闪,即言道。
“那我岂不是会失血过多而死?你开玩笑吧?!”王森林惊了一身,不可思议的看向甫季肜。
“额...我也只是猜测罢了...”甫季肜尴尬而又不失微笑的挠了挠头。
“不过...你这么说也有一定道理,只可惜我还想继续问话的,怎料它就消失不久了。”王森林叹息道。
“不如你再去触碰一番符纹?!它又会再度现身了呢?!”甫季肜似想到了什么,瞪大她水灵灵的双眼,蓦然开口。
“对喔!我怎么忘了?可以一试!”茅塞顿开,王森林随即转身便触去门上的符纹,亦如他先前的那般做法。
“如何?”
房内旧如平常,波澜不起。
王森林从门上松离手,疑惑的盯着自己的掌心。
“不对啊,方才也是这么做的。”
而后他又再触手去,房内仍是漆黑一片。
“怎么了?”甫季肜在一旁举着火把,将火光凑近,好让王森林能看清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我依照之前那样做,结果没有任何变化...”
“看来,它不会再出现了。”
王森林无奈地摇了摇头。
“别灰心,说不定它只是需要过一会才能再度现身呢?”甫季肜察觉到王森林脸上的沮丧,安慰去。
“这是当下唯一能让我较为好受的想法了...实在不成我也只能按照你的方式去做了。”王森林一脸忧色。
——
洞口旁,左治平如坐针毡,他随后按捺不住的起身。
“已经过了半天有多,怎么他还没有回应?”
说罢左治平点燃火把,望去洞里。
他本想开口,却又止住。
明白开口也不著见效,甚至可能引火烧身,亦或坏了王森林的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同你还有你一块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左治平指向围在洞口坐待的两个士兵,焦急道。
“额...”
俩士兵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怎么?”左治平看出了他们心中所想,定是惧洞内危险,故肃色道。
“国卫大人,如果我们就此下去,恐怕会对仍身处在洞内的王团长不利啊!”其中一士兵担忧着脸。
“只要我们放轻着声音,不会让人察觉到的。”左治平当即回语。
“可是火光...在狭窄的黑暗里是很容易让人发现...”
“够了!”
“你们两人如果不愿意下去我也不怪你们,毕竟底下有未知的危险。”左治平面有恼意。
“你们呢?有人愿意同我一道下去吗?”随即他指向围在洞口一圈坐待的其余士兵,声色俱厉。
那些士兵亦如先前的两名士兵那样,面面相觑。
“如国卫大人所说,底下有神秘的危险,那我们怎敢就此轻易的下去呢...”一个士兵惨兮兮的说道。
左治平面上恼意加重,“王团长是为了我们而只身下去洞穴,我希望你们明白这一点!”
言罢,士兵们动摇起了内心的想法,沉思静想。
“罢了,你们看顾绳子,我就此下去。”左治平大失所望,原以为自己的言语能够让他们回心转意。
“国卫大人!”
“我随你下去!”
一个士兵站了起身,面色坚毅。
他犹豫了良久,觉得左治平的一番话不无道理。
最重要的是,倘若国卫大人和王团长在洞穴下有不测,他们日后也不得归乡,回去匹亚国了。
“我也去吧!”
“算上我国卫大人!”
接二连三有士兵起身,他们都改变了主意。
“不用这么多,留些人在这里看顾绳子,我们找到了王团长后便会上来。”见状,左治平的心里得到一丝欣慰,之前的恼意烟消云散。
而后,他们手握火把,缠绳上腰,徐徐落去洞穴下。
沿途左治平注意到洞壁上的符纹字,他没成想到是密集的一片,不由得惊叹。
“这里定有玄机...”他呢喃自语。
双脚踩地,左治平解去腰上绳,而另外的两名士兵亦作如此。
“国卫大人!”
“嘘...”
士兵开口声颇有些大,左治平立马止住了他。
随即左治平手舞足蹈着,示意那名士兵莫开口讲话。在这里只要有一丝丝的话语声,那势必能响彻内外。
继续举着火把,几人注意到了眼前的门。
这扇门便是之前王森林进入的地方。
左治平心知王森林定然入内,只是为何顺带关上了门,这不像是王森林所为。
他小心翼翼地凑到门前,打算伸手推去。
身后的一名士兵阻止了他,作出手势,认为门上或有蹊跷。
左治平点头,却还是朝门推去。
顷刻,门被推开,里面伸手不见五指。
士兵在门被推开的霎间躲去一旁,恐有危险。
随后发现并无异处,又侥幸的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
左治平首当其冲的进入屋内,手中的火把仍燃烧不灭。
身后的俩士兵蹑手蹑脚的踏入屋内,警惕的看顾四周。
火光照耀之处,皆有符纹。
这是左治平对此屋内各处的认定,他举着火把凑近角落,亦都能在砖隙之间找到符纹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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