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勒索的方式,来从奥斯里简的手里得到更多。
这都是奥斯里简窥探其内心所想而得出来的结论,这家伙已经愚蠢的无药可救了。
“你还记得瓯阳命吗?他还记得你。”奥斯里简淡然道。
“瓯阳命?让我想想...这很熟悉...”
“额...”下一刻,阿浪看到了自己肚子上破开的大窟窿,肠子掉了一地。
唤醒体内一部分的恶魔之力,奥斯里简由衷的感到舒适。
他漆黑色的手臂粗壮了一圈,青筋显露,甲爪锐利的能轻而易举便破坏血肉之躯。
他刮破了阿浪的身体,仅仅是挥了一挥,皮肉瞬刻开裂,鲜血四溅。
阿浪赶忙去捡起地上他所掉落的东西,想要放回到肚子里。
“求求你...求求你别杀我...”
“你觉得我像什么?”
阿浪瘫倒在地,他感觉全身变得冰凉,使不上劲了,从自己身上流出的血液都快将周旁的路染红。
“恶...恶魔...”
“你知道的太多了。”
奥斯里简恢复原样,静静地看着阿浪,直到其气断声绝,他才离开小巷。
此时,他已经耽误了一部分时间,而阮衿与李治已在南区一处僻静的山野旁会面。
会面人中,阮衿带上了妹妹阮忆巧,以及一部分的银甲士兵;而李治那边,王森林和甫季肜亦随了李治而来,同样的还有黎清和髯女,而其余一干人等留在了城外,这是阮衿要求的。
他还是将奥斯里简警告他的话语记在了心上,对李治心生戒备。
“这一次你的身边出现了我从没有见过的人,是对我有所防备了吗?还是她的出现有另外的一层意思在里面?”李治也是看出了阮衿对自己的不信任,他瞧去了站在阮衿身旁的阮忆巧,后者穿的严实,就连脸上也蒙上了一层纱帘,只能依稀窥见得模糊的五官。
“她不过是跟随着我前来,她是我的妹妹。”阮衿淡淡然道。
王森林同甫季肜在看去阮忆巧后,皆是感到不舒服,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堵在心口。
他提醒去了李治,窃语:“那人,会不会是和你们一样的无间者?”
“不知。”李治亦是细声道。
“别想太多了,我们开始吧。”阮衿朝李治招了招手,其后安排了一名士兵搬来椅和桌,仅让两人就坐。
桌上倒好了酒水,但李治细嗅了一下,便做出了怪异的表情。
“这酒会不会有毒啊?”他打趣道。
“你喝了不就知道了?”阮衿笑道。
“算了吧,我也不是来喝酒的。”
“你们无间者不爱喝酒吗?那不然我给你倒水?”
“这就多此一举了,我也没打算在这椅子上坐太久。”
“那不然换个能喝的来?”
“好啊,你瞧瞧我这身后,有哪个伙计是爱喝酒的。”李治指了指身后。
“老大!我来!”髯女自告奋勇,走出了队列。
“她吗?她是男是女啊?”
“她能喝,其它的就不用管啦。”李治笑言。
“可她拎着巨斧。”
“你担心那巨斧到你头上?”李治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
“会有人替我担心的。”阮衿望了望离他不远的阮忆巧,微微一笑。
“上次进来你们可没带武器。”阮衿亦饮尽杯中酒,淡然说。
“你还不是让我们进来了?”李治摊开手。
“这足以说明,我信任你们了吧?哈哈!”阮衿抓起酒杯,往李治的酒杯上对碰去。
“谢谢你的信任。”李治的嘴角勾勒起一道弧线。
随即,他的绛紫色的左臂从衣袖中显露而出,阮衿的神色骤刻不妥。
一旁的阮忆巧几乎是赶在千钧一发之际护在了阮衿前身,抵御住了李治施放出的能量震荡。
紫色的能量流体肆意破坏周旁的草木,足以可见这玩意要到血肉之躯上,会造成何等的伤害。
“果然,你不是泛泛之辈。”李治并不知道阮忆巧已不是活人,而是利用符纹之书创造出来的“多心者”。
他看到了留在阮忆巧身体上的紫色能量,连看似吹弹可破的白嫩皮肉都无法破坏,仅能毁坏掉衣物,却是露出了那密密麻麻的袒露在外的心脏腑器。
“上!”髯女一声令下,队伍冲了上前,同阮衿身后的银甲士兵厮杀一团。
阮衿则是退在了阮忆巧的身后,他的手臂被方才李治倾泻的能量流体烧伤,由此惧怕起了李治的实力。
“不愧是无间者...”他低语着。
李治亦回到了队伍后,他惊叹自己的攻击对阮忆巧造成不了一丝伤害,揣测她的真实身份。
但仅过了一会,他重新加入到了战斗中。
轻易的杀死了阻挡他的两名银甲士兵,两人的血肉残肢散作一地,奄奄一息。
当再次面对阮忆巧,李治并未打算先行动手,他想要说服她加入自己的队伍行列里来。
“加入我们吧,我们身上留着同一种血液。”
“你是觉得她和你们一样是无间者吗?”李治冷笑着。
“身为域中人,你又怎会知道我们无间者的想法呢?你的只言片语十分无力,以为光凭现在的实力就能对抗的了我吗?”李治示意阮衿看向周旁,他手底下所谓的银甲士兵能够站起身来的所剩无几,多数是倒在地上苟延残喘。
他们望着自身残缺的躯体,触目惊心,痛苦哀嚎着,等待死神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