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宋卉岚处理好了黄金士兵的那档事,三人离开黄金区,各自分别。
谢锋认为当务之急,他还是得找到一个能与其并肩作战的援友。
他找上了奥斯里简、恩泽里多二人。
临近深夜时分,但是富人庭的街道上还是有人气。
“咚咚。”谢锋来到了恩泽里多与奥斯里简所呆的酒馆门前,他敲了敲。
不过一会,门便被打开了。
露面的是恩泽里多,他喝的醉醺醺的,脸像个猕猴桃似的。
“嗝,找谁?你是谁?”恩泽里多打着酒嗝,问道。
“我是来找你和奥斯里简的。”谢锋严肃着脸,说道。
“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不用睡吗!明天再来吧!”恩泽里多醉酒后仿若目中无人,即使他的面前是大名鼎鼎的守卫兵团团长谢锋,也视若无睹。
“当真如此?”谢锋皱着眉,他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发生什么事了恩泽里多大人?”恩泽里多身后,出现了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那人露出半个脸,谢锋这才识得原来是向来伴着恩泽里多左右的瓯阳命。
“团长大人?!这么晚了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呢?!”瓯阳命表现的十分惊讶。
“可否进去再说?”谢锋略有恼怒的道。
“抱歉!这就让你进来!”说完,瓯阳命才发现恩泽里多堵住了门,忙小心翼翼地朝他开口。
“恩泽里多大人!面前的可是团长大人啊!快快让他进来吧!”
“那又如何?!上次不是这家伙来找我茬?!”恩泽里多不知是真借着酒疯报上次谢锋来找他麻烦的一箭之仇,还是醉酒失常,不顾事理了。
无论怎样,这都惹得谢锋极为不快。
“罢了。”就在谢锋扭头要走时,一人叫住了他。
“团长请留步。”
谢锋认得这声音是奥斯里简的声音,便回过头来,黑着脸。
“恩泽里多,让开一边。”奥斯里简将恩泽里多推到一边,险些让其踉跄倒地。
“喂奥斯里简!你以为你他妈的是谁啊!要不是老大我早他妈杀了你了!”
“如果不是因为有任务在身!我们的目的...”恩泽里多破口大骂,靠着酒劲差点要把重要讯息暴露于谢锋面前,好在瓯阳命千钧一发之际使手堵住了他嘴,且不断的在他耳边着急的说些什么,恩泽里多才一肚子气的离开门旁,回到酒桌上。
“抱歉团长大人,恩泽里多他每晚这个时候都会喝酒,喝了些臭水就会忘乎所以,见笑了。”奥斯里简当即朝谢锋赔不是,作揖道。
“...是这样吗?我希望下一次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谢锋的脸色稍稍回暖,冷道。
进入屋内,恩泽里多同瓯阳命已经上去楼上,以防恩泽里多再发酒疯。
而奥斯里简便与谢锋寻了一张干净的酒桌。
“这家酒馆真奇怪,晚上反而没人。”谢锋来时路上经过了另外一些同样是奥斯里简与恩泽里多名下的酒馆,大多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唯独两人所处的这间酒馆无人,颇为稀奇,逐问道。
“因为我们三人每晚都会在这个地方讨论明天该做些什么,不希望有其他人打扰。更何况想喝有更好的去处,距离这里不远也有我们开的另一家酒馆,那里的酒比这家要好上不少。”奥斯里简淡然道。
“我想团长来这里不是为了问这些吧?不妨直言吧。”奥斯里简一眼便看透了谢锋心中所想,他的读心异能在面对谢锋这样的域中人身上易如反掌,只是他还是得让谢锋先开口。
“我这次来...是为了找个合作者。”谢锋支吾其言。
“这年头谁都需要合作者,毕竟有些事情总归不能一人揽下,太过困难。”奥斯里简附和着,好让谢锋能放下戒备,敞亮说明。
“你对宋国卫是什么看法?”谢锋沉思半会,才再说道。
“国卫大人吗?我觉得他是一个很神秘、独特的一个人。”奥斯里简不假思索道。
“不,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想知道,你觉得他于你而言,是利是弊?”谢锋徐徐开口。
奥斯里简皱起了眉,“我该把你的这番话理解为,你在挖坑让我跳吗?”
“想多了...如果我真要这么做,去陷害你,上一次我就可以定下恩泽里多的罪。你们来匹亚国定是有目的,如果缺少了他,任务会泡汤。”谢锋摇头,神色坚决。
奥斯里简勾起嘴角,犹有意味的笑了笑,“是利,也是弊。”
“那不就等于什么都没说?”
“不,你仔细理解我的这句话。他既是对我有利,这一点我不可否认;但是对我亦有弊,我也一直有提防这一点。”奥斯里简淡淡然解释着。
“有利是表现在什么地方?他给了你很多的钱币吗?”谢锋疑惑着脸。
“我同样可以给你这么多。”谢锋继而语。
“不止如此,我们久前才完成一桩交易,简单来说是合作伙伴的关系。”
“合作伙伴也是可以多上几个的,只要对你来说没有弊处。”谢锋严肃着脸。
“团长大人想必有十分棘手的事情。”奥斯里简环手于胸,靠去椅背。
“宋卉岚想要夺权,而我必须要阻止他。”在心底艰难抉择是否要开口敞亮说明给奥斯里简听,最终谢锋还是妥协了。
“真没想到你会就这么告诉我。你不怕我告诉他吗?”奥斯里简微微皱眉,问道。
“我今天才与他一块去觐见国王,过几天国王在皇室大摆宴席,如果我不在场,他一定会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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