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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闪发光的小星星密密麻麻地洒在天边,照亮着圆月下徒步的二人前行之道路。他们穿过刚才激战过的深巷,走进了那间原本想要到达的客栈。拓跋忡、拓跋犷、阿扁三人早已上床入睡,然而白凤、赵括二人连晚饭都没有吃。
赵括和白凤坐在了靠窗边的位置上,前者呼喊道“堂倌,快过来”
“哎,小的来了。”坐在椅子上打盹儿的堂倌正了正衣冠,把一条有些发黄的白抹布披在左肩上,匆匆地赶去了赵括身边,一边擦拭着桌子一边说道“客官,你终于来了啊许太守特意吩咐小店要好好招待本城的英雄,想要吃点什么”
“额你们店最有名的菜是什么”赵括问道。
“小店的酱牛肉远近驰名。”
“那就给我来两斤”
堂倌转身便去厨房督促上菜,随后赵括对着白凤说“这吃牛肉,怎么能没有美酒相伴,待我去寻一两壶来。”
“赵兄,我就不必了。”白凤说道。
“你不喝酒那你整天带着个葫芦作甚”
“那个葫芦,是我非常重要的东西况且葫芦只是个容器,不一定会拿来装酒。”
“啧。白兄,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等到时机成熟了,自然会告诉你。”
“那好,我自己喝”话音刚落,赵括便离座寻酒去了。待他回来时,“酱牛肉”也已经送到,于是二人边吃边聊。
赵括率先发问道“白兄,你看我都自报家门了,你不说点关于自己的事情,过意不去吧”
“好吧”白凤嘬了一口茶,说“你知道我为何会认得姜姑娘手上的烂疮吗”
赵括不解“为什么”
“因为我的义姐就是得了这种病死的。”
“义姐”赵括用手掌般大小的陶碗盛了一碗酒,一饮而尽,然后说“你为何会有个义姐”
“在到阳城的路上,我们曾经过一处村庄的残骸,也就是城西的向阳村。我,曾在那里生活过。”
赵括微醺着说“这这我知道,那时候的你举止太反常了。那你的父母呢”
白凤看向窗外的明月星空,眯缝着双眼,泪珠萦绕在眼眶,说道“六年前,鲜卑铁骑攻向阳城,踏平了向阳村,我的父母皆惨死于士兵手下。若不是义姐拼死相救,我恐怕也跟着父母一起走了。”
赵括那张本因酒醉而放松的脸,在听完那段话后严肃了起来,同情地说“白白兄,你还好吧”
“呵。”白凤冷笑道“每次看见姜姑娘,总会想起我的义姐。若不是为了让我能活下来,她断不会得上那不治之症。”
“额那之后的六年你都在干嘛”
“我遇见了我的师父,那支箫和那只葫芦便是他老人家的东西。”
赵括恍然说道“怪不得你总把他们带在身边。”随后他夹了一块牛肉到白凤的碗里,说“白兄,吃点菜缓缓。”
“别喝酒了,明天还要办正事呢。”
“好,我不喝了。”赵括擦干嘴角残留的酒滴,说道。少顷,二人相谈进食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翌日,白凤与赵括一大早便整理好仪容,打算去拜访那民兵教头武义。来到许太守指示的地方后,他们便着手寻找武义的行踪。
石头砌成的外墙内矗立着三栋土砌的瓦房,中间规模最大的瓦房前放着一排各式各样的长枪有长的、有短的,有纹上华丽龙纹的,有带红缨的。而它们都有一个引人注目的相同点枪身一尘不染,枪头银光闪闪。想必是它们的主人爱护有加所致。而规模较小的两间瓦房分居两侧,三栋房屋中间围出了一个较大的空间,那民兵教头武义平日里应该就是在此练武的。
白凤、赵括二人径直走向中间那栋屋子,因为它的大门是敞开的。走近一看,一个身着素衣的妇人正在打扫房屋。赵括上前询问“请问民兵教头武义是否居住此地”
妇人抬头望见两个生面孔的年轻人,略显慌张地答道“你们是”
“是许太守让我们来的。”白凤拱手上前说道。
“噢,我这就叫他出来”
片刻后,一个身着青色单衣的精状男子走了过来。他先开口说道“两位少年英杰,武义真是有失远迎。”
赵括回道“不必多礼,我向许太守询问的事,你可清楚”
武义镇定地说“在下明白。实不相瞒,事实上我与那出城征讨的卫兵一直通过飞鸽传信保持联络。所以他们的情况如何,我大致能了解。”
“请武兄速速告知予我。”
“目前他们位于贼营南面五十里处安营扎寨,与贼寇形成僵持对峙的局面。但在兵力上敌人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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