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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寒重回昆仑山的事情很快就在传开了,身为凌霞上人的入室弟子,白雪依自然也是在第一时间透过白雨痕和周玉风得知了这件事情。可是毕竟傲寒回来的太过突然,纵然心中百般思念,等到了这一天真的到来之际,白雪依仍是有些不知该如何面对。
深夜,白雪依独自一人坐在自己的房中。此刻她内心烦乱,根本就是难以入定,长叹一声便是起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抬头看着那漫天的星斗,心中思绪万千,每每想到傲寒已经重回昆仑,便是在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丝喜悦的微笑。可是很快的,这微笑取而代之的则是一阵长长的叹息。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呀,让我猜猜,是不是心里在想着某个人呀?”就在白雪依出神的时候,穆彩衣却一脸笑嘻嘻的向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雪依微微一惊,这才回过神来。听着对方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心事,不免有些慌张了起来。那纯美的脸蛋上略微闪过一丝红晕,有些害羞的搪塞道:“还说我呢,你不也是没有睡下吗?再说了,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无聊,一天到晚竟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走近雪依,穆彩衣咯咯偷笑个不停。这少女本就大大咧咧,一上来就在雪依的后背重重的拍了几下,打趣的说道:“算了吧,你这人最不擅长的就是说谎了,明明脸上都已经将心里想的事情给写了出来,却还在这里和我装模作样,真是笑死了我了!”
瞪了一眼穆彩衣,雪依没好气道:“笑笑笑,你是不是在大哥那里受了气了,这才想起来拿我寻开心了?”
穆彩衣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好了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还不行吗?对了,寒大哥都已经回来了,难道你心里就真的就一点也不想要快点见到他吗?”
听到这里,白雪依忍不住叹了口气。她向前走了一步,抬头看着那漫天的星空半响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回答彩衣。
穆彩衣看着她此时此刻的背影,叹声道:“你呀,既然心里明明很想见他,为什么在白天的时候不去找他呢?”
白雪依道:“他刚刚回来,并且带有要事。听师傅说两天之后黎长老便要运转那偷天之法,以自己的生命为赌注,推算出那个凶兆的来历。相信这个时候,他的心情一定非常沉重,我又何必去给他添乱呢?”
穆彩衣不解道:“就是因为这样,你不是更应该过去好好开导一下他吗?”
白雪依苦笑道:“怎么开导,难道是要他不要为了黎长老两天之后即将赴死而想开接受吗?这个时候,如果真的是关心他的话,就应该让他安安静静的陪伴黎长老度过余下的这两天。因为只有这样,才会令他的心里好受一些!”
穆彩衣心中一阵感叹,无论到了什么时候,白雪依对于傲寒的爱都是这样的无私。她总会设身处地的为这个男人去着想,从来没有要求过一丝的回报。也许这就是她表达爱的方式,因为爱并不需要过多的诉说,它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动作,或是看似沉默的守护!
时间过得很快,两天的时间转眼即逝。这两天来,傲寒一直寸步不离黎啸天的左右。白雪依是对的,对于这个时候的傲寒来说,唯有时时刻刻的陪伴在黎长老的身边才会令他真的好受一些。时间就仿佛一张催命符,每过一天,也就预示着两人距离那永别将会越来越近。。。。。
这一日,既是谜题揭晓的一刻,也是这位饱经风霜洗礼的老人离开世界的时候。灵界村,一晃数十载过去,那里有着自己年轻时无数的美好回忆,看着那蔚蓝的天空,黎啸天在傲寒与聂桓两人的陪同下缓缓的走出了房间,就仿佛找到了一种归属一般。
按照约定,三人来到了天枢宫以北一处十分宽敞的所在。以天光真人为首的七大宫主和各宫长老早早的就已经带领着各宫弟子齐聚这里。
按黎啸天的要求,广场上摆放好了九尊大鼎,其中八尊大鼎以圆形之势将另一尊围在正中心处,远远看去甚为为壮观。
傲寒与聂桓搀扶着黎啸天来到天光面前,只见天光向黎啸天深深的行了一个大礼后,恭敬的说道:“黎长老,按照您的安排,我们已经找来了这九尊大鼎,不知可还有什么需要我们效劳的吗?”
看了看那不远处空地上的九尊大鼎,黎啸天那苍白的脸上轻轻拂过一丝笑意:“没有了,这偷天之法原为九五至尊向天接法之术。此等法阵本身霸道异常,绝非寻常之人可以驾驭。可身为九五之躯蕴藏天地庇佑,便可凭借此法用而不伤,故名偷天之法。但一生之中也只可动用一次,其他之人一旦妄加动用便会自招遭天雷侵体而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天光眉头微微一皱,在听完黎啸天的讲解之后,忍不住再次出言劝说道:“黎长老,此等阵法既然唯有身为九五至尊之躯方可动用,那我们何不。。。。。。”
黎啸天苦笑道:“真人,这阵法早已失传,在下也是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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