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几步就被吃掉了老帅。
拿掉徐友亮的车马炮又战一局,还是输了。
再来一遍,拿掉他的车马炮相仕卒
叶青不要脸的冲他干笑,棋盘上徐友亮那边只剩一个光杆老将。
“来!”徐友亮大度。
叶青赶紧七手八脚出棋咦?那边太空了,不好借力
“叶青,和棋啦!”徐友亮提醒。
“不玩了!”叶青又闹。
“咱们还玩儿军棋?”徐友亮继续大度。
“不玩,你耍赖!总是不出不出的!”叶青不依。
徐友亮笑道:“咱们换个新鲜玩法?”
“怎么玩?”叶青好奇。
徐友亮又把军棋拿出来,按照刚才叶青比大小点的方法摆好,旁边的象棋也重新摆上。
“军棋还是比大小,这次谁要是想不出牌,就要必须在象棋那边走一步,对方可以选择继续出军棋,也可以选择在象棋那边迎战,怎么样?”徐友亮解释规则。
叶青果然被吸引:“好啊好啊!”又是一番酣战,叶青象棋那边已经失守,老帅被吃掉了!
“叶青,你还没输,军棋那边还有棋子,形势紧急,司令也可以挂帅!”
叶青连忙拿了自己的司令放到老帅位置,继续酣战。
厮杀一阵,叶青的军棋已经应付不了一个小小营长。
“叶青,你还是没输,战事紧急,文臣也可领军出征,把你的车拿过来当军长!”
叶青赶紧调兵遣将,继续浴血奋战!
“叶青,该去换纸啦。”徐友亮提醒。
叶青正玩的意犹未尽,早就忘记这茬!愣了下,顿时感觉到下面的湿润,赶紧站起身找东西,大咧咧折好,拿着就出门往厕所跑。
身后徐友亮大笑不已。
叶青回到宿舍,坐下催促还要再玩。
徐友亮看看表道:“不玩了!我该上班去了,你在家自己研究吧。”
叶青点头,也不理他,果真自己码好两盘棋认真研究起来。
徐友亮笑笑,穿好外套,带上帽子出门上班。
叶青在房间里摆弄了会儿棋盘,又觉得没意思,收拾好放回去,开始看书。
书架上都是个各种毛选马列,仅有几部古典小说也都是看过几十遍的,顿时觉得无趣,躺床上眯了一会儿,再醒来时候已经晚上五点多了。
叶青迷迷瞪瞪下床洗漱过,想起中午时候那几人说的今天晚饭什么不好吃,面条汤?小米粥?记不清了!看看屋里,有一袋小米,叶青过去打开,淘米洗净,铝锅坐在火上烧水,开锅后将淘洗干净的小米下锅。
再看时间刚好,拿起饭盆去食堂,中午用过的饭卡菜票连带钱包钥匙都在桌上,叶青抓起来都带着。
到了食堂又遇见部长老婆和女科长,三个女人一通亲热寒暄,叶青在她们授意下打了三和面馒头和炒冬瓜,高高兴兴端回屋。
圆桌上馒头炒菜碗筷都摆好,天色已经昏暗,屋里开着灯,屋门大敞着。
叶青挂记着门外的小米粥,怕冒出锅,站在门口扎着围裙拿汤勺不时搅拌
徐友亮下班回家时,看到的正是此时画面,望着家里温暖灯火,心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
“叶青,做饭了啊?”徐友亮笑问。
叶青忙点头:“嗯嗯就熬了点粥,馒头和菜都是食堂打的,你快点洗手换衣服吧。”
“好啊!”徐友亮进屋摘下帽子脱去外衣,洗过手坐下等着开饭。
小米粥熬到浓稠刚好,叶青封了火,铝锅端到屋里晾着,铁皮炉子又坐上水壶,进屋关好门。
叶青盛好饭递上筷子:“开吃!”
徐友亮一手拿馒头,一手不时夹菜喝粥,脸上的笑容舒心惬意:“今天的饭好香!”
