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默然无语的梁寒,与世无争的梁寒在生了孩子后,心里终于也染上了尘埃,他再也做不到不争不抢,不怒不怨了,他历尽了多年才终于将江雅菲的心夺了回来,如何肯在此时低首垂目,之前,他不争,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依靠,可是如今,他肯争,却是因为他有了意君。他不能将女儿的母亲让给别人,林霄之与梁寒,是他心底最大的威胁,月溪之流又算得了什么呢,可是林霄不同啊,他是开在江雅菲心间多年不败的暗夜莲,他感觉的到,却力所达不到。
江雅菲对于男女,可以说是世间最为懵懂的女子,最为糊涂的女子,也是最为单纯简单的女子,可是,这样一个糊涂的女子,此时,居然也察觉出了几分不妥当来。
柳瑛看着好友此时境况,不由心里微微一叹,她是跋山涉水历尽辛苦走过的女人,知道这男子相争对于女子来说的苦头和煎熬,唯有盼望,小郡王能豁然开朗喜欢上别的女人,不然,只怕自己的好友,情场之上难得有好日子过了。
月溪怔忪的看着坐在那里的月白衫的公子,心里对江雅菲的一点点旖念,渐渐的,渐渐的凉了下去,江雅菲救了自己和姐姐,本来,他一颗翩翩少年的心不禁情丝缠绕,可是,看到眼前,那盲了眼的公子,仿佛若天人,居然是江雅菲的前夫,他不由心思沉重,多么夺目光彩的翩然公子啊,就连这样的美公子都留不住江雅菲的心,他一个孤苦的男孩子,更是不可能有这个希望了。
那一天的洗三宴,真是有人忧愁,有人烦闷,有人嗟叹,唯有柳瑛临走的时候,别有深意的对江雅菲说了四个字“自求多福”
江雅菲女儿洗三发生的事,自然也一字不漏的传到了有心人的耳朵里,恒王的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来“看来,我的这位小表舅对江雅菲还真是动了真情。”
郭紫安有些不解“恒王,您的打算是?”
恒王慢慢放下茶盏“不管怎么说,小表舅还是我皇家的人,素来,只有我们皇家不要的理,没有别人丢弃我们的份,这关于皇家的颜面,怎么说,我也该帮小表舅一把,”
她的眼神有些幽深“不管江雅菲如何想,最起码,我那位表舅公应该会很感激我的。”
郭紫安眉头一松,可不是,就凭安乐皇子当年勤王安国的功劳,当今圣上对他可是与众不同的宠信,这么多年,他再飞扬跋扈,再骄纵任性,圣上可是半分怪罪都没有,就连当年江雅菲和小郡王林霄闹和离闹到了宗族院,可以说是生生打了女帝一个耳光,女帝当时虽然气愤怪罪,可是过没多久,她的气也就消了,安乐皇子当时要让儿子和慧伊郡主成亲,女帝还亲自到场全安乐皇子的体面,虽然最后亲没成,闹出了人命,女帝当时勃然大怒,挥袖而走,可最后,毕竟还是让凤君带走了林霄,命人将这件事生生压了下来,这说明什么?说明女帝对安乐皇子的眷宠是很重的,重到如果换做别人做了这些事,那都是大不敬的罪行,可是一到安乐皇子这里,却不一样了,变成女帝要安抚他的行为。
别的皇女只是将此当做,安乐皇子的不分好歹的胡闹行为,多有嗤鼻,面上尊重,可心里不屑。恒王却看出安乐皇子对于女帝的不同来,她隐隐觉得,自己母亲和这位表舅公的关系不简单,绝对不仅仅是如大家表面所见,恒王就是因为察觉到这一点,对安乐皇子和林霄一直非常礼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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