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想借此让我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句话问的太直接,深酒不得不怀疑薄书砚那天确实听到了她和萧邺森的通话内容。
如葱根的五指微蜷,最后又陡然松开,她璀然一笑,“我和萧邺森虽然是兄妹关系,但我和他接触的时间少之又少,对他的了解实在有限。这种问题,薄先生如果想要得到答案,直接去问他应该会更快更准确一点。”
几句话,又做了解释,又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烟雾寥动,薄书砚的脸隐在后面,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傅深酒。
那双幽深无澜的眼似乎已经洞穿一切,又似乎单单只是审视。
深酒亦与他保持对视。
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仍旧是薄书砚先一步移走视线,他拉开车门,“我送你?”
深酒顿时松了口气。
这短暂的“交流”已经让她有点力竭了,怎么敢继续和他待在一起。
“不了,谢谢。我自己有开车。”深酒朝斜后方某个虚空的方向看了眼,示意自己的车停在那边。
其实她根本没车。
薄书砚追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
他无声地笑笑,钻进车子前说了句,“那你小心,别被呛到。”
“……”傅深酒心里腹诽:开车能被什么呛到?风吗?那也真是…
这样想着的时候,深酒侧身准备走开,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指的那个方向…是一个占地很宽的游…泳…池!
发现自己的谎言其实当时就被拆穿了,深酒条件反射地去看薄书砚,薄书砚轻勾的嘲弄唇角很快隐没在摇起的车窗后面。
下一秒,车子移动,很快在她的视线里消失。
“我的车就停在游泳池,怎么了……唔,傅深酒,你真是蠢死了!”深酒揉揉自己的头发,满满的小女儿情态在丢脸后显露无疑。
…
周一,傅深酒正在办公室里审稿,桑桑愁眉苦脸地进来了。
“傅副主编,我又遇到麻烦了!”
深酒忍俊不禁,对这个小自己两岁的桑桑妹子带了点宠溺和无奈,“怎么了?”
“就是马上要在全国办巡签的纪雪黛啊,她非要我们公司负责她签售穿的全部服装!刁钻死了!”
深酒沉吟一下,“她的地位你知道,你就按照她的要求给她置办就是了。”
“这个事情我办不到嘛。她指名道姓地要汤安亲手设计,再不济也要林苡贤…这两个人哪里是我这个小虾米能接触到的…”
桑桑犹豫了下,弱弱道,“酒酒姐,你是上流社会那个圈子的,你帮帮我呗?这件事要是弄不成,我铁定要被炒鱿鱼了…酒酒姐…酒酒姐……只有你能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