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觉得阿靓姑娘说的有道理,毕竟她是个外人,自家人都得关着房门说悄悄话,这阿靓跟这酷帅哥铁定有不正当的关系,不然阿靓姑娘那么怕他做什么。
“好的!我懂得,你好好开导!我明天再来!”萧玉十分暧日未的睨了一眼阿魍和阿魉,很懂的点头。
待萧玉出了藏娇楼,魍很不客气的对着阿魉说道:“什么意思?你偷偷摸摸的跟萧玉讲什么?”
阿魉伸手抚了抚云鬓,一甩绣帕轻浮的说道:“你那么计较做什么?不就是让你卖个艺嘛~我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新奇的事。你瞪我做什么?还瞪,再瞪我就扑倒你!”
阿魍一惊,慌忙退了一步,见她插腰十分泼妇的样子,蹙眉道:“魉,女孩子就该有女孩子的样子,整天说些轻浮无知的话,会让人看轻了你。万一以后你嫁不出去,窝在七
tang煞阁成了老女人,很丢后辈的脸。”
阿魉磨牙,这厮铁定在嘲笑她!哼,今晚就去找阁主,马文才他当定了。
萧玉出了红楼抬头发现天已经黑漆漆了,冬天天色黑的早,前几天又在下雪,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她觉得特别的凄凉。
她冷的抖了抖身子,拢紧了衣袍,小踱步的回了萧府。这一路上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她这两天似乎没想起小瑾瑾,想到他深受剧毒,又怕冷,心不由的扭紧。
她回了府,连口饭都顾不上吃,想到废宫冷的要命,小瑾瑾身子骨又弱,忙不迭的翻箱倒柜。
萧玉将压箱底的的狐裘给翻了出来,又翻了柜子找剪刀,又命小豆去府里老妈子那找来针线。
小豆找来针线,就见萧玉拿着剪刀托着下巴看着桌上摆放的狐裘,他将针线小花篮放在桌上,不解的问道:“爷,你在犹豫什么?”
“我在想我要怎么剪,才能将这件狐裘给剪平整。”萧玉蹙眉十分纠结的说道。
小豆咋舌,这狐裘可是皇上赐的御寒之物,爷是磕了脑子,傻了吧?他努了努嘴,舌头打结道:“爷,爷,你真的要将……”
‘咔擦’一下狐裘给一刀剪破了,于是又是‘咔擦’好几声,把好好的狐裘给剪的西一块,东一块。
萧玉不会刺绣,但是会缝衣服啊!于是她找了四块相同的狐裘,又拿着针线围着四块狐裘给缝补好。又在一块狐裘上钻了一个洞,然后在四块狐裘上方再缝了一块大狐裘,同样剪了一个洞,然后找了一个绳子将两个洞窜起来,捆住。相当于一个布袋的样子。
萧玉又去厨房找个罐子,可惜并没找到玻璃瓶,到是让她发现了酒葫芦,于是她往里灌了烧开的热水,然后塞紧了盖头,将酒葫芦放进做好的狐裘布袋子里。萧玉欣喜不已,虽然做工粗糙了点,但是有心啊!
萧玉在厨房里找到了热乎乎的鸡腿,用荷叶包好塞进了的胸口。她将简陋版的热水袋塞进了里衣里,准备趁夜深人静找她的小瑾瑾,会会情。
萧玉感受到寒风阵阵拂过脸庞,不禁哆嗦了一下。飞身上了屋顶,然后飞着往皇宫方向而去。这次萧玉依然是爬了狗洞。
而此时废宫内,阿魉将今日萧玉所画的设计图以及故事交给了风瑾言,风瑾言看着手中的故事,不禁的嘴角扬起笑。
阿魉有些惊异的看着阁主,阁主居然在笑耶,还笑的那么美!没天理,笑的她都好想跟着笑。
“故事还不错,挺搞笑的!”风瑾言满意的点头,淡淡的下定论。
阿魉抽了抽嘴角,郁闷的说道:“萧相说这是个一个凄美的悲催爱情故事,楼里的姑娘们都被这故事给感动了!”
“是吗?凄美的爱情故事?有吗?”风瑾言拧眉,他实在没觉得哪里凄美,到是这言辞很让人发笑呢!
“!!阁主,萧玉说魍适合这个男配,魍不愿意演,怎么办?”阿魉想起魍讽刺她不像个女人的事,小心翼翼啾着风瑾言,低声道。
“传令下去,让魉演戏!不仅要演,还得演好了!”风瑾言微微眯眼,慵懒的靠在贵妃椅上,淡淡的说道。
“还差一个梁山伯的角色,依阁主看谁最合适?”阿魉颇为激动的说道,最好全数让魑魅魍来演,看他们还装不装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