吃过饭叶青去泡茶,躺床上举着本书闲看。
徐友亮洗着碗问道:“叶青,没碰凉水吧?”
“没事,稍微注意点就行啦,哪有这么娇气?”平时她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
徐友亮皱眉:“该注意的还是要小心,身体哪能开玩笑?明天刚子过来,我让他给你捎了暖水袋,还有枣泥馅点心”
“真的啊?我最喜欢枣泥馅点心啦!”叶青兴奋。
徐友亮好笑摇头:“馋猫!就知道吃。”
叶青乐颠颠傻笑,徐友亮也笑,继续洗碗收拾,敞着门往外倒水。
“哎呦!小徐自己洗碗啊?”尖细的嗓音,白静怡走进屋。
“嫂子来啦?快请坐!”徐友亮忙招呼。叶青记得她,是王公安的爱人,连忙坐起身下床搬过椅子。
“嫂子请坐!”叶青热情招呼。白静怡笑笑坐下,看了眼叶青道:“叶同志病了啊?我听说了就赶紧过来看看,你好点没有?”
什么病她当然清楚,黄蕊早就跟她说了,没想到还真能把徐友亮给哄住,也就没结婚的愣头青不知道怎么一回事,那算病么?
叶青尴尬笑笑:“呵呵小病,不碍事,过几天就好。”
白静怡心里冷笑,可不过几天就好?你蒙谁呐?
“叶同志,再小的病也不能马虎,去医院看过没?吃过药没?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身体呢?”言辞真诚表情关切。
叶青更加尴尬:“我我不碍事,真的过几天就好!”徐友亮摆好碗筷笑道:“嫂子不用理她,不是什么大病,热水袋捂捂肚子,吃几块点心就能好,就是嘴馋了。”
叶青白他一眼,你才嘴馋!
白静怡也白了徐友亮一眼,你个傻小子!可不就是热水袋捂捂就好?
她可听老王说了,徐友亮让曾少刚从省城给带点心过来,那点心是一般人能吃着的么?托省长的门路从首都捎回来,这是要欠多大的人情?之前买毛毯也是托了那边,现在又要点心徐友亮和省长一家那点情面全浪费在这些鸡毛蒜皮事上了,这个害人精!
“叶同志,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衣服要不要洗?你别客气!我家老王和小徐一个单位这么多年的同事,好的跟一家人似得你就当我是亲嫂子,有什么话直说,千万别跟我见外!”白静怡继续言辞真诚。
叶青尴尬的无地自容:“不用不用真的没事!过两天我自己就能洗”都是女人,她怎么还不明白呢?非要人直接说出来啊?
徐友亮收拾完坐下,点着烟笑道:“嫂子不用操心,我上班后她自己在家没事干,洗洗涮涮的也有时间。”
白静怡笑笑没再继续,又闲话聊起别的琐事。
徐友亮热情应着,又转头道:“叶青,别在椅子上坐着了,回头又着凉?赶紧回床上躺着去!”
叶青左右也插不上话,得到示意忙冲白静怡不好意思笑笑,起身又躺回床上继续看书。
白静怡聊了一会儿就站起来告辞,临别时还不忘亲热嘱咐叶青,需要帮忙就吭声,千万别跟她客气。
叶青干笑,心想我又不知道你住哪,我找的着你吗?怎么吭声啊?
白静怡客气过出门,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大院后面的单身宿舍。
“黄蕊,在屋么?”白静怡上二楼敲门。
屋门打开,黄蕊在里面笑吟吟道:“静怡,你来啦?快进来!”
两人进屋关好门,黄蕊拉着白静怡坐下。
“喝糖水么?还是喝茶?”黄蕊问。
白静怡拦住:“你别忙,我说两句话就走。”
黄蕊坐下,一脸笑容的看她,眼神仍旧清澈。
白静怡叹口气:“黄蕊我刚从那边回来。”
“哦?叶同志怎么样了?我还打算去看看她呢,今天一直忙工作,还没抽出时间。”黄蕊关切道。
白静怡冷笑:“你是不知道,徐友亮现在被她指使的团团转,我去的时候正在刷碗呢!”
