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汗颜,她下意识的伸手用宽大的袖子擦了擦头上渗出的冷汗,支支吾吾的道:“微臣,微臣……这……”
“怎么?很难解释?用不用朕替你解释?”尉迟阴鸷的眼眸泛着寒光,勾勒出嘴角幅度好似一把锋利的刀,随时都可以致命。
萧玉深吸一口气,垂眼拱手道:“皇上,微臣这么做是为了顾全皇上的颜面。夏明候与公主已经有夫妻之实,微臣已经跟皇上言明了利弊,孰轻孰重皇上比微臣更明白才是。”
话音一落,并没有听到尉迟安的呵责声或是暴怒声,萧玉心一颤又一颤,一跳又一跳,紧张的不要不要的撄。
良久听不到声响声,萧玉微微抬眼,正好对视上了那双寒冰的眼眸,她微微一愣,扯了扯了嘴角想说些什么。
然尉迟安向前迈步一步,萧玉吓的后退了一步,以此类推,深深将萧玉逼退到了墙角处。萧玉心里没底,两眼珠子乱转,伸手一挡,喊道:“皇上,等一下!”
尉迟安重重的蹙眉,沉着脸凝视着萧玉。
萧玉努了努嘴,又扯了扯嘴角,憋了很久,终于吐出一句惊世骇俗之语道:“皇上,微臣不爱断袖,你不用强逼壁咚,微臣是直男!偿”
“壁咚?直男?解释!”尉迟安拧眉,他实在不懂萧玉说的乱七八糟的词,有时候想不懂装懂,暗暗猜测其意思,可依旧跟不上萧玉的思路,难不成他老了?
“……”萧玉扯了扯嘴角,她怕解释了,今天就真的出不了御书房了。
于是萧玉十分没节操,十分没操守,十分厚脸皮的‘扑通’跪地,伸手抱住尉迟安的大月退,哇哇直叫道:“皇上啊!微臣都是为了你,微臣是为了漓北啊!你这样冷漠逼问偶,偶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尉迟安俊脸一黑,他伸腿想踢开抱着他腿的萧玉,踢不开很是恼火。
“放手!”
“不放!”
“放手!”
“放,手……”萧玉很没骨气的松了手,这人也是要脸的,她那么没脸了,突然那么要脸,是不是更不要脸了。
“这事你若是摆平了,朕就不追究。若是摆平不了,萧玉你就等着……”
“微臣保证摆平。”萧玉立马举手保证道,摆不平也得说摆平,逃过这劫再说。
尉迟安无语,他退了一步,与萧玉拉开距离,冷声道:“可以出宫办正事去了。”
上级Boss都发话了,萧玉麻溜的起身,拱手行礼完毕,疾跑出了御书房,好似御书房内有一只饿狼,一言不合就会吞了她。
尉迟安凝视着他疾跑出大殿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似是意识到了自己在干嘛,他微微沉了脸,懊恼万分的说:“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萧玉出了宫门后,这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呼了一口气,噘嘴抱怨道:“哎,吃国家饭真的不好吃啊!工资少休假少事情多,还得顶着顶头上司的炮轰,怎么活的如此艰难呢!”
回了萧府还没歇下,小豆就火燎燎的跑进大堂,对萧玉道:“爷,不好了!靳将军弃了十万将士在门口口,独自策马往萧府来了。”
“什么?完了!麻蛋,我得藏起来。”萧玉慌忙从椅子上起身,她急不可耐的来回踱步。
“爷,你为什么要藏起来。”小豆不明,实在搞不懂自家爷在急什么。
萧玉扫了一眼大堂,立马掀起盖在桌案上的桌布,立马钻进了桌子底下,啾着小豆道:“他进来你就说爷不在。”
“爷,你……”小豆震惊不已,那么大的萧府,躲哪里不好非得躲在桌子底下。
萧玉很是机智的拿了桌上的茶盏以及一盘糕点,将掀起的桌布放下,盘着腿弯着身子,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喝着茶,暗想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靳烙一定找不到她。
小豆是看呆了,望着桌布久久不能回神。
靳烙策马到了萧玉府中,他来不及将马给捆在一旁的木桩上,丢了马鞭急急地进了府中。福伯还没问,就不见靳烙的身影,到了大堂急忙问站在大堂的小豆道:“你家主子呢?”
“爷,爷他,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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