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他,爷他不在府中……”小豆睨了一眼桌案,眼神飘忽不定的说。
“早朝已下,怎么会不在府中?”靳烙微微眯眼,沉声问道。
小豆一脸的纠结,最终摇了摇头道:“主子不在府里,靳将军别处找找吧!”
萧玉在桌案底下弯曲着身子,怪累的慌,稍稍直了一下身子,不小心撞到了桌子,‘呯’的一声很闷疼。她立马捂着嘴,生怕自己尖叫让靳烙听到。
靳烙耳尖的听到声音,他扫了一眼大堂,这才发现桌案上吃剩的糕点屑。若是没听错,这声音是从桌案下传出来的。
他伸手想携开桌布一探究竟,小豆立马拦住靳烙,挡在靳烙的身前道:“靳将军,小的记起爷在书房。”
“带我去……”靳烙也不揭穿,深邃的眼眸微微一暗,淡淡道。
小豆憨憨的笑了笑,在前头带路,靳烙紧跟随后。待两人走后,萧玉这才爬出桌子底下,她掸了掸身上的灰,立马往府外走。
福伯见自家主子要出府,很是诧异的说:“爷,靳将军刚来府中!”
“别说看见爷了,爷得出去避避。”萧玉慌忙说道,脚步不停的出了府。她可不想见到靳烙,要知道上次她拿石头砸了他的头,他指不定今天是来找他算账的。
萧玉没走几步,就看到好吃的肉末饼,付了钱买了两个,正打算吃,回头一看惊呆了!她磕盼的说:“你,你不是……”
“跟我来!”靳烙伸手攥住萧玉的手,不顾萧玉的意愿,强行将他拖拉到了街巷中。
萧玉挣开他的手,不满的说道:“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要避而不见我?”靳烙蹙眉沉声道。
他拧着眉的样子很纠结,俊脸微沉,显然对萧玉的所作所为很不满。萧玉努了努嘴,伸手就将刚买的肉末饼塞进他的手里道:“我这不是怕你饿,去买了肉末饼。听说边疆连饭都难吃上,都是吃沙土。这不我买了两个给你,路上吃。”
“你砸了我的头!”靳烙黑着脸看着她,沉声道。今日一早醒来就发现自己额头出了血,带着兵到了城门外,这才将事理清楚,此刻他的心情很微妙。
他凝视着萧玉,白皙的脸,清澈含着灵气的黑眸,笔挺的鼻梁,红润的唇,眼前闪现那日万千青丝拂过鼻尖的景象,他依稀还记得那日鼻尖荡着的皂角香。
那颗失了频率的心在告诉他,萧玉并非如世人所见那样。他伸手想去摸那只束着发的羊脂玉簪,然萧玉意识到了他的企图,伸手挥开他的手道:“你想做什么?”
“小玉儿,你是女子对吧?”靳烙眼眸深邃如夜间星光,闪烁不明。
萧玉咋舌,她瞪了一眼靳烙,愠怒的说道:“放屁!我是男子,男子,男子,我说多少遍了。我是男子!”
她心一紧,深怕这二愣子看出端倪,她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就是女子。
“我吻过你,我比谁都清楚,小玉儿你就是女子。”靳烙注定的说道,小玉儿是女子,那么他和她之间就有戏。
“我不是!”萧玉立马反驳,狠狠地瞪了一眼靳烙。她到底哪里让他看出破绽了,气死她了!
“不是女子,我就吻你!”靳烙黑着脸,拧着眉不悦的说道。
“你,你……”萧玉咋舌,他娘的,古代的男人都那么开放,动不动就吻人。
“你承认吧!”靳烙不禁勾唇,有些小激动的说道。
“靳烙,我告诉你,就算你问我一百遍,我还是那句话。我是男人,是个直男。你别在诽谤我!”萧玉指着靳烙气急败坏的说。
“你再说一遍!”
萧玉见靳烙沉着脸,吞了吞口水道:“我是男子,我有未婚妻,未婚妻你见过。他那么美,我那么帅,我们是绝配。我取向正常,拜托!你若是有眼疾,你找病秧子看看,行不?别在为难我了!”
靳烙眼眸一暗,不承认是吧!很好!
于是靳烙伸手攥住萧玉的手,伸手绕过她的脑袋,按住她的后脑勺,霸气侧漏直直的吻向她的唇。
“唔唔唔……”麻痹!又被强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