黄蕊低头笑笑:“女人这个时候本来就不能沾凉水,徐友亮做这些也是应该的。”
“哼!也就你们未婚姑娘金贵!结婚过一年你再看看?每月一回,家里洗洗涮涮一大堆活儿等着,你不干谁干?男人才不管你能不能沾凉水呢!”白静怡耻鼻。
黄蕊摇头:“徐友亮不会,他一向细心。”
白静怡不屑:“那是他还不清楚怎么一回事,让那个女人给蒙住啦!你是没看见她那副样子,真跟得了多大病似得还要暖水袋要点心,徐友亮傻乎乎的就都照办啦!”
黄蕊无奈:“这种事谁也不好当面提醒,由着她折腾吧!”
“那女人什么下三滥手段都使得出来,万一真要是生米煮成熟饭,徐友亮可就想甩也甩不掉了!”白静怡忧心忡忡。
黄蕊脸色微红了下:“我相信徐友亮,他会自律。”
白静怡疑惑望她:“黄蕊?你们”
黄蕊羞涩轻笑,并不解释。
白静怡醒过味,兴奋道:“黄蕊!你快跟我说说!什么时候?当时怎么个情况?你俩是不是已经”
“瞎猜什么呢!才不是你说的那样!”黄蕊娇嗔。
白静怡连忙赔笑:“想不让我瞎猜,你倒是说啊!”黄蕊歪头笑笑,好半天才羞涩道:“那天在我家,我头发卡在衣服后面的拉链里了后来我进去里间换好衣服,他就一直在客厅坐着。”
回忆那天情景,想起徐友亮当时说的话,黄蕊又一次耳红心跳。
白静怡不禁纳闷,看不出来,徐友亮居然是柳下惠
县委大院北房宿舍,徐友亮都收拾好,早早洗漱过,锁门熄了灯。
紧闭的窗帘上树影摇动,外面路灯的光线照进来,屋子并不黑暗。
叶青放下书,惊得不可思议:“现在还不到八点!你这么早就睡啊?”
“叶青,我想睡”徐友亮眼巴巴望着她。
叶青无语:“好吧好吧,困了你就睡吧。”上一天班的确辛苦。
徐友亮眯着眼笑笑,脱掉衣服上床,扯过棉被给两人一起蒙上
四月天气,晚间只稍凉,一床棉被盖下来,没一会儿叶青就浑身发汗。
“热死啦!”
“叶青,线衣脱了”
一阵悉悉索索,叶青顿时觉得凉爽许多。
“叶青这东西紧绷绷的,穿身上勒不勒啊?”
“嗯,挺勒的”
“我帮你脱了吧?”
一阵悉悉索索,叶青身上又凉爽许多
“叶青,你穿着秋裤睡不舒服吧?”
“嗯”再一次悉悉索索,叶青光溜溜只剩一条带子
“叶青”
“我不热啦!”
“没让你脱那个啊?回头再弄我一床”
“”“叶青腰还酸么?”
“嗯”“我给你揉揉吧?”
“嗯”大手覆上纤细腰肢开始
“我洗过了”徐友亮低声。
“我不吃”叶青有气无力。
“尝一下?”
“不要!”
徐友亮低头看了眼,瞬间明白,赶紧随手从床头柜上抄个东西,凑到叶青嘴边,
叶青翻身低头:“咳咳啐!给我水!我要漱口!”真恶心!
徐友亮将手里东西放回床头柜,起身又去倒水,叶青瞥了眼刚才的容器茶杯!
一番折腾,徐友亮上床,靠着床头躺下,将叶青抱在怀里盖上棉被,点着一颗烟,抽的心满意足。
“你不是想睡么?”叶青郁闷。
“睡过了啊?”徐友亮涎着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