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内一处民宅,屋子里婴儿的哭声震天,只见床边站着一个满脸不耐烦的麻脸女子,见婴儿哭闹不休,不由瞪大了眼睛呵斥道“哭,再哭给你丢到山上喂狼。”
婴儿越发哭的大声,小脸通红,四肢乱舞动,麻脸女子挠挠头,四下寻找着可以堵住婴儿嘴巴的东西,当她看到床上的枕头时,不由眼睛一亮,拎了过来就要盖住婴儿的脸。
“蠢货,你想弄死她么?”随着话音落地,一只大手夺过那只枕头,狠狠的丢在了地上,那麻脸女子转过脸,见了来人,立刻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花郎。”
那叫花郎的男子大约二十七八岁,虽然不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到也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皮肤有些粗糙,此时瞪着一双吊俏眉,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呵斥着麻脸女子。
“你是猪脑子,我要往你脸上盖个枕头,你能喘过气么?你看她哭的厉害,不是屙拉,尿拉,就是饿了。”
麻脸女子陪着笑脸说道“那什么花郎,我不是没有当过娘,没有经验么。”
“滚开。”花郎撞开麻脸女子,边怜惜的抱起婴儿,边嘴里嘟囔着“哎哟喂,我的小宝贝,让叔叔看看,咱们那里不舒服。”
婴儿大概也是感到眼前这个叔叔身上的善意,随着男子轻柔的动作,慢慢停下哭泣。
“她饿了。”花郎看着婴儿抱着小小的手指吮吸着,襁褓里既没有湿,也没有弄脏,判断道。“去,把锅里的小米粥给我端一碗过来。”她瞪向麻脸女子。
麻脸女子屁颠屁颠的跑了去,很快就端了一只碗过来,里面放了一把瓷勺。
花郎将婴儿环在怀里,一口一口仔细小心的喂婴儿喝粥,大概饿的狠了,那婴儿一口赶着一口的往下咽,吞不急,一口呛在了嗓子里,不由噎的直抽搐。
那男子慌忙将碗推给麻脸女子,抱着婴儿小心的拍着她小小的后背,一边心疼的嗔道“你就不能慢点吃,谁还跟你抢不成。”直到婴儿吐出口里的米粥,委屈的大哭起来,才放下心来。
麻脸女子何尝见男子对她这么温柔过,心里不由有些妒忌,说道“又不是你生的,对她这么好做什么,再说了,也呆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抱走,你也少操些心吧。”
花郎听她说完,不由勃然大怒“滚你娘的,老子就想对她好,你吃哪门子醋,不是我生的,我也喜欢。”
麻脸女子见他变了脸,不由诺诺不敢说话,只小声嘀咕“不下蛋的鸡还敢这么大声。”
花郎听她小声嘀咕,知道必定不是好话,不由眼睛一眯,呵斥道“还不滚过来,把碗递给我。”
麻脸女子不敢不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待得一碗米粥喝完,婴儿肚子不饿了,这才好奇的瞪大乌黑的眼睛四下打量着周围环境。
花郎见她水灵灵的小模样,一点不怕生精神奕奕的四下里探着小脑袋的可爱样子,真是喜欢到了心里。
麻脸女子有些讨好的说道“花郎,你要真是喜欢,不如给老大说说留下来玩。”
花郎淡淡说道“我们东躲西藏的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留着这个孩子有什么用,到不如卖给大板牙,这么粉雕玉琢的小东西,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麻脸女子被她一堵,脸上不由讪讪,笑着说“你说的都对,老大既然说要卖了,那就卖了吧。”
嘴上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嫉恨非常,自己怎么讨好花郎都没有用,不如老大一句话。
花郎再不肯理那麻脸女子,抱着婴儿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边拍边走,不一会儿,小家伙就困的打着小哈欠,小头趴在花郎肩膀上,睡着了。
蓝衣女子进屋的时候,正看到花郎将婴儿往床上放,麻脸女子猥琐的色眯眯的眼光不停从男子腿,肩膀,胸脯扫过,蓝衣女子眉峰微微一皱,心下不悦,咳嗽了一声,麻脸女子急忙醒悟过来,冲着这女子喊道“红袖姐,您回来了。”
蓝衣女子淡淡的嗯了一声,扫了一眼婴儿,旋即坐在了椅子上,只见她神色微微有些疲倦,从桌子上倒了一碗茶,端起来喝着。
“都办妥了?钱给了么?”花郎问道。
蓝衣女子从怀里掏出一只钱袋“啪”的一声丢到了桌子上“半个时辰后,有人来接这孩子。”
麻脸女子眼睛一亮,双手搓着想上前拿钱,只见花郎一个眼刀过来,不由停住脚步,眼睁睁的看着他将钱袋拖过去,打开,数了数,然后拿出一个银锭,颠了颠,丢了过来“给你的,省着点花,出去吧。”
麻脸女子虽然有些不满,到也不敢出声反对,只得一把抓住,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后,然后揣进怀里,有些愤愤的看了花郎一眼,不情不愿的转身离开。
“花郎,这次的事情好像不对。”待的麻脸女子走的远了,那蓝衣人缓缓开口“城里张了榜文,悬赏寻找米罗国和亲使的嫡女。”
花郎大惊“什么?米罗国和亲使的女儿?怎么会这样?不是说是什么逃夫的私生女么?”
红袖眉峰微皱说道“我刚刚看到城门都戒严了,每个出城进城的人都要搜身,尤其是抱着婴儿的男人。”
花郎听她如此说,不由颦眉说道“等拿到剩下的钱,我们将孩子给了他们就走。”
“我只怕没有这么容易,”红袖面色凝重“如果真是米罗国正使的女儿,那么抢走这孩子的人只怕不会这么轻易就会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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