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八年前,西凉秋朝节。”
凤君晚点点头,又问,
“我们可是有何关系?”
站在身后的玉衡、云玠、蓝逸三人皆是愣愣地看向二人。
凤君晚转身看了看三人,又转过身拉着齐孟冬坐在软榻上,道,
“坐下说吧。”
齐孟冬顺从地同她并排坐下,对面三人也坐在椅上,看着对面那两个长得几乎一样之人。
都未插话。
见齐孟冬略点点头。
凤君晚手下一紧,看着她,似是想起什么。
转头问云玠,
“那支箫呢?”
玉衡眸光一闪,也看着云玠。
云玠似是想起什么,伸手从袍中拿出一支白玉箫,通体有如透明,微微透着幽光,仿若寒冰。
递过去给凤君晚,凤君晚接过,伸到齐孟冬眼前问道,
“这可是你遗下的?”
齐孟冬看了那支箫一眼,表情略有些犹豫,最终还是伸手接过去了,
“多谢。”
云玠一听,上前看着齐孟冬叱道,
“是你的?!那蒙面女子竟是你?!这么说,也是你偷了我的雪飞龙!”
说着欲欺身上前动手,凤君晚脸色稍愠,轻叱道,
“忘记来时答应过我什么话了吗?”
云玠脚下一停,看着凤君晚有些委屈的样子,又瞪着齐孟冬,只见她抬眸对上云玠也有些委屈地道,
“我并未偷你的雪飞龙,只因我的马儿太累了,恰好遇见了你的,便问它,愿不愿意送我一程,它说可以,我这才借用的……后来我也让它吃饱喝足了回去寻你们的。”
众人听了心内皆惊奇无比。
看着她说完又低下头去,云玠气道,
“你倒是会说,雪飞龙认主,如何会听你的?!枉我同晚儿还好心救了你!”
听至此,玉衡已然明白了。
原来那日她说她的箫丢了并未见她焦急,竟是料到是被这二人捡了去。
那日回来赶得急,未回去寻,又特意要了他的箫,便是为了带在身上作信物的罢,一时心疼地凝视着那坐定后未再看过他一眼的人。
凤君晚见云玠仍是一直怪责齐孟冬,转身向云玠道,
“你今天来是算旧账的?还是想现在就出去?”
云玠恼怒着看向齐孟冬未再说话,转身回去坐下。
蓝逸坐在一旁,也没人看出他脸上有何表情。
凤君晚兀自不理会云玠又转向齐孟冬,看着她手中的箫笑着又问,
“这箫是?”
齐孟冬抬头,向玉衡、云玠、蓝逸等人看了一眼,转向凤君晚缓缓道,
“这箫,乃是我家世代相传之物。几百年来,从未曾离开过栖梧山。名曰:「伴月箫」。”
顿了一顿,看向云玠,只见他凤目一动,也正看着她,凤君晚看了看这两人,知他们或是有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