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若是百年千年的时间还不够久远,我愿再守侯亿万年。”天遥很喜欢这句话,因为总是给她一种酸苦而又甜美的味道。
最近的睡眠质量显著提高,也不必清晨醒来费劲心力地回思模糊的梦境。前些时日,自己还当真地怀疑过是否都在做同一个梦,初步推断,情节上应该是部连载的魔幻剧。更夸张的,她还期待那些梦是否在给自己一些暗示,然后可以拥有一个奇妙的人生,摆脱简单与平凡。可眼下真正的生活要进入另一阶段,一个崭新的开始,所以是时候端正思想了,同时也必须给自己的人生作出一个正确普通的定义。
说到睡眠质量的改善,也可能与这几周的忙碌有关,甚至让一贯精力旺盛的天遥达到心力憔悴的极限。不料,今晚刚坐火车回来,到达寝室,又听说,因为宿舍床位有限,她必须再度搬迁。
服从组织安排是必须的。好的方面,她的新室友全是老同学,这算是最好的安慰。
“天遥,你今天不搬吗?”可青在对面的新寝室里叫她。
天遥探出个脑袋,“不行了!我刚刚才确定自己还活着。今天太累,先养精蓄锐,明天再搬。不是说,明早十点钟才是最后的截止时间吧?”
“是这样。可你一个人不怕啊!”晓燕也走了出来。
“真子姑娘如果到访,我会叫上你们一块过来聊天。”天遥开玩笑地说。
“自己小心。早些休息,你今天是够累的。”可青说。
“谢谢,亲爱的姐妹们,你们也早些休息,明见。”
躺回床上,天遥用被子把自己包了个结实,然后再在脑海里重新确定了一遍门窗电器是否关好,于是没多大会便睡着了。
朦胧之中,她好像看到许多闪烁的星星从身边飞过,时间缓缓流逝,似乎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
……
“妈妈,妈妈,”隐隐约约好像有人在摇她,只是太过疲倦,上下眼睑像粘在了一起。以为是错觉,但又再次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一只柔嫩的手,耳畔还响起一个甜美的声音,正在奇怪地呼喊着妈妈。是在叫我吗?天遥没有任何恐惧感,心里还有一种难以描绘地对这个少女的爱怜。终于睁开了双眼,眼前果然蹲着一位可爱得不能再可爱的小美女,碧蓝色的眼睛,一头瀑布般的银发直垂地面。虽然被吵醒,可天遥丝毫没有想生气甚至是不开心的感觉。她完全睁开眼睛,见到周围的一切,尽管房间的每一处均给她一种匪夷所思的陌生和真实感,可也不觉得惊讶,反倒还有一种温馨舒服的印象。但,总归还是先要弄清楚目前的状况,于是天遥张口便问,“你是谁啊?”接下来自己确实是开了口,但说出的话却是真正把她吓到——“妈妈的小闹钟,今天是不是定错时间了,早些吧。”
天遥忽然又觉得坐直了身子,可自己根本没有想过要坐起,更别说向四肢下达起床的命令。渐渐地,天遥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只是存在于这个女子的身体里,听她所闻,见她所视,自己是丁点主动权都没有,仿佛是在看一部可移动的电视剧。随后又认识到:难道现在是在梦境里?下一秒钟,天遥又开始主动地自我安慰:明日一天休息,搬寝室也不着急,只把东西从这个房间移到对面的房间,花不了太多时间,可以多睡会;希望把这个梦做完,说不定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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