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还是幸运了,说幸运吧,什么事都与她有关,说倒霉吧……”严宿清顿了一下,眼神瞟向牧鹤年,带着几分笑意:“每次你都‘刚好’碰上救下了她。”
“来说废话的话就滚回去吧。”牧鹤年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毫不客气的说道。
“嘘,怎么这么凶,小心吵醒那女人睡觉。”严宿清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嘴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嘴角微微上扬。
牧鹤年瞥了他一眼,翻了个白眼,吸了口气。
“带回来了,打算怎么做呢?”严宿清身子微微前倾,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倒有些沉思状。
“不知道,但总不能把她丢街头。”牧鹤年眼底一沉,手指在腿上不断的轻轻敲打着。
“啧啧,这么双标鹤年,之前宋朔辰你可是直接丢街头的。”严宿清打趣道,将身子靠回沙发上,双手交叉。
牧鹤年的眼中带着些冷漠,缓缓开口道:“他是死人。”
“哦~是是是,是这样呢。”严宿清嘴角的笑意越发明显,牧鹤年感觉头顶有青筋似乎在不断跳动。
“我说了来说废话的就滚回去。”牧鹤年的语气中带着些恼意。
严宿清知道他不能再被打趣了,只好收敛起笑意,撅了噘嘴不满道:“真是不解风情,我还不能来看看你了?”
“别让我说第三次。”
“好好好。”严宿清摊了摊手,叹了口气。“见色忘友。”
“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打回地府。”牧鹤年伸出了手,一道暗光在手中凝聚,镰刀的形状也在光斑中悄然显现。
严宿清起身,退后几步,做投降状,无奈道:“走了走了,真的是。”
接着,一道强劲的风从阳台吹进屋内,严宿清便不见了踪影。
牧鹤年叹了口气,伸出手将手背置于额头,侧目瞥向紧闭着的房间门,只觉得心中有些莫名其妙的焦躁。
我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
牧鹤年是这么想的,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夜已经很深了,都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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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黎明缓缓将沉睡的世界唤醒,天边悬挂起了云彩,一片焕然新生的感觉。
温怜睁开了眼睛,觉得自己的眼皮有些重,她伸手摸了摸,好像是肿起来了,她叹了口气,外头的太阳刚刚升起,经历过树叶的层层过滤照进屋内让温怜感觉到的只有温和,她感到还有些恍惚,房间里的模样也在视野里逐渐清晰。
米白色的墙壁,房间里空空荡荡,除了她躺着的这张床似乎什么也没有。
她从床上爬起,看了一眼床上的相册跟带出来的手机,按亮屏幕看了一眼时间,缓慢的走向门口,手将要触及门把时又缩了回来,犹豫着要不要打开门。
而正当她犹豫时,门被打开了,温怜条件反射的后退了几步,门口站着的是牧鹤年,他手还握在门把上,看到眼前的温怜,眼中似乎闪过惊愕,但很快就恢复了毫无波澜的样子。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