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玠指着玉衡道,凤君晚看了看玉衡,继续追问,
“你倒是说清楚啊!”
云玠看着玉衡冷笑道,
“他都不急,晚儿,你急什么?”
看着凤君晚脸色似是不佳,在她发火前,忙道,
“当然晚儿想知道的,我定全都告诉你。”
说罢顿了一顿,面容又是清淡严肃地道,
“我虽对四百年前伴月公子之事不甚了解,但云族密室内确是藏有那伴月公子的遗物,就是偷了伴月公子与凤女帝孩子的圣女云林香所留。
据传,云林香对伴月公子也是痴心一片,但被其拒婚又遭重伤后便对伴月公子与凤女帝二人恨之入骨。
偷了两人的婴孩后,准备杀死,但终是下不了手,便带回云族,亲自抚养。
后来,得知伴月公子与凤女帝相继因此过世后,竟然也自尽于云山。
那偷得的孩子因是伴月所出,出生便因承继了其父极高的灵力而被当成下一代圣女被抚育成人。
这些都与齐孟冬所言相当。只是她尚隐瞒了一事。”
说完看了看玉衡,对凤君晚又道,
“云林香当年为了报复伴月公子与凤女帝,故意只带走一个孩子,另一个虽然留下,但却被其下了云族最恶毒且惨绝人寰、而如今早已不存于世的血灵蛊,并下咒,其后人只要提及当年伴月公子与凤女帝之事,便会中咒催动体内的血灵蛊。
而中此咒者,身体会越来越虚弱,不会立即死去,但寿命只余三月之期。
这三月内,容颜会一点一点老去,直至衰竭而逝。
这还不算,最痛的莫过于日日都要受噬心挫骨,万箭穿心之痛。
直至死!”
说完冷眼看着玉衡,凤君晚在一旁听着只觉寒凉万分,又问云玠,
“比寒毒发作还要痛么?”
云玠沉声回道,
“还要痛上万分。”
凤君晚身子退了一步,玉衡也是一样,俊颜惨白,立在原地只一动不动。
凤君晚又问,
“可有解法?”
云玠摇摇头,
“因此蛊太过阴损毒辣,早在云林香之后,你先祖做了圣女之位后,便毁了制作此蛊的方法,又下令任何人都不得学习此蛊,后世便无再多的记载。
不过,你先祖应是不知自己的姐妹被下了这种蛊咒的,不然她应该不会全部毁掉,至少会留下解法。
此事,我也是在云族秘史中见到的,又从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录中拼凑得知。
恐怕当年那宵同公子仍是对二人之死不甘于心,不想其后人完全忘记伴月公子与凤女帝,但又恐向他们提及会致他们中咒催动体内的血灵蛊,所以从未言传此事,故而记于祖训之上,世代相看,以谨记。
只是没想到,最后还是有人犯了戒。”
凤君晚脸色煞白,咬着牙,转身看了看玉衡,心下不忍,对云玠道,
“真得就没有办法吗?”
云玠也看了看玉衡,凉声道,
“即便有办法,现在人也不见,如何救?”
玉衡突然抬着看着云玠,沉声问道,
“什么办法?”
云玠冷哼一声,
“人都走人了,还说来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